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御史职专纠劾百司,辩明冤枉,提督各道,为天子耳目风纪之司。”
“凡大臣奸邪、小人构党、作威福乱政者,劾。凡百官猥茸贪冒坏官纪者,劾。凡学术不正、上书陈言变乱成宪、希进用者,劾。遇朝觐、考察,同吏部司贤否陟黜。大狱重囚会鞫于外朝,偕刑部、大理寺谳平之。”
“其奉敕内地,拊循外地,各专其敕行事。十三道监察御史主察纠内外百司之官邪,或露章面劾,或封章奏劾。在内两京刷卷,巡视京营,监临乡、会试及武举,巡视光禄,巡视仓场,巡视内库、皇城、五城,轮值登闻鼓。”
“这个左都御史整天在京城四下巡视,说是巡视,还不如说是打劫。见到那家有什么,一定不择手段打劫,然后送给魏忠贤。就是一个地痞流氓,众人是敢怒不敢言。丧尽天良啊!”
“这难道没有王法了?”熊倜听了,冲口说道。
“那个阉人多年前早已经自封九千岁了,现更是九千九百九十九岁。他说的话就是圣旨,朝廷那有皇上,京城那有官府,都只知道九千九百九十九岁。”
“呵呵,小哥,你是初到京城的吧。”老伯问起熊倜,还用眼角瞟了一下,两眼盯着擂台不放。
“是的。”熊倜只说了两个字。
“从何而来?”
“辽东。”
“好好好!”擂台上很精彩,一阵叫喊声淹没了熊倜和老者的对话。
熊倜也一边看着擂台一边和老者说着,台上两个壮汉已经打得难解难分了。
看得出两人都是好手,打得很凶狠,犹如奔雷闪电。两人的武器都很怪,从下面观看都闪着寒光,一个拿着一把刀把很长的刀,刀把比刀长很多。一个拿着一杆枪管很长的枪,枪杆很短,比枪头还短。
“老伯,你见过这两种兵器没?”熊倜真没见过这样的兵器,又问起旁边的老人。
老人摇摇头没说话。
拿枪的已经用枪挑了过去,拿刀的也砍杀过来,两人急切这下都没拿下对方,第一个回合,不分胜负。
两人看看又相互冲向对方,又是一场混战。两人奋力杀着,战到三十合还没分胜负。
两人都没占着对方的便宜,看来短时间谁也杀不败谁。又战了五、六十合,渐渐两人都体力不支,可谁也不愿意退出,也打不败对方,还是不分胜负。
两人都没休息一下,一直气喘着。
熊倜看着台上,两人突然都变了打法,台下传出阵阵叫“好”声。
只见拿着刀的不用刀砍人,而是用刀柄向对方砸过去,拿着枪的用枪挑了一下刀柄,刀向上扬起。拿刀的冲了过去,回身一点,这刀上有一个弯勾,一下把拿枪的脖子勾出一条大口,鲜血立即溅了出来,满身上沾上血。
拿枪的也不弱,带着伤一枪对准拿刀的直扑过去。拿刀的看着对手来势汹汹,大惊,闪身躲过,用刀把挡在面前,“哐”的一声,枪刺在刀柄上。
拿枪的去势未衰,前身已经扑了过去,拿刀的急忙回手反勾,拿枪的上过一次当,也学会一回乖,枪和人一起扑过去,“卟”一下,枪刺进了拿刀的胸前。
枪头很长,刺进去很深,可拿刀的并没有立即倒下,身子向后倒下的时候,手用力一带,刀还是偷袭成功了,拿枪的脑袋被刀带出一大块肉,脖子勾出一个很深的沟,脑袋都掉在半边。
那样子实在是惨不忍睹,熊倜看得胆颤心惊,这擂台还有这样的打法,真让人不可思议。
台下没人在大声叫喊,静得怕人,人人都伸长脖子看着。拿枪的也没有立即倒下去,他用尽全身力把枪从拿刀人身上抽出。枪头却没有抽出,只见他从枪头抽出一把闪闪发光的匕首。
“啊!”台下一片尖叫,这枪装有机关。
尖叫声中,匕首刺进了拿刀人的咽喉,“咚!咚!”连呼两声音,两人同时倒在了擂台上。
“好好好!”台下看的人反应过来,一场生死较量,以两人同时死亡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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