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希特勒再见了它有心理障碍,更不成事,这以后要是不举了,岂不是白养它了!
两人先在一边看着。
这回情况好多了,山本二十五不咬了,不过它的个头有点高,比尔有点够不着。霍岩让零子鹿在栏外呆着,自己跳了进去,蹲下身子,帮助二十五和比尔‘对接’。
捣鼓了好一会儿,总算大功告成。
看着比尔趴山本二十五身上抽动,‘安南’在一边如释重负的露出微笑。
零子鹿毕竟是一姑娘家,虽然神经有点粗,毕竟未经人事脸皮薄,一个人时还不觉得,今天见霍岩鼓捣,自己在一边看,忽然觉得不自在起来。
霍岩出来时更是不敢看他的眼睛,忙去倒了水来给霍岩洗手,香皂毛巾的忙进忙出,霍岩本来没注意,后来发觉了她的异样,略一思索就明白了,一本正经忍住了没笑。
不过零子鹿总疑心,刚才还笑眯眯的,怎么突然这么正经,总觉得透着假。
更不自在,脸上热的不行,直后悔,我干什么不好我配什么种啊我!
零子鹿正觉得没法与他一起‘共事’时,霍岩手机响了,零子鹿也不理他,把完成任务的山本二十五赶回老巢,拴好了猪栏门。回手扔给比尔俩生鸡蛋补补身子。
霍岩也讲完了手机,正在换衣服,见零子鹿回来:
"我得走了,公司临时有事。"
换完衣服,拿了东西看了炕上俩老头一眼,边走边交代零子鹿:"
替我跟你爸打声招呼,有什么事给我打电话,我要是过不来就给你安排别人。"
零子鹿纳纳的点头:
"不用那么麻烦,我这儿没事儿,有事我找杨化成或者李海江也是一样的。"
霍岩听了,停下打开车门的手,皱眉回头看着零子鹿想说什么又打住,算了,下回再说吧!
搞得零子鹿同志以为自己又犯了什么事儿!
站在大门口,愣愣的看着霍领导的车转了个弯不见了,才转身回屋。
她爸和三叔还在睡,零子鹿也不打扰他们,寻思着等会儿她姐陶明月来了自己再出去。
这陶老爸陶大勇还真睡的着,闺女都要给人拐走了都不知道找谁要去!
谁知,不一会儿陶跑来了,传话说奶奶病了,可厉害了,都打不了麻将了,爸爸妈妈一会儿陪奶奶去医院。
零子鹿一看出不去了,让陶陶,盯着她把今天该写的作业写完了才放她出去玩。
快近中午,陶三叔先醒了,下地穿上鞋就往外走,零子鹿留他吃了午饭再走,陶三叔说吃不下,回去喝碗蜂蜜水解解酒就得,呃...这个她家还真没有,马蜂倒有一窝。
三叔脚步有点不稳的出了屋,零子鹿看着惊心,上前去扶他,老头犟劲儿上来了,说啥不用,说反正没几步路,他还没老的走不动!
三叔晃晃悠悠的从零子鹿扒的篱笆豁口回家了。
看着那大了不少的篱笆豁口,零子鹿原本每次钻来钻去时的惴惴心情终于放了下来。
倒使她想起一位名人说的话来:
这世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便有了路。
怀疑是不是他小时候钻过篱笆?
零子鹿改了一下:
这世上本都是篱笆,零子鹿走过便有了洞,陶三叔走过便有了门。
从此篱笆门合法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