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相信你,去吧!”周一山厌恶地看了杨沛琪一眼,很想骂一句猪。
会读心术了不起吗?
我如果愿意用神识探查可以知道对方尿了几次床,打了多少次手枪。
但是求人就是求人,求人就要有求人的样子。
周一山难道不知道对方心里在骂他吗?
知道!
但是没必要知道具体骂的什么,难道别人腹诽都不行了?
如果别人腹诽一下都不行,那就不是恶魔周一山,是“异不应,微反唇”的张汤了。
杨沛琪看到周一山厌恶的眼神悚然而惊,突然想起杨霆锋告诫她的一句话:这个世界上蠢人活得长,聪明人死得快。
当初不以为异,现在隐隐有些明白,聪明人自以为聪明,往往喜欢耍手腕,自以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殊不知别人只是不屑罢了。
想到这里,杨沛琪紧紧地闭上了嘴巴,她知道如果自己继续卖弄聪明,收获的可能就不是厌恶了。
很快,领头人就出来了,说道:“庄主有请!”
“谢谢!”周一山说道,说完跟着领头人径自往里走。
哼!
真没风度,都不知道哄哄!不知道女人是感性动物,需要哄的吗?
杨沛琪虽然想明白自己有问题,可是见周一山不理不睬,不由得委屈不已,不过还是跟在了后面。
穿过演武场,领头人将他们带到一个大门前,恭敬地说道:“族长在里面等您,我不能进去了。”
“辛苦你了!”周一山说道。
虚伪的男人,真虚伪……
杨沛琪心里不爽地想着。
大门是开着的,周一山随意地迈步就走了进去。
屋里只有唐天一个人,周一山拱了拱手说道:“拜见唐天族长!”
唐天不咸不淡地说道:“不知周先生大驾光临,有何贵干?我们是敌非友,客套的话就不必说了吧!”
“好,我来要点化元散!”周一山笑道。
“凭什么给你?”唐天说道。
周一山道:“凭什么啊?除了我厉害那么一点点,大概就只能凭我英俊潇洒玉树临风一表人才的外貌,或者是年少多金fēng_liú倜傥德高望重的魅力了!”
居然能够将这么不要脸的话说得如此清丽脱俗,真是太不要脸了!
以前怎么没有发现你这么不要脸呢?
唐天强忍住一口即将喷出的老血,淡淡地说道:“我打不过你,我唐家也打不过你,所以你今天来抢了我唐家化元散,以后我唐家会找你报今日之耻的!”
唐天说完,向周一山扔出一个瓷瓶,转身就往里屋走。
周一山笑道: “对,我今天来唐家坑蒙拐骗贱淫掳掠杀人放火,最终凭借英俊外貌非凡气质超绝身手抢走了唐家化元散,不是唐家送我的……”
唐天踢到门槛一个趔趄,一口老血再也忍不住了。
周一山打开瓶子,倒了一点在嘴里尝了尝。
还是熟悉的配方,还是熟悉的味道。
盖上盖子,周一山同样转身就走。
喷完老血的唐天看到周一山直接用嘴巴去尝世人闻风丧胆的化元散,不由得嘴巴都打了几个哆嗦。
同样在打哆嗦的还有里屋其他十几个唐家子弟,不过是不是因为周一山就难说了。
跟在周一山身后,杨沛琪深深地吸了口气,说道:“我错了!”
“但愿……”周一山却没有说话的兴趣,随意想了想唐天为什么会这么做,不过想到李远志,也大致明白了一些。
“我……”杨沛琪鼓了那么久的勇气才说出“我错了”三个字,没想到周一山这么冷淡,本来很想说说里屋有人监视的,也赌气不说。
也幸好她赌气没说,不然周一山多半又会怼她几句。
周一山知道里屋有人监视吗?
他不知道,但是能够想到,在唐家的整个过程,他甚至连神识都没有外放一丝,因为完全没有必要。
唐家就算要动手报仇,也绝不是现在,因为世俗唐家绝对找不出唐丝茹那样的渡劫修士。
唐天的表现也不出他所料,当然最后尝化元散,其实也是一种变相的警告。
你唐家最大的倚仗——毒药,对我没用!
杨沛琪虽然也很聪明,但是她毕竟见识有限,不理解也很正常。
唐家大门外就有唐家开的药房,周一山买了需要的药材,上了车后座,杨沛琪不言不语地开车,好像跟油门有仇一般,全程死死地踩着,二十多分钟就将车开到了贝克山庄。
一路上周一山还是一句话都没有说,杨沛琪再也忍不住伏在方向盘上痛哭起来,从小到大,谁不是把她当做公主一般,可以说从没有受过半点委屈。
可现在遇到一个周一山不把她当回事,她就受不了了。
最让她无法理解的是一开始周一山明明被她美貌吸引,为什么后来态度突然就变了,对美女不是应该包容吗?
周一山在车门外站了两秒,说道:“我要进去了,你父亲问起,我怎么说?”
哼!
杨沛琪用袖子擦了擦眼泪,下了车,“嘭”地关上车门,率先走了。
周一山干脆一挥手,将车收进了储物戒指,这两天他收获得最多的其实就是储物戒指了,他也终于鸟枪换炮,戴了一个几百立方空间的戒指。
别看在周一山面前出现的人好像人手一个,其实储物戒指在整个火星还是属于稀罕物,哪怕在隐藏势力,也是外出的时候才能领取一个,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