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和你妈妈在一堆儿里哎,那我就放心了。哎不对,你妈妈怎么会在这儿连?这里面有问题,宁勾儿你确定你们看清累?”
“看清蓝。我和我姐姐还过去和妈妈说话来里!”
“你妈妈和你们说么儿来连?”
“我妈妈就说,并管家家蓝,哈结记着就行!哈可亲家家了,把家家喂得和个狗熊差不多!”
“不对,你妈妈不会那么对家家的,哈们在哪儿连?走,你们赶紧领昂我,咱们过去看看。”
“嗯,爸爸。对了,俺昂忘来对你说蓝,俺昂过来的时候,好像在哪儿又看见了个你。”
“在哪儿又看见了个我?在哪儿唵?”
“就在那哈儿里,那不是哦?桃林儿里,你在那儿写诗里!”
“这是怎么回事儿咹?咱们赶紧过去看看。”慦焐说着,急急忙忙的就是往过去走。走到跟前他愣了筋,果然有一个自己,正在那儿鼓捣诗里。他仔细看来,这地方正是自己,来女子十二楼以前,写诗的地方。他只觉得身上毛毛骚骚的,一身鸡皮疙瘩就出来了。正在他惊骇不知所措之时,只见那个自己,已经把诗写好了,他端起来看了一遍,对着慦焐说:“给,拿好,挂起来。”
“哦。”慦焐答应着,接过那个自己写的诗,就要去挂,那首诗却自个儿,已经挂在了自己眼前。慦焐看了看,这就是自己写的诗阿,
点点桃花春来到,一树新叶迎风摇。
喜鹊登枝传捷报,燕子北返建早巢。
柔风浮动岸上草,小溪扯着柳枝跑。
油菜花香飘万里,此处只欠一个你。
醉翁之意不在酒,男儿心事汝知否?然后只见那个自己说道:“这首古体诗太烂了,还是改改吧!”改完后,那个自己又把诗递给了慦焐,并说道:“给,挂上!”“哦。”慦焐答应着,就去接那个自己手里的诗,当他接过来,那诗又挂在了眼前,只听那个自己说道:“哎,改来改去,怎么改成了一首律诗!唉!”慦焐偷偷看了一眼那首诗:
一年冬去一年春,三九萎靡三月振。
红花艳丽先肥叶,翠柳缠绵早热身。
逐字鸿鸣人向远,摇丝雨打客来昏。
飞龙有道千机变,大象无形万事勤。
看完,那个自己对慦焐说:“走吧,跟我来。”
“哦。”慦焐就要跟那个自己走,被宁勾儿一把抓住了,宁勾儿急道:“爸爸,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