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情如纸张张薄,世事如棋难预测。人生功过未定论,唯有盖棺方知情。
西门永浩坐在书房认真的看书,丫鬟冬青在一旁帮他扇扇子,可是她的脸上早已经是汗水淋淋了,可是手里的扇子一刻也没有停下,还有一个多月西门永浩就要参加今年的武科考试了,这对于西门家而言是至关重要的一件大事,若西门永浩中了武状元,那么就可以被朝廷所中用,从而能够手握兵权,更好的扩张西门家的势力,而考武举并单单是考武艺,还有骑射,兵法策论等等,这西门永浩武功方面是不在话下的,主要就是兵法策论这一方面,故而西门永浩是天天在书房里用功读书,全家人都把他视为焦点。
房门没有关,而是挂着纱帘,帘子一挑,一身粉红色衣裙的陈盈盈走了进来,她的脸上挂着温柔的笑容,手里捧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一碗汤,脚步轻盈的走了进来,西门永浩正在埋头看书,故而不知,而一旁扇扇子的冬青忙跟盈盈打招呼,“少奶奶来了。”
盈盈冲着冬青暖暖的笑了笑,“冬青辛苦你了,这儿有我就好了,你先下去歇息吧。”
“是。”冬青忙拿着自己的扇子从一侧走了出去,这个时候西门永浩方知盈盈来了,故此忙把头从书本里抽了出来,“盈盈你怎么来了。”表情淡淡的,没有因为看到盈盈的到来而欣喜,他们夫妻之间始终都是非常的平淡,盈盈一直为这段婚姻在努力,可是西门永浩对她的态度却是始终的不冷不热,两个人始终保持着一种若即若离。盈盈已经习惯了丈夫对自己的没有热度,她盈盈一笑,“永浩,我给你顿了一碗莲子汤你快趁热喝了吧,这冷了就不好了,天气这么热,莲子汤可以取火的,再说你也累了半天了也该休息休息了。”盈盈说着就把汤端到了永浩的手上,她的脸上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浅笑。西门永浩忙伸手接过了盈盈递过来的汤,脸上带出那么一点愧疚来,“盈盈真是不好意思,老是让你为我做这座那的,熬汤的事情交给下人做就好了,你就别这么辛苦了。”
西门永浩越是对盈盈客气,盈盈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因为夫妻之间若真的到了那种你侬我侬的地步就绝对不会如此客客气气了,他之所以对自己这么客气,那是因为他始终没有吧自己当成最亲密的人,如果做汤的人是小曼或者是丫鬟冬青的话他都未必这么客气。盈盈是一个聪明人,这其中的子丑寅卯她是看的明明白白的,可是既然嫁给了他,自己就应该用爱把他的心温暖。
盈盈直接坐到了刚才冬青的位置,拿起了旁边西门永浩经常使用的一把黑白团扇,轻轻的给永浩扇着风,默默的看着他喝着汤,“永浩我们是夫妻我不喜欢你总是跟我这么客气,这样显得太生分了。”盈盈一边给西门永浩扇着扇子一边不紧不慢的说出了自己心中的不满。
西门永浩忙咽下了汤,忙解释道;“盈盈不是你想的那样,只是看到你天天为我忙里忙外的我心疼你嘛。”一句心疼让盈盈的心暖暖的,不管对方说的是真是假自己都会不自已的感动,这就算女人,无论在爱情面前还是在婚姻面前最容易被打动的都是女人,女人是用耳朵经营感情的,都是把男人说什么放在第一位的。
“哥,哥,出大乱子了,出大乱子了。”正在夫妻二人四目相对的时候,外面传来了西门小曼的生硬,这西门小曼永远都是这么的风风火火,人未到声先闻,紧接着门帘一挑,一身彩衣的西门小曼迈着大步走了进来,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夸张,仿佛得了什么宝贝似的。
小曼这么一来就扫了这夫妻二人的兴致,这西门永浩是无所谓的,可惜盈盈心里有点儿不快,不过她却没有带出来,依然对小曼是亲切有加,“小曼老远就听到你在嚷,到底出什么事儿了,看把你给高兴的。”盈盈摇着扇子起身笑着与小曼打招呼。
这个时候西门永浩也放下了碗,也忙追问道;“小曼到底什么事儿啊,我听说这两天许多人上书要求皇上给太子选妃,是不是已经定下来了?”对于西门家而言太子选妃和武举考试都是不分上下的头等大事。
小曼来到房间坐在了椅子上,双手放在膝盖上,瞅了瞅对面的哥哥和嫂子,然后道;“哥哥猜对了一半,父亲刚刚回府,的确今天早晨皇上在朝堂上把太子选妃的事情说了,不过还没有定下来,这药看宗政思的安排,不过我估计应该八九不离十了,第二件事情就是王府的,今儿我去逛街才知道原来昨晚王府着了一把大火,落霞那死丫头居然和王府的护卫千里远通奸,而且被福王给捉奸在床了,这相当刺激吧,然后他就一把火把蘅芜苑给烧了,那对男女就葬身火海了,堂堂福王千岁被小妾戴绿帽子的事情成了天下最有趣的事情了,这大街小巷几乎都在议论那件事情,而且有各种版本,这王府已经成了舆论的漩涡了,这真是有趣啊。”西门小曼说着脸上都是满满的笑容,那是一种幸灾乐祸之笑,自从西门若萱去世,宛若成了王府的女主人之后西门家和王府就没有当初那么的好了,再到后来西门小庆被钟离文俊给斩首,西门若英大闹公堂和王府,从而福王逼迫皇帝把西门若英从贵妃废为了昭仪,这西门家和王府的裂痕就再难愈合了,如今王府和丞相府,驸马府甚是亲近,西门家只好站在了皇帝和太子那一边,加上冷如谨和西门永浩的纠葛等等一系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