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了,送到这里就行了。”陈大仁依依不舍的挥手,但尽量动作坚决,以表明自己心硬如铁。
陈松笑道:“没事,送你们上飞机再说。”
罗秋莲说道:“哎呀儿子你不用这么担心我们,这不是都登机口上了吗?待会我们跟着大部队上飞机就行了,你回去吧,别让安娜在外面一直等着。”
陈松摆摆手:“你们先溜达一下吧,待会上了飞机想溜达也没法溜达了,很遭罪。”
罗秋莲怅然的叹了口气道:“我倒是无所谓,主要是儿砸,你说儿砸被托运了它就待在个笼子里,多难受?它又晕机又恐高的,唉。”
陈松安慰她道:“没事,我不是给它吃上安眠药了吗?这会它在睡觉呢,等它醒过来就已经在天上了,那会肯定能适应机舱的环境。”
蜷缩在飞机上几十个小时的体验绝对不会很舒服,两夫妻吃了一辈子苦头,自认够能吃苦耐劳了,可想想坐飞机的体验还是忍不住打哆嗦。
趁着这会还在陆地上,老两口溜达开来。
vip候机室的专用登机牌开始提示他们登机,陈松将两人送上机舱口然后挥手,道:“有不舒服的地方跟空姐说哈,儿子都打过招呼了,关系杠杠的硬。”
到了分离的罐头,罗秋莲倒是无所谓,陈大仁有点不行了,老头子眼睛发红抽了抽鼻子,他想说几句话,后来没敢开口,估计是怕一开口会哭出来,于是就挥了挥手转身走进飞机。
头等舱、商务舱登机完毕,经济舱开始登机。
这是陈松第一次坐在经济舱里回家,狭小的空间让他很不适应。
飞机舱房里没有什么灵气,不过他腰包里有大灵丹、小灵丹,随便捏碎一颗后他闭上眼睛捏了个法诀练了起来。
修仙使人愉快,让人忘我,气种循环了十几圈后,飞机降落在了首都机场,接下来他要换乘飞机。
因为头等舱先行下机换乘,陈松没有能撞上父母,他也没特意去找,反正这会不用拿行李。
再次降落后他就得去找老爸老妈了,行李太多,两人拿起来太费劲。
陈大仁和罗秋莲还没有找到行李转盘呢,他们跟着空姐引导到了公示牌,然后看着牌子开始发呆:这是什么东西?
“行李在一号转盘,第一个转盘。”陈松从后面说道。
听到他的声音老夫妻两人齐齐转头,脸上是一模一样的震惊,几乎异口同声:“儿子?”“你怎么在这里?”
陈松笑着搂住父亲肩膀道:“我说了得送你们回家嘛,这你们还没有回家,我当然得在了。”
“你你,那你怎么回来的?”陈大仁欣喜若狂的问道。
罗秋莲白了他一眼说道:“笨熊,儿子肯定跟咱们坐一趟飞机回来的,他还能会飞?”
“现在还不会,以后应该能会吧。”陈松保守的说道。
陈大仁以为他在贫嘴,压根没多想:“不是,我当然知道你是坐一趟飞机回来的,怎么没看见你呢?”
“我坐的是经济舱。”陈松解释。
这次轮到罗秋莲眼睛发红了,她语音哽咽的说道:“你坐经济舱呀?行,行,我养了个孝顺儿子,其实爸妈也没那么娇贵,我们坐经济舱也行,能省不少钱吧?”
陈松知道她误会自己的意思了,但他懒得解释,说道:“没事,咱们赶紧去取行李回家,大鹏等在停车场了。”
行李很快转了出来,一家三口推着行李开开心心、说说笑笑的离开。
出机场之前当地机场的工作人员要核实行李,一个姑娘看过他们登机牌后标注的小票后问道:“你们是不是还托运了什么动物?我怎么没看到?”
陈大仁顿时一拍大腿:“卧槽,儿砸!”
大金毛在笼子里面奄奄一息,以至于后来它在电视里看到飞机都会吓得瑟瑟发抖。
看到陆大鹏,两兄弟又是一阵亲热。
这里两兄弟之一不是陈松,是大金毛。
陆大鹏得知大金毛晕机特意给它准备了一大桶酸奶,金毛很喜欢喝酸奶,晕机晕车喝点酸奶后也会舒服许多。
于是大金毛喝过酸奶后精神状态好了许多,对着陆大鹏又蹦又跳、又扑又抱。
陈松说道:“可惜这是个狗,要这是我爸妈养的干闺女,那真可以跟你凑一对。”
陆大鹏犹豫道:“松哥我怎么觉得这不是什么好话呢?是我太多疑了吗?”
陈松哈哈大笑:“对,你就是太多疑。”
冬天屋子里落下的灰尘不多,即使门窗紧闭空气也不算浑浊,他们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能正常生活了。
陈松先去养殖场改建的屎壳郎繁育场看了看,他这次回来得顺便带一批屎壳郎回去,靠人力收拾马屎牛粪实在太让人崩溃了。
再就是他过年期间给黄泉潭中送的鱼还是不够多,回到冰岛后他时不时会去阴阳峰转转,黄泉潭水质清冽,鱼儿存活率极高,在黄泉潭养鱼没问题。
于是马不停蹄,第二天他在网上联系了淡水鱼苗培育场,又要了好些鲫鱼、鲤鱼、草鱼、鳙鱼、鲢鱼之类的鱼苗。
这些鱼都是常见家鱼,味道不甚好吃,但胜在好养活,对饲料、水草不挑剔。
浙西南跟冰岛不一样,到了二月下旬天气可比冬季那会暖和许多,河塘水池里的水草开始发芽了,陈松没事干就去采集水草种子扔进黄泉潭里,同时他也从网上买了很多淡水植被种子送去黄泉潭。
看着陈松接连送来鱼苗和水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