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属下没用。”
他只能这样说。
他甚至连身后这两人什么时候过来的都不知道，就被押住了，简直是给天使丢人。
“你的确是挺没用的。”
豆豆脸上的无奈，变成了面无表情的木然。
视线从张口结舌的褚风身上扫过，看向方稀元：“他只是个司机，废得一逼，你不必用他来逼我。”
司机·废逼·风：……
再次觉得生无可恋，人生无望了。
艹！
不想活了。
“不愧是天使的e
ic。”
方稀元抚掌，赞了一句，笑着问，语态很温和，“豆豆，这些年，你骗得我好苦……我是真没有想到，在我的眼皮子底下，竟会藏着天使集团如此一个领导人物。我也从来没想过e
ic,居然是你。”
“彼此彼此。方叔叔。这么些年，我也从来没想到过来，传说中暗火的执行者j先生，竟会是我差点就认为父亲的方叔叔你。”
豆豆人小话不多，句句直切主题。
褚风点赞。
“唔，现在知道了。那么，可以重新认识一下？”
对这样尴尬的话题，方稀元依然游刃有余，伸出手，一脸亲切的看向豆豆，“你好，e
ic。认识你很高兴。”
豆豆笑了一笑，也跟着伸出手。
声音脆脆：“你好，方先生。可是我不高兴。”
“为什么？”方稀元很感兴趣。
“因为，你抓了我妈咪。”
豆豆说，“方叔叔应该知道我的底限。我妈咪是我的命，你今天是第二次抓了她，那么，你觉得我会高兴？”
他偏头，笑得清甜，方稀元却从他的眼底看到了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