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说好七天后吗?怎么忽然没有预兆的更改变动?”闵绯寒一脸懵懂。
“那就不知道了,只是刚刚传令各营,竞技日子提前到两天后!”邱顺和马迁远二人互相看看,然后摇头。
闵绯寒又坐回行军床边,想了想:“去将各小队长叫来。”
“是!”马迁远转身就去叫人。
不大一会,闵绯寒的营帐里聚集了十多个暂时领着士兵训练的小队长。
聚满了一屋子人,可是没有一个主动开口说话的。
近两个月来,第七巡卫所不知不觉间,已经形成了一切以闵绯寒为主的惯性模式。但凡聚集会商,都是等闵绯寒说话,以她为主导,更少有人出言反驳,至多就是提出几个疑问。
就连一开始比较爱挑事儿的藤笮,现如今都是一副俯首帖耳,闵绯寒说啥就是啥的样子!
“竞技赛忽然提前,这个变动,想必大家都知道了吧?”闵绯寒看了一眼众人。
“我已经传告他们了。”马迁远为首答道。
本还等着有谁站出来问问为什么,可是竟不见一个人出来,闵绯寒到觉得有些奇怪了。
瞅了瞅藤笮,这是个爱挑事儿的,闵绯寒:“藤笮,你没什么要问的?”
“没,你吩咐就是!”藤笮只是微微转了下头,看向闵绯寒。
“呃……”见藤笮这么老实,闵绯寒反倒有些不习惯了。不过一想两天后就要展开竞技赛了,闵绯寒也没心思想别的:“那今天最后一天训练,所有营内士卒,不许任何人告假,利用一天时间,将两个月所学统一练习一遍。
明日一天,全体休整,不许任何人在动用器械,以求两日后以最好的状态,迎接竞技赛!”
说完后,闵绯寒见没人有异议,便让各自出去带队集训。
待其他小队长离去后,只有马迁远、陈齐刚、邱顺、赵恢、藤笮、李呐子六人留了下来。
闵绯寒也不等他们问,主动开口:“我想了想,日子忽然提前,只有一种可能——竞技赛过后,怕是元帅有大动作!”
此言一出,诸人皆是一愣。
“这么说,咱们也要准备出战?”邱顺说了这么一句,又有些不解:“可咱们第七巡卫所到现在都没有补充兵员,更不见调任各级武官,这如何去执行任务?到时候听谁的?”
邱顺这话说完,在场的六个人,自然统一的看向了坐在行军床边的闵绯寒。
“你们瞧我干嘛?我也是小兵卒,我还是个火头兵,只管伙食!”闵绯寒很是无语。
“少扯犊子,谁来老子都不服!”藤笮扯了扯嘴角,看了一眼闵绯寒,扭头掀开帘子走了。
“然也,看不上别的人!”赵恢酸了一句,也走了。
至于剩下的四个人,互相看看,然后不约而同的笑了一下:“寒之兄弟,我们也先出去了。”
闵绯寒看着晃动的门帘,一时没转过弯儿:“神了吧!一个个看我干吗?!”随后也起身离开自己的营帐,加入外面的训练。
忙乎了这么近两个月,闵绯寒彻底将当初夏侯宴说过的话,给忘得没影儿了!
两天的时间,眨眼即过。
休整了一天的第七巡卫所,一大早就一个个精神饱满,神光奕奕的在营地里集合好。
闵绯寒一早跟跟着陈齐刚和邱顺二人到场后,说了几句鼓舞的言语后,便带队往中军大营举办竞技的赛场起行。
一路上其他各营,但凡参与竞赛的队伍,犹如一条条长蛇,顺着各营地之间修葺的道路汇聚着。
虽然举办例行的竞技赛,但是毕竟正值战时,因此除了少数的能来围观的士兵外,那些值守的人依旧坚守岗位。
尤其是这几天,反而比平时更加注意大营周围的风吹草动。九万多人的大军,此刻能赶往中军大营的,不足三万!
“隆隆……隆隆隆……”
未及接近大营,就可以远远地听闻战鼓的声音。
闵绯寒第一次接触古代的这种军营内的竞技,心里说不激动,不好奇那是假的。
“听说咱们左营新调任的主将已经到职了,这次竞技赛过后,咱们第七巡卫所也该去拜见一次了!”陈齐刚走在闵绯寒身旁道。
“知道是谁吗?你们可了解这位新主将?”闵绯寒很是担心,毕竟左营的主将说到底,是因为第七巡卫所或者说是她闵绯寒,才被撸下去的。
而这位新到任的主将,若是弄不好,可能会先拿自己开刀立威!
因此闵绯寒说不担心,那是不可能滴!
邱顺跟在后面:“为人还不太清楚,不过听说家世不错,可能是士族出身!”
问着新到任主将的消息,不知不觉就到了中军大营内竞技赛的场地。
闵绯寒第一次见到这个时代,举行这种活动的样子。
可是让她没想到的是,并不是想象中的那样简单,更不会显得简陋。相反,各种搭建的赛台,又或是相关的器械准备的非常不错。
不断巡游的侍卫,将赛场的秩序维持的很好,虽然已经来了不少人,可是并没有那种粗俗不堪的行为。
再加上整齐排列的长条座椅,由低自高层层规整密布。让来观看的人,可以有序不显拥挤的各自入座。
闵绯寒看着眼前的赛场:“真没想到,竟如此细致规整。”
此刻的战鼓之声,更是倒灌入耳。
可是这些声响,除了让人更加的心神振奋,并不会显得吵闹。
“寒之兄弟,咱们的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