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深,还有什么人让你心备受伤痕?
窗外凛冽的寒风肆意的吹着,发出呜呜的响声,听着那风声就觉得难受,仿佛有一种恐惧在悄悄的袭来。房间里安静一片,静的仿佛只能够听到彼此的呼吸,灯花在静静的战犯,然却也是在不知不觉之间把自己给燃尽。
宛若静静的坐在床沿上,她看到站在自己面前的福王,福王额头的青筋暴起,然他深邃的双眸里闪烁着令人不寒而栗的光,他的双拳紧握,那架势仿佛是要与什么人拼命似的,然他站在面前目光直直的盯着宛若,宛若柔柔的目光与之相对,彼此都没有言语,那空气仿佛要凝固了一般。
过了良久,终于,终于宛若开了口,打破了这宁寂。
“伊川;天绝刚才找你有什么事情吗?”宛若小心翼翼的问,声音低柔的只有他们彼此能够听到。
慕容伊川依稀是沉默,然他伸开双手抓住了宛若柔弱的肩头,低头专注的看着宛若,他的眼神恨复杂,有许多种情感混杂在一起,有心疼,有恨意,有无奈,有愧疚,要挣扎,有矛盾,有纠结,还有……
宛若面对伊川那复杂的眼神,她慢慢的挪开了自己的目光,她突然之间读不懂他了,可是心隐隐的有些不安和忐忑。
慕容伊川沉默了很久很久,终于他一点一点的把宛若的衣扣解开了,他的动作并不粗鲁,宛若并没有挣扎,任由他的动作,不知不觉之间宛若玲珑的玉体就彻底的展现了出来,灯光之下慕容伊川看着宛若那无暇的雪肌,手抚摸着她那如丝的肌肤,心中千回百转,这么一个无暇的人儿居然让那个qín_shòu一次又一次的亵渎,这怎么可以?慕容伊川低头仔细的看着宛若身体的每一处,他害怕她的身上会留下什么痕迹,他虽然从平儿的信件里知道那个男人并没有得逞,可是他也知道那个时候的宛若的衣服是被那个男人给撕扯开来的。
宛若的身体就这么一览无余,慕容伊川看过了她的全身之后方才输了一口气,她的身上没有任何的痕迹,她的身上依然是无暇的,然他却忘记了她没有衣服遮体的寒冷,宛若冷的瑟瑟发抖,可是她却一声也不吭,头垂的很低很低,她从他的动作里已经明白了什么,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对他开口,她真的害怕会不要自己。
慕容伊川望着宛若瑟瑟发抖的身体忙心疼的把她揽入怀中,要用自己的提问把她温暖。
“伊川;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终于宛若打破了这沉寂,她的声音有些微微颤抖,她不敢抬头去看慕容伊川的表情,只是把头垂的低低的。
慕容伊川微微的点了点头,“我全都知道了。”他的话不算坚硬,可是在宛若听来却有些淡漠,有幸冰冷。
宛若终于把头抬了起来望着慕容伊川依然复杂的表情,终于把心中的那句话问了出来;“那你还要我吗?”一句话说完然她却是瞬间泪如雨下,那眼泪形如六月的急雨淋湿了她那白皙的脸孔。
慕容伊川望着梨花带雨读出了她的绝望,她的无助,还要她的期许。
慕容伊川伸手为宛若擦去流出的眼泪;“我为什么不要你?你认为我会不要你吗?”慕容伊川不在家的把宛若抱的更紧,此刻他的心头酸甜苦辣的滋味都有,作为一个男人能够包容自己女人被别人玷污这得需要一份勇气,过去自己都包容了,那么这一次为什么不能够?可是想到自己的女人被别人玷污过心心就会被刀子刺了许多下,疼痛的让他又杀人的冲动,如果不是爱的那么深,自己怎么可以容忍?如果不是爱的深,自己怎么可能还继续接受不在完整的她?虽然这一切的错都不是她,可是她终究不在纯洁了啊,作为追求完美的慕容伊川而言接受这样的宛若真的需要一份勇气,可是他还是义无反顾的接受了,让她不要想起过去就是不要想起这段痛苦,可是人算不如天算过去的悲剧然再一次险些上演,无论对宛若还是对伊川都是一种残忍,如果那个qín_shòu是一般的男人,慕容伊川早就把他给碎尸万段了,可那人却是掌握天下的皇帝,而且是自己一母同胞的亲哥哥,即使有千万般仇恨在心头,可是自己终究不能够拔剑斩仇人。
宛若把头埋在慕容伊川宽阔的胸膛里,她无力的说;“我险些就失洁了,我知道你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我真的害怕你会因此而嫌弃我,可是我却又和自己打了一个赌,我的左手赌你会依然爱我,我的右手赌——”宛若说不下去了,又一次哽咽了,
“你的左手赢了。”慕容伊川抓住了宛若的左手,她的左手冷的没有一丝的温度,慕容伊川在宛若的那只左手上阴山了一个火热的吻。
“伊川;我之所以来边关就是想让你亲口说一句你还愿意要我,或者说你一句嫌弃我了,不管怎么样我都希望能够在你身边,只有在你身边我才不会恐惧,噩梦才不会上演,我知道即使你不要我了你也会保护我的,你是一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你一定会保护好自己的女人的,哪怕是自己不在在乎的女人。”宛若说出这下突然觉得自己有些轻松了。
慕容伊川觉得自己算什么顶天立地的男人啊,居然连自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
“宛若;这一切都不是你的错,是我不好,我没有留在你身边好好的保护你,我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在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绝对不会了。”慕容伊川说的义愤填膺。
宛若柔柔道;“我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