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之前的情况一样,对于接近或者比自己高的意识能量者,治疗就会异常艰难,意识能量无法压制病症,杨灿还是有些一筹莫展。
“我这是肝气忧虑思恼犯得胃疼,你要导气入肝.”林淮安突然冒出了一句,杨灿没有怀疑导气入肝脏,红色意识果然受到一丝微不可察的阻碍,慢慢的抚平,治愈,原来如此这还是要懂得中医学问才好治疗。
才三分钟的时候,杨灿全身大汗淋漓抽回手,林淮安摸着自己的胃,动了动上半身,竟然一点都不疼了,下床走了步才确定,欣喜若狂地抓住杨灿的手:
“小杨,你是拜了什么师傅练的气?不是南怀瑾?”气功界都知道想要输气外方治疗起码需要五年以上的苦功,杨灿的气分明已经达到自己四十五岁那年的水准,这实在太不可思议了。
“老头子,你怎么下床了~”汤丽满脸忧虑的跑过来,却发觉之前疼得不能动弹的林淮安现在已经能跑能跳,也不知道出了什么事情,许蔓也是惊喜异常。
林淮安的病好让大家都很兴奋,吃饭的时候,不明情况的汤丽还很热心地问许蔓:“许蔓,你跟小杨是不是好上了?”
许蔓脸一红,瞪了杨灿眼:“你看他的样子,还像个纯情小子,能给我做男朋友吗?就是地球上男人死光了,我也不能考虑他啊。”在她印象中杨灿还是当年为徐茵茵苦恼的痴情少年。
“就他能做什么事呀?徒增一张嘴吃饭吧。”刘娟跟杨灿也很熟,直接把杨灿瞧的扁扁的:
“我记得以前他来我们家蹭饭,一顿吃三碗白饭,饭桶一个。”
杨灿悄悄舔嘴唇,他一惯目光大胆惯了,就顺着溜了一眼许蔓的秀胸,以前没注意,如果真把她当个女人看来的,还真是个极品。
许蔓也发觉了杨灿眼珠在她身上打转,作了一个伸手扣眼珠的动作:“两年没见,你还越变越龌龊了,瞎看什么,再看你信不信我把你两个贼眼角膜挖出来捐赠了?”
林淮安与汤丽都忍不住笑,还真觉得这两人很配,家里这段时间很压抑,很难得这么有气氛了,两夫妻不断给杨灿夹着菜。
吃饭吃到一半,林淮安正询问杨灿气功怎么学的,杨灿正笑而不语的同时,传来一阵粗暴的敲门声,刘娟抹了下手赶紧去开门。
就看到几个穿警服的人进来了,警察一进来房间里气氛顿时大变,看来之前大家担忧,现在却演变为事实了。
要说林淮安以前在北京城也是风云人物,可90年代后他退休就已经从一线退下来,现在这些警察哪有一个认识他的,人家来执行公务,根本就没把林淮安这位“大骗子”放在眼里。
那位带头的队长冷冷地扫了房间里一眼:“林淮安,跟我们走,协助调查。”
就这么一个协助调查的借口就想带走人?汤丽也不是给吓大的,她懂法,站起来看了一眼几个警察,朝那个为的中年警官道:
“带人走可以,协助调查的借口不行,我家老头是中学科院的教授,享受国家特殊津贴,没有上级党委的批令,你们没权力带走他的。”
中年警官冷着脸,望了她眼道:“那我也不兜圈子了,刚才18点点五分,林淮安负责治疗过的一位病人,病情恶化已经去世,自己看吧。” 掏出批令,下面有市***腥红的大公章,这是逮捕令啊。
林淮安夫妻脸上血色尽褪,筷子在手抖中落地,秦北光去世了,晴天霹雳,所有人的心都沉入了深渊中去。
一向大大咧咧的许蔓也傻眼了,觉得有些无能为力,虽然怀疑这事情根本就与林淮安无关,可人家是军区司令,背后有人借助了执法机关的力量,谁能阻挡得了。
刘娟吓得整个人都在颤抖,感觉天像是踏了一般,两家人的所有的亲戚这么多年在北京都是依附与林淮安的,突然,天好像塌了。
许蔓几乎带着微微哭腔站起来质问:“我老师是什么人你们知道吗!?他救过多少人你们知道,你们凭什么抓他?”
中年警官在旁边瞪了她眼,冷冷地笑道:“放心,我们是执法机关,如果林老先生没犯事情,我们不会冤枉他。”
林淮安悲凉地笑着伸出了手,反而安慰其他人:“放心吧,没事,咱社会主义社会不会冤枉好人,我明天就回来。”其实这话说得他自己都不信,秦北光的死那是意味着什么,他比任何人都清楚。
有些事情总是要一些替罪羊,那些人才能泄愤的,这些事情还不是人家那些大人物一张嘴说了算吗?佐以各种材料表面上的证据,然后运用审理折磨人的技巧,二十四小时伺候你,林淮安这么大一把年纪扛得过去吗?到最后还不是得认罪。
除了杨灿之外,这一家人都显得极为悲戚,许蔓甚至拿起了电话,一个个翻阅她电话部里那些追求者,这时候只要有人能救她老师的,就算要她现在嫁给他也没问题,但是无论怎么翻,翻不出一个可以震撼军区里秦氏一脉的人物,就单单是那个昌江军区的秦峰就就已经抵得过她所有的追求者了。
汤丽老脸抖动拼命强忍着,才没有留下眼泪,只是看着自己的丈夫被人扣走,花白的头发不住颤抖着,却是无能为力。
杨灿从头到尾就当然看着一切,眼睛转来转去,双手插在裤带里站在旁边,并没有阻止也没说什么,光是盯着这些警察头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