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婚姻里最动听的情话不是那华而不实我爱你,而是简简单单的一句我会永远陪着你。
黎明时分蘅芜苑的那一场火才被扑灭了,火灭的那一瞬眼前只是黑乎乎的一团灰烬而已,除了没被燃尽的一些房屋残片之外就是灰烬里那所剩无几的人骨而已,一切的一切都会随着这一场火的结束而落幕。
东方破晓,红日喷薄而出,崭新的一天又开始了。
福王照例病假不早朝,然他却一夜未眠,在床上翻来覆去想了很多很多的事,不可否认这次的打击对他是严重的,因为自己这次是去是被视为生命的尊严。
“千岁一夜未眠?”福王起了床,然后去一个宽阔之地和上官天绝一起练剑,天绝见他一脸疲惫就知怎么回事了,故此一边舞剑一边关切道。
福王一翻手腕宝剑转换了一个优美的姿势,随之身体随着剑抑郁而起,举手投足之间带着那么一股练武者的灵动,随之身子一转个,手里的宝剑直指上官天绝的面门,“不要再提昨晚的事了。”伸向天绝的宝剑冷光飒飒,那剑锋冷如福王此时的表情。
天绝不敢怠慢,急忙把身子往旁边一闪,轻而易举的躲开了福王的宝剑,“属下遵命,属下希望千岁能够真正的走出这曾阴霾。”随之天绝的九凤朝阳刀形如东方红日飘向了福王,那刀锋形如一道立闪,让人看着就胆战心惊,福王不敢与之相抗衡,忙一个旱地拔葱,腾空而起,把自己送出去了几丈远,这才算躲开了九凤朝阳刀。
“本王不需要你来教训,看剑。”说着福王飘身落地,随之宝剑直接朝天绝的小腿扫了过来,“属下不敢。”说时迟那时快,天绝急忙闪身,使了一招云里翻,一瞬间来到了福王的背后,伸出手掌,来了一招乌龙谈海朝福王的后背袭击而来,福王不敢怠慢,急忙侧生应对。
上官天绝和福王这对君臣经常一起切磋武功,福王是一酷爱武之人,他还算有悟性,每一次与天绝对照自己都能够从中悟出一些来,从而提高自己的功力,此时他只想通过手里的宝剑来发泄自己心中的那些愤怒与怨恨,天绝知这一点,故而与之插招换式打了起来,福王自然是拿出了自己全部的本事与天绝抗衡,天绝自然不能够拿出真本事了,只是想配合福王的心情而已。
春红伺候宛若洗漱完毕,春香就和几个婆子把早善送了进来。
宛若看了看那一桌子的反草,微微皱了皱眉,”春红你去银安殿请千岁过来和我一起用膳,他若不来我就不吃。“宛若从昨晚上就没有见到慕容伊川,她听说伊川一早就合上官天绝在切磋武功,她想此时他依然心中恨难平,故而想转移他的注意力。
春红答应一声就急急忙忙的来到了银安殿,此时福王刚刚练剑回来,今早晨和天绝切磋了一百多个回合,可吧他累的够呛,这会子却是呼呼直喘,大颗大颗的汗珠滚落个不停,平儿正用凉毛巾给他擦汗。
“春红参见王爷。”福王扫了一眼面前的丫头,半晌从牙缝里挤出了一句话;“你这会子不伺候王妃,来此作甚?”这会子福王的潜意识觉得每一个出现在自己面前的非身边的人都是来看自己笑话的,故此他的脸上顿时冰霜一片,春红低着头小心翼翼回答;“回千岁,王妃让奴婢请您过去用膳,她说您若不去他就不吃。”春红说罢把头又低了一下,她知这会子福王在气头上,自己还是小心一点的好。
福王闻言,颜色更变,心说宛若连你都不让本王省心。
福王好半天没说话,春红就跪在那儿等着回话,平儿明白宛若的用意,故而把毛巾放下,然后对春红道;“你先回去,就说王爷马上就过去。”
春红得了平儿这句话,忙起身出去了。
福王一脸的不痛快,不是平儿私自替自己做主,而是为宛若在这个时候闹情绪,平儿一眼就看穿了福王的不悦,微微笑道;“千岁还是赶紧过去看看王妃吧,她知道您这会子一定是心难平静,您怕他担心所以不过去看她,她也只是想能够在您身边陪着您而已,您也知她的脾气,若不去面对她,没准她就自己跑来了,她可是在月子里,而且刚刚从鬼门关上逃出来没几天。您还是赶紧过去吧,没准看到她和郡主您的心情就好了。”自始至终平儿的脸上都挂着温柔浅淡的笑意,这一抹笑意就如他一股暖风让福王的心暖暖的,他沉吟了片刻,道;“那好吧,这儿的早膳就别准备了。”说完就缓缓起身,迈开大步朝外面走去。
宛若见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慕容伊川一脸疲惫,眉宇之间依然带着那一股子杀气,君郎的脸孔被冰霜给凝结了,双眉锁成了一个疙瘩,一点柔意都没有。“你别动。”宛若想挣扎下床,可悲慕容伊川一手给按住了,语气里还是偷着那么一股子冷硬,面对宛若的柔情似水,他心中的那一份怒冰在缓缓消融,这个时候饭菜都摆在了宛若床头的高教桌上了,春红和春香等人都知趣的退了出去。
慕容伊川把宛若紧紧的抱在怀里,紧的都让宛若觉得呼吸困难了,可她没有挣扎,只是默默的让他抱着,空气里仿佛陡然间凝固了一半。
宛若伸出小手轻轻的环抱住慕容伊川的脖子,一双含露目充满了欲出的柔水,她要用自己的柔情来融化掉伊川眼里的冷冰,“伊川;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一直到我们生命的尽头,你一定要为了我和孩子振作起来。你不是说每晚都来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