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一阵凉风吹过,月亮被快速流走的云层遮住了。
雷沙左右环顾着,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自己沒有眼花,十分钟前,自己和大群的观众一起走出了马戏团,仅过了十分钟,自己马上飞速折返,这里却已经空了,丛生的杂草,零星的碎石,时有时无的月光,一切都显得这里很凄凉。
“不可能,这么大的一个马戏团,就是有上百个巨人來搬,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消失掉呀!”,雷沙冲到了草地上,到处找着可能留下的痕迹,但找了一大圈,他死心了,别说物体,连气味儿都沒有残留下一点,雷沙提着鼻子闻了半天,这里只有郊外的草原味儿。
“小沙,你怎么一声不响自己跑了,害我以为有什么事,快回去吧!大家都等你吃饭呢?”罗格远远的追了过來,雷沙虽然跑得快,但却沒用上任何的辅助,由于用力,地面上留下了一个个很深的脚印,罗格沒用费什么事,就找到了他。
雷沙看着追來的罗格,‘今天,他也看到了这些奇怪的事,为什么他沒反应呢?而且,刚刚好像大家都忘记了曾经发生过的事,’,雷沙背后一凉,他试着问道:“二哥,今天的马戏表演,你真的不记得有什么奇怪的了!”。
罗格笑了,走过來拍着雷沙的肩:“你又犯什么病,哪來的马戏表演,卖药酒练几下,也不能算是马戏吧!快走吧!一会儿肉可全被他们吃光了,你知道的,老大和加索尔也都最爱吃猪肉的!”。
雷沙彻底迷糊了,怎么可能呢?刚刚在马戏团,他们忘掉了吃人的魔术,现在,连看过马戏都忘掉了,但雷沙沒有再说什么?反正再说也不会有人记起來了,就随他们好了,不过,那个小丑,下次可要注意了,他真是太神秘了。
回到旅店后,雷沙第一次沒有把烤肉排抱在自己面前吃,他甚至有些心不在焉,想着其它事,吃起饭來慢吞吞的,肖可儿注意到了他的心事,等到饭后,回到了房里,她才靠到了雷沙的身边。
“老公,怎么了?你好像有心事呢?”
雷沙转身看着肖可儿:“你也不记得今天看过马戏表演的事了对吧!”。
这时,苏雪拉铺好了床,也走了过來。
“什么表演,你们说什么秘密呢?”
肖可儿摸着雷沙的头,眼中尽是关切的神色:“不是吧!沒发烧呀,怎么说起胡话來了,什么我忘了表演,我们今天不是卖了药酒就回來了吗?”。
“呵呵,沙最坏了,他一定又是在逗你玩呢?”苏雪拉娇笑着想拆穿雷沙的把戏。
雷沙却一脸严肃的把她们俩推到了一起:“别笑了,我是认真的,你们想想,有沒有一种魔法什么的,可以人把一段时间内发生的事忘掉!”。
肖可儿和苏雪拉开始低头沉思,想了很久,也沒有人想到答案,雷沙继续问:“那你们说,我们什么时候收的药摊!”。
苏雪拉眼睛向上看去:“嗯,好像是太阳下山之前吧!”。
雷沙点了点头:“那我们什么时候走回的旅店!”。
肖可儿点的菜,所以她最清楚:“当然是月亮升空了,老板还说我们今天吃得比平时晚了呢?”。
雷沙笑了:“看。虽然记忆沒了,但时间沒错,我们的摊到旅店只要二十分钟的路,我们再怎么走得慢,怎么会从太阳下山前走到了月亮升到空中才到旅店呢?”。
听了雷沙的话,两女也对望了一下,脸上开始露出怀疑的神情。
“你们虽然都忘了,但我却沒有忘,不知道这是为什么?一个小丑,竟然可以让这上万的人全部失去这段时间的记忆,一个占地广大的马戏团,竟然在十分钟内消失得无无影无踪,谁能办得到呢?”雷沙又仰头想了起來。
“太玄了吧!你说的事,我看只有神才能办得到!”苏雪拉做出了自己的答案。
雷沙却被她这个不算答案的答案吸引了:“神,沒错,也许真的是神,一个吃人的凶神!”。
带着无限的未知,雷沙与二妻子同房睡去了,睡前,当然免不了一场混战,但雷沙却沒有以往投入,只把二人满足了一次,自己也就不再來了,当她们熟睡后,雷沙悄悄地走下了床。
只穿着一条单裤,雷沙走出了旅店,风已经停了,一轮满月挂在正空,月光如银纸般闪动着贴在地面的建筑上,刚刚的流云,现在已经不知去向,月亮看起來是那么孤单,它的脸上也写满了疑惑,也许,它也在跟雷沙想着同样的问題吧!
“谁!”雷沙正在散步,突然看到了一个影子。
‘嗖’影子一闪,以非常快的速度向北方掠去,雷沙脚一点地,飞身就开始追,只跑了不到五百米,雷沙已经追到了影子的身后,他伸手一抓,将那个人提了起來。
“呵呵,果然不简单,竟然可以在速度上不输给我!”笑声和说话声都像个太监一样,但雷沙看清后,肯定这人是个男的,不到一米八的个子,身体有些显瘦,但沒有头发的脑袋却十分的大,像是一个地球仪,向脸上一看,他不止沒有头发,边眉毛都沒有,两个小圆眼睛滴溜溜乱转着,算子小得几乎看不到,而这样一个怪人,两脚却非常的特殊,他沒穿鞋,看他的脚,也穿不了鞋,前面三个粗大的脚趾,脚后跟也长着外露的指甲,那些指甲厚的像是野兽的爪子,单个脚掌足有雷沙的两个脚加一起大。
雷沙打量了他之后,马上与今天的事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