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倜一边驾驭着马车向前。 。一边回头看。水蓝衣裙和她手下的四个‘女’子堵在路中间。一曲《十面埋伏》随风传來。
只见田尔耕的手下抱着脑袋躲得远远的看着。一阵狂风卷起地面的沙尘铺天盖地地袭击过去。刹那间。熊倜什么也看不见了。
熊倜也不敢放慢逃跑的速度。再次扬起鞭子猛‘抽’了一下马屁股。马儿顿时狂奔向前。熊倜又回头看了一眼。沒想到田尔耕冲破了水蓝衣裙的阻拦。但双脚难敌四蹄。沒追多远。熊倜就只看见田尔耕消失在尘埃之中。
熊倜紧拉着缰绳。沒头沒脑地向前赶着。
逍遥子看看追兵又被甩得老远。他记起熊倜说过每日正午十分。用雪山‘玉’蛛吸熊倜身上的寒毒一刻钟的事。
逍遥子看看天‘色’。从熊倜手中接过缰绳。关爱地说:“倜儿。现在也快正午了。你进车厢里面休息。伤还沒好。你那个雪山‘玉’蛛还管用。继续用它把你体内的毒吸一下。对了。还有那个火血丹。”
“师父。那我进去了啊。”熊倜也看看天‘色’。还算晴朗。“我先去疗一会儿伤。再來接替你。”
“不用了。记得让莹儿帮你把脉看看。然后睡睡。天黑我在叫你。”逍遥子用心地驾驭着马车。尽量让车平稳地在大道上飞奔。
熊倜又回头看看。车后面扬起高高的灰尘。路上几乎沒有行走的人。他一边进车厢一边说:“师父。要是有什么不对劲。赶紧喊我啊。”
熊倜进了车厢。欧阳莹靠在车里面并沒有睡。见到熊倜进來。懒洋洋地说:“过來。大笨熊。我先帮你把一下脉。”
熊倜沒有说话。坐下來把手伸了过去。欧阳莹瞪了熊倜一眼。伸出小手用食指和中指按在熊倜的手腕上。
欧阳莹感觉到熊倜的脉象跳动得十分凶猛。睁着大眼睛看看熊倜的脸‘色’也很异常。心里担心着说:“大笨熊。快躺下。好好休息。在这样折腾。老天爷也帮不了你的。”
熊倜面‘色’难看地看着欧阳莹。心里想说话。可是说不出來。
欧阳莹从口袋取出一根细细的长针。对着熊倜的合谷‘穴’扎了一针下去。
“卟。”熊倜心里涌來一股血腥味。一直卡在喉咙。这下不由自主地张开嘴巴喷出一口血。“莹儿。我是不是快要死了。”
熊倜刚才和田尔耕恶斗了一场。接着又驾驭着马车狂奔。突然歇下來那种人在危急时刻依靠一股劲支撑着的冲力就卸了下來。一股污血从‘胸’腔涌到喉咙就卡在咽喉吐不出來。
欧阳莹在熊倜的合谷‘穴’扎了一针。这合谷‘穴’属于手阳明大肠经。要是经脉不畅。会引进呼吸道困难。熊倜一口污血卡在咽喉。就是呼吸道的问題。
欧阳莹对熊倜的伤十分熟悉。两个指头按在熊倜的手腕上。知道事出在那儿。能对症下‘药’。熊倜吐出污血能说话。让欧阳莹也松了一口气。
逍遥子听到车厢里面好像不对劲。放松缰绳大声地问着:“倜儿。身体怎么样。是不是有些什么不对劲了。”
欧阳莹听得逍遥子问。快言快语地说:“师父。大笨熊……”
“嘘。”熊倜急忙给欧阳莹做了个不要出声的手势。强行打起‘精’神大声地说着。“师父。沒事。我。我在睡觉啊。”
欧阳莹伸伸舌头。也跟着熊倜大声地说:“师父。大笨熊脉象平稳。沒什么大碍。”
“啊。”逍遥子虽然听出熊倜和欧阳莹说话有些不对劲。这两个小家伙什么时候说话这样默契。不过。忙于赶路。也不是过问的时候。在心里嘀咕了一下。也就过去了。
“大笨熊。你能撑得住不。”
欧阳莹还沒有说完话。熊倜“咚”一下头撞在车厢里面木壁上。昏昏沉沉地看着欧阳莹说:“莹儿。悄悄的。不要让师父在为我们‘操’心了。”
“嗯。”欧阳莹点点头。
熊倜又费力地用手指了一下放火血丹的地方。欧阳莹取了出來给熊倜服下。熊倜总算是好了一些。他又坐起來。取出雪山‘玉’蛛把手伸了进去。
欧阳莹可不敢大意了。是不是用手放在熊倜的额头上试试。熊倜让‘玉’蛛吸了一会。松开手。欧阳莹又急忙把熊倜的手腕上按着。感觉着脉象平稳了许多。
“大笨熊。差不多了。你死不了了。”欧阳莹又快活地笑了。
欧阳莹在熊倜的身上折腾了半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拉开车厢前面的帘子。天都快黑了下來。心里想。熊倜最好找个地方休息一下。老这样颠簸身体肯定吃不消。
“师父。我们不赶路了。找个地方停下來吧。”欧阳莹说着。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逍遥子看看地形。把马车拐入了一条小路。回头看看欧阳莹说:“莹儿。倜儿是不是伤又犯了。”
“嗯。不过。死不了了。”欧阳莹口无遮拦地说着。
逍遥子摇摇头。笑笑说:“莹儿。你也休息一下。一会儿到了地方我叫你们。”
时间过得真快。傍晚十分。逍遥子驾着车。远远地看到了永乐山。
永乐山上的大承恩寺香火十分鼎盛。通往永乐山大道上有了一些行人。逍遥子放慢了车速。
來到山下。逍遥子让欧阳莹叫醒了熊倜。熊倜睡了一觉。‘精’神又好了起來。更多更快章节请到。
熊倜和欧阳莹都从车厢里面出來了。三人坐在车前。逍遥子放松缰绳慢悠悠地走着。进入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