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拾苏一个激灵,下意识转过头,看到弥宴那张宛如妖孽的脸,不禁吓了一跳。
“弥宴,你……”
“嘘。”弥宴单根手指压在了她的唇瓣间,“今天晚上,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
玩点不一样的?
谁要和他玩!?
阮拾苏指着身边的药,正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的时候,手臂忽然被男人举起来,硬是按在了床头,一条昂贵的领带将她的手腕紧锁,让她根本没有办法移动!
“放开我!”阮拾苏没好气地发出了三个字,弥宴反而还低下头,轻轻地吻住了她的额头,“弥宴,你又开始犯病了,我建议你吃药!”
建议她吃药?
呵。
弥宴的动作稍僵,沉稳磁性的声音,在她耳畔边低吟,“弥太太,你看我这个样子,像是应应该吃药的人吗?”
像!
特别像!
阮拾苏狠狠地点了点头,就差点脱口而出“像”这个字了,如果不是因为弥宴一个眼神杀了过来,她还真就说出来了!
“我没病,你信我吗?”
“不信。”
呵呵。
弥宴忍不住发出了一声低笑。
全部的人都知道他病了,他告诉她,他没病,她却不相信。
阮拾苏看着弥宴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失落,不住开口道:“我觉得你身上一点病没没有,你是这里有病!”
阮拾苏说着,就轻轻地伸出手,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
他脑子有病,比身上有病,更可怕!
弥宴笑了,直接将她按在怀中,随后又是一阵翻云覆雨,阮拾苏觉得自己迟早要被这个男人拆的时候,弥宴动作却戛然而止。
他看着她慵懒如猫的表情,忍不住笑道:“怎么,还想继续?”
想继续……
一点都不想继续!
阮拾苏觉得自己马上就要被他给拆了!
“不……”
“那就保留体力,下次继续。”弥宴站起来,顺势将桌子上的药拿起来,随手抱在了一块餐巾纸中,丢到了抽屉的夹层中。
阮拾苏迷迷糊糊地看了一个影子,好像走到了办工桌旁边,但是她没有看清楚对方想要做什么,眼皮就开始不听话的打架,没过过久就陷入了沉沉的熟睡之中。
翌日清晨,弥宴早早的就去公司,阮拾苏是下午到晚上的工作,她舒服地睡了一个懒觉,换上了一身白色连体衣,正准备走到门外,就听到门外柔柔的女音,好像在和佣人交谈着什么。
她打开门,看到顾媛媛那张柔和的小脸,几乎下意识地想要把门关上,顾媛媛单脚别在门外,笑靥如花地说道:“没想到阮小姐的待客之道还真有别于他人。”
阮拾苏睨了一眼她平坦的小腹,“顾媛媛,上次的事情,我没有给你一个结局,你现在就迫不及待的跑过来给我送人头了?”
“当然不是,我这次来,是给弥爷送鸡汤的。”顾媛媛硬是挤进来半个身体,“也算是为之前的事情,道个歉。”
一碗鸡汤就能泯恩仇了?
可笑。
阮拾苏看着她的鸡汤,不禁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