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谭四脸上猥琐的笑意更浓。
“飞叶妖刀,准备催发!”
谭玉树发出指令。
是可忍孰不可忍!
头可断血可流,贞操不能丢!
犯我树洞者,格杀勿论,虽远必诛!
在谭玉树的愤怒之下,杀气迅速凝聚在那一片树叶上。
“嘿嘿,上次就想尿你,没尿成。今天尿你一次,看老子的一泡尿,能不能灌满你的树洞!”
谭四解开了裤腰带,奸笑着自语。
我擦,原来只是想撒泡尿?
我还以为……
谭玉树松了一口气,觉得自己太紧张了,终于解除了飞叶妖刀的待催发状态。
等等,哪儿不对?
不对不对,冲着我树洞撒尿也不行啊!
谭玉树反应过来,急忙调集体内妖气,嗖地一下,从树洞里吹了出去!
妖风邪气。
自己已经获得了这个妖法,却没有使用过。
今天刚好试一试。
反正这个妖法,是可以终身无限制使用的。
妖风钻出树洞,扑向谭四。
谭四刚刚放出一条水线,还没触及目标。
呼呼……嗖!
妖风卷来,卷着那条水线,雨点一般,砸在谭四的脸上!
“卧槽,哪来的妖风……”
谭四张口大叫,连连后退。
这么一张口,那些温热的水珠,又难免灌进了谭四的口中。
谭玉树心中大乐。
“卧槽,卧槽,卧槽……”
谭四连连大叫,急忙转身躲避风头,并且强行停止排泄。
妖风立止。
“特码这是一棵妖树啊,一定是妖树!”
谭四转过身来,用两只衣袖轮番擦脸,郁闷地看着歪脖子树。
老子就是一棵妖树,你不服吗?
谭玉树得意地想。
“妖树,妖树啊……我要回村召集大家开会,砍了这棵妖树!”
谭四呆了半晌,转身走向村子。
谭玉树不太紧张,毕竟自己现在有妖法了。
而且,村子里的其他人,未必就来砍自己。
谁会和谭四一样,闲的蛋疼,跟一棵歪脖子树过不去?
在谭玉树看来,除了这个谭四,其他人对自己,还是比较友善的。
然而,谭玉树很快就发现,不友善的人来了!
虞环提着竹篮,扛着一根竹竿,笑嘻嘻地走来。
竹竿的前端,还绑着一把镰刀!
不用说,这小丫头带着凶器,是来收割榆钱的!
卿本佳人,奈何做贼?
谭玉树心里叹息。
虞环来到树下,将竹篮放在一边,举起手里的凶器,笑道:
“粉嫩的榆钱蒸饼子吃,味道可好了。这棵歪脖子榆树,也不是一点用没有啊,至少,他还有榆钱……”
说着,虞环就挥动了凶器,准备收割。
“妖风邪气!”
谭玉树发出了指令。
呼呼……嗖!
一缕妖风从树洞里飘出,扑向虞环。
“呀!”
虞环的身体一哆嗦,手里的凶器落地,镰刀差点割了自己的肩膀。
谭玉树看见,虞环原本还算精致的小脸蛋,忽然斜了,变成了歪嘴斜眼的滑稽模样。
这里没有镜子,但是虞环也感觉到了。
她急忙捂住半边脸,口齿不清地叫道:“糟糕糟糕……好像我的嘴巴歪了……糟糕!”
谭玉树惊喜。
原来妖风邪气如此厉害!
这回好了,如果磨盘村的人来对付自己,自己就一阵风吹过去,把他们全部变成歪嘴巴!
那么,磨盘村就该改名了,叫做……歪嘴巴村!
虞环愣了半天,终于醒悟过来,提着竹篮扛着竹竿,向村子里奔去,一边大叫:
“妈姆,妈姆,我的嘴巴歪了,我要看郎中!”
看着虞环慌乱的模样,谭玉树忽然动了恻隐之心。
自己如此对付一个小姑娘,是不是太残忍了?
她的嘴巴,还能正过来吗?
此刻,远远的一个人影,向着磨盘村走来。
那人三十多岁,扛着一根五尺长的木匠方尺,方尺上挑着一把锯子。
锯子的撬绳上,又插着斧头和凿子等工具。
看样子是个木匠。
木匠远远走来,就在不断地打量歪脖子树,眼神里有杀气。
谭玉树心里发毛。
他看见这木匠,就像一头肥猪看见杀猪匠一样……
人怕出名猪怕壮。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
自己这两天长得太快,太不低调了。
以后一定要注意!
谭玉树在心里提醒自己,要低调!
木匠走到了树下,果然停下了脚步。
糟糕,这孙子一定在打自己主意,看自己适合做什么家具!
木匠放下工具,用方尺在树干上量了一下,上下审视,皱眉道:
“好好的一棵榆树,长歪了……这树干,原本有料,可惜又长了一个树洞,唉,真是毫无用处……”
谭玉树松了一口气。
可是木匠的眼光,又向谭玉树的歪脖子上看来,忽然笑道:“这歪脖子……不错,可以做成一张木犁!”
麻痹的,还是不肯放过我呀!
谭玉树只好做准备,妖风邪气随时待命。
木匠嘿嘿一笑,在掌心里吐了口唾沫,搓了搓手,抡起了斧子。
木匠的斧头很锋利,刃口寒光闪烁,绝不是谭四的斧子。
而且木匠很有技巧,直取树洞的位置。
从这里下斧子,可以省不少力气,因为树干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