七点六二有两个最得力的死党,一个叫黑皮,一个叫青豆,他们三人一般情况下是形影不离,至于一些跑腿的事自然有手下的小兄弟去办。今天;他们正在房间里商量一件事,有个小兄弟带着个女孩进来,房间里停止了谈话,七点六二一摆手,那名小兄弟急忙知趣地离开了。女孩可能吓坏了,哆哆嗦嗦,脸也变了色。
“你过来”七点六二发了话。女孩向前挪了两步。
“叫你过来,快点!”七点六二放大声音。女孩又向前挪了两步。七点六二跳下床过去挥手就是几个耳光,女孩被打的一个劲求饶。
“臭婊子!昨天让你来为什么不来?”七点六二骂道。
“七哥,昨天确实有事,真的!”女孩哭丧着脸解释道。
“有事?是不是怕大爷不给你钱?是不是?”七点六二一顿喝斥。女孩吓得哆嗦成了一团。
七点六二这时可能觉得有点热,把上衣脱掉扔到一边。女孩看见更是吓得魂不附体,她倒不是害怕光着上身的男人,而是七点六二的身体形象也太令人惊恐了。身体上下如同裹,皮肤上布满了横七竖八的伤疤,尤其两条瘦小枯干的胳膊上,更是排满了刀疤,好不瘆人。看来这就是闯社会做老大的代价,象他这种毫无背景的老大,要想维持地位就得靠玩命。不过玩命也有玩命的技巧,别看他满身伤疤,可胳膊上的疤痕基本都是他自己弄的。从前在许多次被仇家围堵时,趁对方未及动手,他先给自己来上几刀,在鲜血乱溅的情景中摆出一付玩命的架势,每每这样,仇家即使人多也都会一哄而散。久而久之,他这种以心理威慑而取胜的战术反而使他恶名远扬。
“我说兄弟们,咱们今天在出门之前能不能找点乐子,玩点新花样?”七点六二盯着女孩好象有了什么坏主意。
“什么新花样?”两个兄弟也来了精神。
“像这种烂货,白给都不要,不过也不能便宜了她,昨天叫她,竟然跟我装b!”七点六二说着指使他们把女孩的上衣扒干净,让他们按住她,并把嘴堵住。他则来到近前,眯着眼,奸笑着,抽出一张钞票,用火机点燃,然后伸手去烧女孩的**,女孩疼得拼命挣扎,他们则笑得前仰后合。等玩够了,七点六二这才抓起一把钱扔给女孩,放她走了。
“这种烂货,我看见就倒胃口,今晚不是有事,我非好好整整她!”七点六二点根香烟倒在床上。
“大哥,今晚用不用多带几个人?”青豆又开始提起之前商量的事。
“不用,量他们也没那个胆!”七点六二胸有成竹道。
“就是嘛,他们那几苗人,不是我小瞧他们”黑皮也狂妄地说起来。
原来他们今晚要去赴个约会,对方也是道上较有名气的人物,只是因为利益冲突,需要谈一谈,所以约好晚上九点钟在化肥厂见面。
天早就黑了下来,七点六二领着两个兄弟乘坐一辆出租车行驶在僻静的公路上,这是通向化肥厂唯一的公路。可是当他们的车过去不久,又有一辆黑色轿车也悄然驶过,而且这辆车竟然没有一点灯光,在如此黑暗中闭灯快速行驶,一般人可做不到,但有个人例外,这个人就是东东,他那双眼根本不需要灯光。
这家地处市郊的化肥厂实际早已被废弃,破旧不堪的厂房座落在废墟中,这就是七点六二他们今晚要与对方见面的地方,看到闪动的手电光,说明这里早有人在等候了。他们本来就是要谈见不得人的事,自然要找一个见不得人的地方,所以化肥厂就是他们经常进行这种活动的好地方,环境清静,四通八达,即使有事也容易脱身。七点六二从车厢里取出一支双筒猎枪,青豆和黑皮每人一把砍刀,这才走向亮光。虽然他们经常参加这样的约会,但必要的防范是不能少的。当他们摸进寂静的厂房,这才发现面前只有一只亮着的手电筒。
“大哥,坏了!”青豆感觉不妙地靠过来。
还没等他们再有其他反应,厂房的二层突然射下几道手电光柱,与此同时,一阵砖石瓦块如同暴雨一样劈头砸下。一时间;他们竟被挤压在一个死角里动弹不得,青豆已经被打的满头冒血,黑皮也被打得疼痛难忍。
“大哥!怎么办?我们中埋伏了!!!”青豆和黑皮都喊叫起来。
在这种情况下,七点六二也没有更好的主意,他只有把心一横,大喊道:“别慌!听我的口令!”他举手向上开了一枪,然后喊声“冲”便冒着砖石暴雨一同向外冲去。厂房门口已经被切断了,几条黑影挡在前面,完全红眼的青豆和黑皮已经顾不得太多,挥舞砍刀玩命冲过去。对方虽然人多,可面对困兽之斗,再加上畏惧他们手里有枪,只是稍做阻挡便散开了,致使青豆和黑皮能得以逃出埋伏圈。逃出几百米,他们惊魂未定地停下来,喘着粗气相互看看,这才发现,从里面逃出来的只有他们两个人,七点六二根本就没有跟出来。
“怎么办?”黑皮问。青豆盯着幽黑的厂房不言语,他们俩实在没有再回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