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复杂的心情仿佛坐过山车一般上下起浮,无法平静,顾晖困顿的摇头:“我会把心定下来,但不是你现在告诉我的这种方式。”
安宴突然伸手一把抓住她的手腕,将她手上那一串黑曜石做的手链推上去,露出手腕上狰狞的伤痕,长长的,褐色的伤痕。
他紧紧盯着她,步步紧逼:“看清楚,你是不是忘记它了,忘记你回来是做什么的,别忘记你答应jea的事情。”
他说的每句话都仿佛惊雷,一直打在她的心头。顾晖紧紧闭上眼睛,脑子里闪过鲜红的鲜血,她奄奄一息的样子,还有jea请求她一定要答应的事。
“安宴……”顾晖有些懦弱无能,只能望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