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糖先前在绿洲,因为太疼了,最后直接变成了原型,不过这会儿要逛x春院,原型就大可不必了,便以fēng_liú倜傥的小公子形象出来,为此,她还扒拉了一套萧酌的衣服。
没办法,她的衣服方才割尾巴时,不但弄脏了,还被尾巴给破开一个大洞。
衣服是不能再穿了,不过她很会见杆就爬,这不,见萧酌没那么大杀气,就一点点刺探他底线。
比如先是问他借衣服,接着,又以送衣服为由,说要报答他。
萧酌不与人往来,不代表他蠢,他能看出这死娘炮故意接近自己,不拆穿,就是想看看她想做什么。
这若是从前,早就被他一剑给砍了,可这次,或许是闲着无聊,他居然耐着性子陪她玩。
锁妖塔的x春院,可不似人间那些,各种样儿的都有。在这里,大家都是妖,不玩那套虚的,来这里自然是为了做某档子事,何况在妖族,可不似人族那般含蓄,大家直来直往,看上了就乐一乐。
也因此,当苏糖推开x春院大门时,顿时被眼前疯狂的一幕给惊掉了下巴。
我擦,她都看到了什么玩意!
她猛地将门重新关上,接着,尽量面无表情道:“对不起,我开门的方式似乎出错了。”
萧酌,他可没什么耐心,当时就一脚踹了上去。
动静闹得有些大,离门近的那几对,当时就恼怒地抬起头,“艹,谁他娘那么暴力,差点把老子给吓w……”话音还未落,当他们看到萧酌时,所有人都惊恐。
是锁妖塔坏了?还是他们眼睛出现问题了?
有生之年,他们居然看到了萧酌逛此等虎狼之地!
当时,就那么几个心思动得快的,立刻抛下自己同伴,连衣服都来不及穿,就这么谄媚的跑了过来。
萧酌见状,顿时眉头紧锁。
他突然发现,自己也不是什么都能忍受的,就比如这会儿,他不但忍受不了,还想拔剑将这里给毁了。
苏糖伸手捂着眼,可细看,这家伙食指与中指剑还露出一条缝隙,明晃晃地偷看,,一边还不忘连连称奇,“不愧是令妖族闻风丧胆的锁妖塔,竟然玩的那么开!”
“这可真是……世风日下,妖心不古啊!”
萧酌忍着拔剑的冲动,面无表情地看向她,“这便是你说的乐子?”
苏糖刚想说不是呢,她本来就想带他听个小曲儿,吃点美味的东西,再品些美酒,可谁能想都你们妖族都玩那么大,一上来就酱酱酿酿,看得人怪不好意思的呢。
“其实你要这样认为……也是行的。”
乐子乐子,谁能说这种不算乐子呢?
可萧酌这问的,就很怪了,特别是他这会儿,手中的剑都不知道何时拿了出来。
不是,大家出来寻乐子,你拿剑做什么!
可这些话,不等苏糖问出来,他就已经手刃了好几个跑来献媚的妖。
手起剑落,鲜血四溅,苏糖白皙的小脸都被鲜血溅到了。
她吞咽了下口水,突然间觉得自己断条尾巴都不算什么了!
看看,这会儿他都不给别人开口的机会,上来就砍。
这一动手,四周好几对妖都同时停了下来,他们纷纷将目光移了过来,本想动怒,可一看到萧酌,一个个全都闭上嘴巴,甚至动作快的,衣服都套上了。
此地到底不是野外,还是有老鸨的,这不,没多久便见一位风韵犹存的少妇缓缓走来。
不同于一般的客人,老鸨一没谄媚,二没凑上前,而是在远远地位置停下,笑得很是讨好,“这位爷,您这是……”老鸨声音带一丝颤音,这不,连话也说不利索了,“这位爷,请问您有什么需要吗?”
萧酌的剑上还滴着血,不过他没理会老鸨,而是将目光移向了苏糖。
这里是她带着来的,所以,回答也该是她回答。
如此气氛,还寻什么乐子!
苏糖摸了摸鼻子,正想着以身体不适为由,先将人从这里带走,可她才刚说了一个字,见对方目光沉沉地看过来,顿时什么话都给咽了回去。
这还能怎么办,男主要寻乐子,就只能舍命陪了啊。
于是,她艰难地收回想说的话,改口道:“去寻个会弹琴说唱的小妖来。”
老鸨一脸为难,“这个……”
苏糖:???
老鸨,“寻不到啊。”
苏糖震惊了,“不是,你们这里居然连这个业务都没有,你们还有什么业务?”
老鸨看着眼前的’傻白甜‘,心想这傻孩子能活到现在也不容易啊,还弹琴说唱。能进锁妖塔的,那都是穷凶极恶,弹琴说唱活不下去,就如大厅里这些男男女女,若非实力不够,不敢出绿洲,只能在此苟延残喘,谁还愿意蜗居在此地。
锁妖塔内,大家都铆足了劲活下去,根本无心思风花雪月。
苏糖先前还与系统说什么,没有条件咱们可以创造条件,可如今,她抹了把辛酸泪,创造个毛线哦,洗洗睡吧。
可偏偏,某人却不肯放过她。
“异父异母的亲兄弟,这便放弃了?”
苏糖嘴角一扯,露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谁说放弃了?我只是不清楚行情,我这才刚来锁妖塔呢,要知道是这样,我也不带你来了。”她说着,悄悄往后退了一步,“走,兄弟带你去寻其他乐子。”
萧酌就静静地看她表情,反正这日子够无趣,他倒要看看,她还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行啊,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