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弥太太,你知不知道,说一个男人肾虚的后果是什么?”弥宴半眯起眼睛,目光直勾勾地落在了阮拾苏身上。
阮拾苏看着他一副如狼似虎的表情,脸上的笑意就更浓了,“我当然知道,大不了晚上我再牺牲一次,被你扑倒呗。”
弥宴看着面前皮得不行的小女人,心里琢磨着晚上一定要让着小女人哭着喊着叫自己爸爸!
“不过话说过来,你让我来,就是为了换药?你到底得了什么病?”阮拾苏忽然把话题往整体上引,“我们虽然是露水情缘,可是你帮了我这么多,我也得还你一点。”
“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和我互帮互助?”
“我不喜欢欠别人的。”阮拾苏看他依然没有打算开口的意思,也不打算自讨没趣,而是转过头准备离开,弥宴却忽然开口说道:“我身体不好,需要药物来调养,弥祈手里掌握着一味最珍贵的药物,我的配方还没有运到,只能暂时向他求药。”
阮拾苏算是明白了,他迫不及待的和她结婚,目的原来是这个。
“看来,你比我算计的更加深啊。”阮拾苏笑着走过来,直逼面前弥宴。
而弥宴眼底却荡漾着淡淡的笑:“弥太太,我也只是为了活命。”
只是为了活命?
“我看你倒像是老谋深算,连我都被你算计进去了。”阮拾苏上前半步,眼底荡漾着浓浓的寒光。
她发现面前的这个男人,比她想象中,藏得更深。
她不非常喜欢这种被人算计的感觉。
弥宴看出她眼底的不悦,连忙撇清关系,“弥太太,出这招的人可不是我,是弥祈逼得我。”
弥祈还能逼迫他?
阮拾苏一脸“看你继续胡说八道”的表情,弥宴想要继续解释,却看到弥祈正向他们走来,眸色瞬间暗了暗,“弥太太,今天天色不早了,我们回家睡觉?嗯?”
“夜生活才刚刚开始,我可一点都不困。”
“你也说了,夜生活才刚刚开始……”弥宴忽然伸出手,将她硬是楼入怀中,坚硬的手臂搂住了她的腰肢,大步走向门外,上了轿车,给她关上车门。
“你大哥好像跟着你身后出门了。”阮拾苏扫了一眼窗外,淡淡地提醒道。
弥宴薄唇轻启,优雅地吐出俩字,“开车。”
阮拾苏意味不明地看向了他,妩媚的眸底荡漾着不解,“你把你哥甩了,就不怕他不给你药?”
“他不会不给我药。”弥宴坚定地说道:“我只是看弥太太有些累了,迫不及待的想要回去休息了。”
累?
阮拾苏好笑地睨着他的脸,“我可不是病人,我不累。”
听到她这样说,弥宴给了她一个“那我就放心了”的表情,阮拾苏明显有些不解他在说些什么。
弥宴没有解释,而是回到家后,直接将她丢到了床上,薄唇压倒她的耳根处,“弥太太,既然不累,我们就做点有利于身心的运动吧。”
“混蛋,放开,我明天有通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