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对于意识能量的控制已经到达了前所未有的地步,说实话,以前他在部队玩的靶子只是简单的环状靶,重心红点非常大,他已经习惯往中心位置,无法向萨芬那样瞄准20分的三倍区域。
而且就算是他瞄准中心,正常来说也只是命中大圈而已,而他此刻试着把能量灌输到飞镖上,在飞行的线路中改变气流的流动,把震动控制在最小的范围内,定位就精准了不少。
这就像是别人拿着一把斧头雕花,而他手中握着是小刻刀的意思是一样的。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他手腕的力量太过巨大,扔出去的时候根本就是一条直线,如果他不射在靶心这个平衡点的位置,恐怕靶子早就四分五裂了。
围观的人都小声议论着纷纷点头,由于刚才杨灿已经露过一手,大家已经确定是完全是他的实力使然了。
“原来刚才不是瞎混的啊?”薛琪苑看着杨灿那张波澜不惊的面容,也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她总有种奇怪的感觉,为什么什么事情到了杨灿这里都会变得很奇妙呢?
当初在南市为什么争夺南楚卫视,旭东马场的草地上,这个大外行也是莫名其妙地赢了职业选手。
如果是真实实力?那这个男人是不是太过多才多艺了些呢?薛琪苑心里很是复杂,第一见杨灿的画面还清晰无比的记得,怎么感觉他好像变了很多呢?自己好像越来越比不上他了似的。
杨灿只是笑了笑,用眼睛看了正在作着准备活动的萨芬一眼,很平常的眼神与表情,萨芬却突然心脏紧紧缩了一下似的,像是被人用手捏紧了心脏,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这个俄罗斯男人感觉到了股突如其来的莫名压力,本能地把衣领松了松,喉咙咽了口口水。
动作没有了第一次的行云流水,“啪”的一声,第二标歪了一些钉在了20分的区块,离三倍区还差零点几厘米啊,周围的人立刻响起一阵惊叹与惋惜。
“天啊~就差一点!”“稍微重一些,弧度不够可惜了。”
惊叹的是萨芬的第一标竟然不是偶然,惋惜的是只差一点点就能看到第二个60分了,萨芬也再也保持不住之前的淡定自若了,把手上剩下的飞镖狠狠地摔在地上骂了句“f!”
心里怒气未消,盯着杨灿,没想到杨灿根本就没有理会他的意思,低头沉思着什么,更加是怒不可遏,紧紧地捏着拳头,他心里自觉般的认为,是这个中国人影响了他,但是却偏偏又说不出他是怎么办到的。
杨灿正眉头紧锁,思考一个问题,通过刚才的实验他的远程意识能量控制并不吃力,链接能量后,压迫萨芬的心脏脉搏时自己并没有感觉到不适,看来并不到顾婉所说的极限,那么他现在的安全极限到底在什么地方呢?
佐佐木上来拽了一下杨灿手,紧张兮兮地提醒他:“杨,你别太冲动,还是输给他比较好。”
杨秀雅一听就不乐意了,很不满意地打量下佐佐木:“你是哪位啊?我怎么不知道杨灿有日本朋友?”如果不在公共场合,杨秀雅恐怕会有抓住佐佐木衣领问他“说南京大屠杀你到底承认不承认?”的冲动,她对日本人向来没什么好感。
这可真是冤枉佐佐木了,富士电视台是日本左派,对于是日本媒体里对二战态度最为坦诚的电视台,还拍摄很多关于二战日本老兵忏悔的记录片,这也是顶尖集团愿意和他们合作的原因。
杨灿不置可否,站在靶前,毫不犹豫地扔出飞镖,在萨芬用碧蓝眼珠紧紧注视下,命中心25分的区域,杨秀雅轻呼一声“可惜”,萨芬猛然松了一口气,整个人感觉好了不少,杨灿两镖75分,他是80分,也就是说最后一镖他命中60分区域,杨灿就没戏了。
对杨秀雅的方向贪婪地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神态让大家都觉得恶心无比,杨秀雅与薛琪苑更是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杨秀雅忍不住瞪着佐佐木埋怨道:
“就是你这个小日本害人,影响杨灿的发挥”佐佐木一脸无辜,心想我也是为了你们好嘛,别说丢给面子保住公司,只要能挽回那些广告合约,哪怕是让他在这么多人面前下跪,他也心甘情愿。
杨灿却只是笑了笑,他现在目的已经不光是赢这个面子了,更是要测试自己能力上限,这次他要尝试影响看能不能远程影响人的末梢神经。
一个小游戏搞得悬念丛生,倒是把大家都胃口都吊上来了,一一个都鼻息以待,萨芬干脆脱掉了外套,解开衬衣的纽扣,左右摇了摇脖子,谨慎异常起来,心里虽然狂骂杨灿,不过看起来他这次学乖了,根本不往这边看,不与这古怪的中国人做目光接触,这次总不至于被他影响发挥了吧。
在紧张的氛围下,就看萨芬专注无比地盯着靶心,侧身颠着右脚尖,身体微微前倾,瞄了几次,却又停下来看了看地面的那条标准线,往前挪动了一小步让自己更加靠近靶子,连几厘米便宜都占,可想而知他多么想赢了。
深深吸了口气,口中默默有词,像是在提醒自己动作要领似的,再度用标准至极的姿势瞄准再瞄准,上臂固定小臂轻舒…
就在大家翘首以盼,等待那道美妙而赏心悦目的弧线出现时候…诡异至极的一幕发生了,就见前倾着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