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说笑了。”林央客客气气的说道。
和林央相处真尴尬。
我看着垂着眸,恭恭敬敬客客气气的林央,嘴角不住的抽着。
这要只是嘴角不住的抽着也罢,可这偏生儿还在心里一个劲的腹诽着这些,但腹诽归腹诽,表面依旧得笑嘻嘻。
没法儿,谁让林央这么会选择主子,谁让他选择的主子是苏祁白不是别人呢。
想到这儿,我认命的低下头。
“行了行了,你回到你的屋檐上,记得多穿一点。”
我思考了十来秒,终究是点头答应了下来,当然,我这个答应并不是普通的答应,而是关切的说了几秒钟便停住了话茬。
当然,我这停住了话茬是停住了话茬,我这停住了话茬那只是停住了话茬,我这停住并不代表我自个儿真的感觉不到尴尬,感觉不到忧虑。
毕竟林央这个性格真的好诡秘。
他那个性格真的让人很心慌,很让人害怕,所以四舍五入我还是不和他谈论的好。
想到这儿,我摆摆手说道,“你先退下吧。”
“是。”林央听到我说的松了一口气,又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到了属于他自己的屋檐之上。
回到屋檐上面的林央松了一口气,“还是这里好。”
是的,还是这里好,安静不喧闹,没有什么吵闹的人,不想见到的东西,事情。
如此,还是这里舒服。
想到这儿,林央松了一口气,同样的,他也没有顾虑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是躺在屋檐上休息。
可他这要是不去休息还好,他这一休息,一位不速之客就来了,而这个不速之客不是别人,而是苏淮。
“丞相?他怎么来这了,他平常不是最讨厌倚梅院这个地方么。”林央一个鲤鱼打挺从屋檐上起身,又在苏淮还停留在大门口的时候飞速跳下屋檐。
“姨娘,丞相来了。”
“丞相来了?”红杏脸色微变,同样的,我的脸色也微微的变了变,却是很快恢复正常,只是轻轻的嘀咕一声,“他怎么突然来这儿了?罢了罢了,本王也看过了姨娘,那本王本王就回去了。”
“妾身不知。”莫姨娘最开始回答了一句,而这后面又说道,“恭送王爷。”
“姨娘身子骨不好,便不用这么客气了,告辞。”
我说着,迅速的离开了这里。
“是。”
可我这在迅速地离开那也没有多大的用处,不仅没有多大的用处,甚至于还是一个压根儿就没用处的事。
当然,我这么说也不奇怪,毕竟我才刚出门就碰到了准备进门的苏淮,而且只差个几秒钟就来了一个碰撞。
当然,差点是差点,实际上并没有撞到,毕竟我与苏淮那个身份过于特殊,既然是过于特殊,这两个特殊的身份撞上去的感受,可就是一言难尽了。
说是一言难尽那也正常,毕竟苏淮那丞相本身就是一个狡猾奸诈,诡计多端之人,而顾长喻那个心思,根本不可能,也没法儿和他斗,而我也没法儿和他斗。
但没法儿和他斗是没法儿和他斗,身为皇室皇子,最基本的还是要做的,比如说尊才知礼,是的,纵然苏淮不是什么才,但是最基本的礼还是需要弄,需要知道的。
“丞相好。”我道,“本王刚才在竹院和阿祁聊了一会天,便想着来倚梅院看望一下莫姨娘,如今这看也看完了,那本王便先走了。”
说着,给闪电使了一个眼色,闪电会意,毕恭毕敬的道了一句,“闪电告辞。”
闪电说着,跟着我快步离开了倚梅院。
“恭送王爷。”苏淮垂眸,目送着我的身影慢慢离开,在身影全部离开之后,他走到了倚梅院。
院内。
莫姨娘依靠着红杏的打扮勉勉强强变得漂亮了很多。
这不?
一个双丫髻,一个不知名的花的花瓣加流苏做成的簪子,簪子旁边还多了一些个小夹子夹住碎发,并在脸上涂了胭脂水粉,硬生生的使莫姨娘那个因病而脸色苍白的人好了很多。
如此做派,对付苏淮这个丞相绰绰有余。
果不其然,在莫姨娘这么想的时候,她这费尽心思打扮为着的这个主角来了。
“见过老爷。”莫姨娘看着朝自己走过来的苏淮,满脸淡定的说道。
“起来吧。”苏淮摆摆手,复而坐在了旁边的凳子上,却是直接进入正题,“刚才王爷来这儿做什么。”
“没什么。”莫姨娘淡淡说道,“老爷问这些有什么事情么。”
“没什么。”苏淮脸色不太好,但纵然人家的脸色不好,却是因为苏祁白如今已经出息了不能够生气,而是好好的和她说话。
“没什么,我就是提醒下你不要忘记我们是夫妻,既然是夫妻,那就是一条船上的人,既然是一条船上的人,便应该知道什么叫做患难与共,什么叫做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我明白。”莫姨娘道,“妾身会注意的。”
莫姨娘性格清清冷冷,就好像什么都不喜欢,什么都不在意,什么东西都能够拒之门外一般,使人生厌的很。
如此这般,苏淮对她也喜欢不起来,莫姨娘失宠这么久倒也不奇怪。
毕竟人家身子骨不好,性格又这么清寡,从前他住的合欢院又药味重的和什么一模一样,人家能够让其得宠也不现实。
“那便好。”
苏淮不愿意待在倚梅院那么久,更不愿意在我这个王爷已经离开的情况下还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