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易寒自然知道所谓的某人是谁。梅芳若是尚书之女,从小便与钟易寒定下了娃娃亲,因为还没有出闺,所以还不曾跟钟易寒成亲。钟易青想说的是,钟易寒喜欢陆希夷的事情,要是让梅芳若知道了,不仅梅芳若不高兴,便是梅尚书和镇国公都不高兴。
嗖的一下,钟易寒的手快如闪电,一下子便掐住了钟易青的咽喉,钟易青只感觉对方的手冰冷坚硬。
“大哥,你……你干什么?”钟易青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被人捏住咽喉的感觉真是太难受了。
钟易寒声音冷厉:“若是我知道,陆希夷的事情跟你有关系,到时候就不只是掐住你的咽喉了!”钟易寒纵然十分爱护钟易青,但是他更爱护陆希夷。
钟易青不知道钟易寒什么时候将手松开的,更不知道他何时离开了院子消失不见。“嘘!”钟易青舒出一口气,摸了摸咽喉,隐隐有些发疼,嘴里不禁嘀咕:“不就是一个酿酒的女人吗,值得他对我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