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车之鉴,后车之师。”褚秋晨在旁提醒,“你可不能仗着自己年轻,反正职场是这样,身体好的捱十年,不好的五六年就开始出问题。平时多注意。”
“你们还有事的吧?”陈北知道褚秋晨来北金,是本来计划要来的,不过是撞上了她住院。
温晓光摆摆手,“四通大楼哪有人重要,不过是一栋楼而已,先放着吧,眼下的北金,只要是地皮,放着就增值,赔不了的。你们要结婚的话,新房也早买。别说我没提醒。”
这个得陈北买,他个人资产是买的起的,但那是账面资产,真要涨的狠了,现金付太多也会让他不舒服。
“我来选吧。”褚秋晨就当结婚的事儿定了,直接开口,并指着陈北,“你来付钱。”
其实这是照顾他大男人的思想。
“12年房价涨的是有些快,我都快买不起了,更别说那些年轻人了。”
“你生着病,就别操心别人了。我是特例,从大山下逃了出来,但其他年轻人也不笨,”温晓光坐在那儿翘着二郎腿,“房价压垮年轻人是伪命题,到了一家三代人都付不起一套房的时候,年轻人就不买了,转而开始及时行乐,奉行消费主义……”
“……社会逼着他们承担责任,但如果这个责任太大了,谁还傻不拉几的背在身上?他们会把钱花在自己身上,不生小孩,不找对象,也别觉得奇葩,人都是逼出来的,到那时自有一套理论来将这种行为合理化。所以最后被压垮的不是什么年轻人,而是这个国家本身和我们民族的潜力。”
温晓光的思路奇特,叫他们两人也觉得新鲜,能当大老板,都是有道理的。
“好了,我先撤了,雅婷还在家等我呢。”他拍了拍大腿站起来了。
“好好哄啊,小妮子受了不少委屈的。”褚秋晨还不忘提醒,“做点叫她开心的事,小妮子受了不少委屈的。”
不知道为什么,温晓光觉得她在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