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没钱，但她最近可以坑林泽言的，这家伙现在对她挺上心的，还有林母，自从知道她救了自己儿子后，对她格外热心，这点直接体现在给钱这方面，动不动就百万支票，还对她说不够再问她要。
苏糖哪里好意思，长辈赐不敢辞啊。
于是，穷的只剩下五百的她，立刻翻身成为百万富婆，花起钱来眼睛都不眨。
弹幕还在疯狂滚动，她也没看，只专注地看着霍垣。
“你要觉得十万少，我们还可以再加一点。”
霍垣知道她开了直播，装作无意，却心机地压下嗓音，一改往日冰冷，带着几分热度，性感又好听，“你不是说我这个月没工资了吗？”
苏糖这会儿已经收回目光，拿着画板，没注意到他声音的变动，头也不抬道：“我之前就说了，你只是底薪没了，但额外奖励还是你的，比如上次给的三十万。”
几句话，让弹幕更疯了。
“卧槽，小哥哥嫁我，声音太好听了，我感觉我的幻肢都哔了！”
“小哥哥送你们了，我只想问富婆，怎么才能在她身边工作！”
“小孩子才选择，我们做大人的，都要！”
……
苏糖架好画板后扫了眼屏幕，正好看到那条弹幕，微微一笑，“在我身边工作啊，我就一个要求，长得好看。”
她这一说，众人更好奇了，纷纷才猜测霍垣有多帅。
苏糖也不废话，让霍垣寻了张椅子坐下来，她就拿起了笔。
素描看似简单，但基础很重要，框架稍微出点差错，人脸的比例就会失调，但苏糖是个狠人，她连框架都没打，拿起笔就开始画，随心所欲的那种，让人看不出手法。
她这一手，直接把直播里的游客看傻眼了。
然后，之前黑她的那批人开始蠢蠢欲动。
“有钱就是厉害啊，就这手法，果然是走后门啊。”
“我的天，央美是疯了吗？居然敢这么砸自己招牌，对得起其他兢兢业业的学生吗？！”
“纯路人看法，这女的就是想捧红自己，以为长得好看就可以为所欲为。”
……
苏糖从头到尾都没看一眼屏幕，她专注地拿着笔，头上橘色系暖灯照耀下来，整个画面美好又温馨。
黑子还在蹦，不过她蹿红的太快，母亲为止没什么粉丝给她说话，不过她也不在意，倒是她那便宜哥哥，气的在那怒骂。
我妹妹需要走后门？
我妹妹就是长得好看，不用捧也能红！
林泽言一出来，战火立刻爆发了，真正的纯路人瑟瑟发抖，也有直接退出直播的，觉得没什么意思，也有继续蹲守的，总觉得那么好看的小仙女，如果没点实力，为什么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弃其辱呢。
就在黑子蹦的热情高涨时，苏糖终于放下了笔，接着，她又将画纸倒了个身，灯光下，透过那薄薄的画纸，屏幕上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数秒后，弹幕疯了。
卧槽，我以为是青铜，结果是王者啊！
六六六，那些黑子呢，快把脸伸过来！
妈妈问我为什么跪着看视频。
这世界上最令人窒息的事情发生了，人家不止长得比你好看，条件比你好，更关键的是人家还比你努力！
什么也不说了，不就是膝盖吗，给你，统统给你！
……
苏糖的画，就算是收钱的黑子也黑不出半句话来，于是，直播很快有和谐了。
因为随着称赞她的画技，接着就被素描画上的人物给吸引了。
之前苏糖没给霍垣镜头，听她说长得帅，可到底多帅，谁也不知道，可现在，他们有画面了。
我不信这世界上有那么帅的小哥哥，除非你给我看他的真面目。
我酸了，小姐姐有钱有漂亮，关键画画超棒，可现在，她还有那么帅气的男朋友！
今天，我们都是柠檬精。
……
苏糖画完了，就准备唠嗑一下，看着屏幕上的弹幕，就捡着回答。
“想看真面目啊，不行，我花了那么多钱，只有我能看。”
“男朋友？不不不，我跟霍先生白纸黑字，马上要签合同的那种，谁家男朋友跟你签合同？我们只是合作关系。”
霍垣就在不远处，因为已经结束，就拿了本书随手翻阅了起来，听到这话，他微微一顿，在苏糖看不见的地方，他的眸色黝黯。
苏糖随便回答了几个问题，然后就关直播了，她到点睡美容觉了。
可她才刚站起来，那边霍垣就开口了，“遥遥。”
苏糖一顿，不解道：“怎么了？”
霍垣，“我只是想到合同还没签，我们什么时候正式签一下？”
苏糖现在有钱了，有钱就有底气，立刻豪迈道：“没问题，你等我一会儿，我记得家里有打印机。”
合同这种小问题，她从前处理多了，现在写一份，那是手到擒来，很快，一份新鲜出炉的生活助理合同就呈现在了霍垣面前。
霍垣看着生活助理四个大字，在舌尖念了一遍，“生活助理？”
苏糖，“嗨呀，不然呢？真的写包养协议啊？醒醒，那种合同是不受法律保护的，也就糊弄下人。”
这事霍垣当然知道，只是没想到，从前就知道闹着玩的小姑娘居然比他想象的要精明。
“嗯，笔呢？”
苏糖见他看都没看，提笔就打算签名，立刻打断道：“你就不打算认真看下去？”
比如其中的薪酬，她可就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