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当于把店铺“骗”到手之后,智找陵铺里头的那个伙计,对方倒是很惊讶,这才没几,自己的房东都给换了一个人,他尤其是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智当然是不想告诉他。
智:“我之前是不打算问问你的名字,现在你还是要告诉我了,毕竟我可是你的新房东。”
伙计:“人是江溢欢,普普通通一个卖花的,哎可希望您啊给我们的价格合适一些。”
智看着当年自己师傅打理的店铺如今变成这样,忽然觉得沉默。
智:“这里我也不要你的房租了,你卖的好我们二八分成好吧,做生意的是不容易。不过我要求这里成我会见一些饶地方,你不能外传的,否则我们没机会继续合作下去了。”
江溢欢听到智的条件后,自然会觉得比之前那个掌柜不知道要合适多少了,询问了几下智这边的需求,他立马自作主张给智介绍了几个还没什么好去处的朋友,给智打了包票信得过。
智当然很感兴趣,如果合适那就是一举两得,有何不可。见过了江溢欢的几个朋友,才知道这帮人是来自蛮夷之地周围的汉人,如今胡缺道,连当今的子血统都不是那么纯正的华夏血统,汉饶地位自然一落千丈,许多人只得流落到了南方地区,离开了中原纷争之地,还是为了去讨生活。
对此智是深有体会的,一来是自己跟韩冲、竹子张等人都是没爹没娘的,自便在山里面生活下去的,他们可就算得上是纯正的汉族人,没有什么身世背景,自然更没有什么祖传家业,跟这帮人或许同病相怜。还有便是智去过了朔方,心智上发生了很大的变化,在他心中明白汉饶地位只有汉人去争,胡人终究就是胡人,流淌着的血液不同,无法产生认同,无非就是此消彼长,你强我弱罢了。这样一想,自己要招揽的人里面,必然是要以汉人为主的。
而江溢欢这帮朋友们还是有些特点,各个身怀绝技,一个擅长开锁,一个精于奔袭,一个善于乔装,一个略懂战术。这样一合计,智便将他们通通签下,代号是梅兰竹菊,这样不管如何都是可以合作的。
很快地,智将他们四个人带到了罗甘面前,罗甘仔细观察了一番,虽然对他们不曾了解,现在是确认之际多观察一下,正好行动也没有那么快,这四个人便交给了智去管理,让智开展一些基础的情报工作。
这会儿,罗甘也是想起了一些事,一个人骑马出了城去。雁山和柳不闻回来后,看到智又忽然觉得感伤起来。
他们这会儿不是在想阿真的事情,只是忽然想起不久之前,他们为了找一些伙计过来帮忙,来了两个人,一个是生魁一个是花眼,现在都不知所踪,幸好他们知道万事屋的消息不是很多,哪怕离开了也不算是什么巨大的损失,细想也确实奇怪,放风的生魁那忽然就消失了,花眼也是等到了他们进去竟然也没有了踪迹。
房玄龄府中,刺客前来汇报近况,他和杜如晦都是心思缜密的人,一边协助圣上处理政务,一边则是在推进整个游戏的进度。为了找到已经出现在人世间的试金石,他们要竭尽所能,不惜一切代价。
刺客:“宋国公那边有和我们的人接触,但我们倒是什么都没。”
房玄龄:“如此甚好!万不可告诉他们太多,毕竟我们这里才是要长期合作的嘛……”
刺客:“那当然,我们干这行就是讲信用的,前提是吃饱饭,过得舒坦。”
房玄龄撇嘴笑着,他很清楚这帮刺客就是重利忘义的,给足够的钱才能保住他们的秘密,赚两头钱,这样一想才是生存之道。现在好了,那个傻子宋国公自己联系上了刺客这帮人,得不到消息还要好吃好喝地伺候刺客大爷们,自己这边跟刺客交涉也遇到了瓶颈,这就算是两败俱伤。
房玄龄:“最近还有没什么新消息?”
刺客:“前些日子那个和宋国公交往过密的人已经回来了,这段时间好像忙活着自己的生意,可是他们竟然和我们之前交手过的人有联系。”
房玄龄:“莫非就是前些日子春杏楼的事情吧?他们之前难道还有联系不成?”
刺客:“人手不够,我们也不知道是不是樱”
房玄龄有些厌倦跟这帮人交涉,杜如晦还是保持着一些耐心,过去跟刺客接话。
杜如晦:“不如我这边还有些活动经费,让你们的人帮忙继续看看,现在不能错过任何一个消息啊,要是他们的人知道你们刺客的事情,对你们自然也没有什么好处!”
刺客:“我们倒是无所谓,不在乎他们是不是发现了,现在盯着是那帮和尚,在我们眼皮子底下消失了。”
房玄龄:“如今佛教势力要是也介入,那势必有不好的影响,你们先下去吧。”
刺客满不在乎,大摇大摆地走了,房玄龄和杜如晦在屋内感觉到空气都有些沉闷。
房玄龄的担忧开始强烈,他忽然觉得目前已知的危险都算不上什么,隐藏在黑暗之中的危险才是最可怕的,敌在暗我在明,这样纠缠下去,浪费的时间跟精力实在太多了。
杜如晦:“我看事情并不简单,那帮人和宋国公的人有交手,现在还坐在宋国公那里,或许还是想从他那里探取一些什么信息才对。”
房玄龄:“让他们继续调查下去便是,自然而然会引火烧到宋国公的人手下,我看被刺客盯上的人没有什么好下场,多半就是被利用,这样省得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