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相一个个揭露,众人再看苏糖,纷纷红了老脸,当初一口一个魔头,却不知人家早不知救了自己做多少回。
恶毒反派这个人设,这一下,是彻底洗白了。
下一步,该是成亲了。
苏糖没抗拒,左右她也抗拒不了,任务还要做,即便只剩下最后的5,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坚持到了最后。
不过亓恒还是给了她一个大惊喜,两饶婚宴并没有万人朝贺,安安静静地,她都有些恍惚了。
不该是隆重到恨不得昭告下吗?
怎地就在林间竹屋,贴个喜字,低调到她都不可思议了。
她穿着喜服,相比于婚宴的低调,喜服却是贵重到不可思议,上面的丝线乃是鲛人所织,珍贵无比,珠宝首饰更是上品,随便取出一件,都是无价之宝,苏糖觉得自己不是新娘,是一个行走的保险箱。
亓恒对于装扮她一事依旧非常热衷,记得曾经在寒洞他便是如此,如今,许是手艺大增,从穿戴到凤冠,她都没有半点不适。
苏糖舒舒服服地靠在他身上,两人姿势其实一点都不方便梳妆,可她却撒娇地要靠在他胸膛上才肯梳妆,亓恒能怎么办?自然是对她百依百顺啊。
宽大温暖的胸膛,苏糖靠在上面整个人都精神了。
系统一看自家宿主那亮晶晶的眼神,哪还不明白,它发誓,它真的不是酸,就是觉得好玩。
“快擦擦你嘴边的口水,流下来了呢!”
苏糖吸溜了一声,猛地坐直。
她一动,亓恒的手就歪了,簪子从她脸颊旁边飞过,差一点,就会划伤她的脸。
亓恒吓得瞳孔一缩,立刻让簪子的方向对准了自己做。
“阿落,伤着没?”他丢下簪子,急忙捧着她的脸仔细观察。
苏糖也吓了一跳,她没想到会那么危险,后怕地拍了拍自己的胸膛,她刚想没事,结果在空气中却嗅到了细细地血腥味,很淡,几不可闻。
“我没事。”她完,就将他的手从自己做脸庞上抓过来,一摊开,就见手指上一条红红地划痕。
亓恒修为虽高,但他给苏糖准备的簪子皆是上品,不但防御高,还带着很高的攻击性,所以即便只是轻轻一划,也足以击垮任何修士的自身防御。
这会儿的亓恒满脑子都是自家新娘,哪还姑上其他,一时不慎,又或许太过着急,反而将自己划伤了。
苏糖惊了一下,急忙吮住他的手指,而后,确定口中没有血腥气了,这才松开。
她开口刚想道歉,一抬头,却见对方神色古怪,整个人坐立难安,她疑惑了一番,而后歪了歪脑袋,“亓恒,你怎么了?可是伤口很疼?”
就那么细的一点伤口,别疼了,他压根就没感觉到,可鬼使神差地,在姑娘疑惑的目光下,亓恒不但点下头,还非常不要脸道:“是很疼,要不……吹吹?”
吹吹这个举动那是对待朋友的方式,可亓恒都多大了,一百多岁聊人,太不要脸了。
可谈恋爱这种事,要脸就没媳妇了。
他的声音带着后怕,眼神更是委屈了几分,“你刚刚吓到我了,怎地突然就坐起来了呢?”
苏糖心虚,想抓抓头发,可刚伸手,想到她那三千黑丝好不容易被他盘好,便舍不得弄乱,只能摸摸自己鼻子,“刚刚躺在你怀里太舒服了,一不心,我好像睡过去了。”
睡觉需要发出吸溜的口水声?
亓恒又不聋,见她的确没事,这才勾着唇,伸手在她唇角边擦了擦,随后,淡定开口,“有口水。”
苏糖惊呆了,手忙脚乱地站起来,然后一照镜子,哪有什么口水,她眯起眼,刚想质问,就见亓恒将受赡手指伸到了她的面前。
“阿落,你还未给我吹吹呢。”
苏糖看着自己面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再看他俊脸上蔓延开的丝丝笑容,那一瞬,她觉得自己做要死在这个微笑里。
不就是吹吹吗,她现在就吹!
姑娘动作又轻又柔,亓恒原本只是想谋一点福利,结果片刻后,他突然觉得这不是福利,这是煎熬啊。
喉结滚动,他看了下吉时未到,便只能压着嗓音,将她拉回怀中,继续给她上妆。
苏糖这次倒不敢乱来了,但梳妆是个非常麻烦且漫长的事情,太过无聊,她便随意找起话题。
“亓恒,你以后会不会变心啊?”她想到自己以后迟早要走,这一想,就于心不忍了,若是可以,她都希望她离开后,他能重新喜欢上别人。
虽,这种可能性太低了。
她在心中叹了口气,觉得这个话题太过沉重,刚想换一个,却感觉到亓恒身形微僵,接着,放下手中梳子,而后将她牢牢抱入怀郑
“想什么呢?变心,心都给你了,还能变出第二颗来?”
亓恒将她抱在怀里温柔细语,他知晓人间不少新娘子成亲那都会紧张,想着,混蛋虽然是魔主,但她也是姑娘。
“阿落,你若是担心,等成亲以后,你我可以去苗疆走一趟。”
苏糖趴在他怀中,闻言,露出了一个疑问,“去苗疆做什么?”
亓恒,“苗疆有一种蛊叫情蛊,男子服之,一辈子都不会变心,若是变心,其体内的子蛊就会啃噬他的心脏,吞噬他的血液,最后整个人就只剩下一层皮。所以,你若是担心,等我们成亲以后,我便与你一去去苗疆,寻那蛊毒。”
苏糖当时就怕了,黑化男主一贯对旁人凶残,可其实,他对自己更凶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