哄女人是一门技术活。
好说歹说才将林琪安抚住后,许洛感觉像是经历了一场汗蒸,全身汗渍渍的。
要命啊,我这和秦晴还是清白的都这样,要是说有点故事的话,还不得被林琪给吃了。
女人是老虎,果然摸不得。
……
眼睛一闭一睁,转眼就到了第二天。
秦晴和许洛兴冲冲地踏上了前去旮旯村的道路。
那边山路可不好走,当然不能再开许洛的神车了,而是开着秦晴的一辆大路虎,后备箱和后座放着一堆堆礼物,有生活用品,也有学习文具,全都是准备送给村里孩子的。
秦晴考虑事情的确很周到。
“对了,你昨天怎么没有去渔晚舟呢?”正在开车的许洛随意问道。
“临时有事,没去成。”
秦晴今天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随意扎着一个马尾辫,最简单的装扮显得利索干练。
那张白皙的脸上,洋溢出一种青春朝气,不过精神似乎有些小小疲倦。
“我就说呢,看你的样子,要是困的话干脆就躺着睡会儿,放心吧,我开车很稳。再说从咱们宿水到红袖,少说也得开两个小时,再加上得走国道省道,到旮旯村最快也得下午了。”
许洛坦然说道,戴着墨镜的他,从侧面看过去那张脸棱角分明很有魅力。
这让秦晴看的心里莫名有些悸动。
冷静!淡定!
秦晴右手微微紧攥成拳后,拿出一瓶苏打水喝了口:“嗨,我没事,想到等会就看到我们曾经奋斗过的地方,还有点激动呢,一点都不困。还是陪你说话吧,免得你一个人开车反而会累。”
“呵呵,那就辛苦你喽,让你这个大老板陪我聊天。”许洛打趣道。
“你这个著名设计师就别拿我开心了,对了,你是真要去修桥吗?”秦晴略带几分娇羞道。
“没错,我准备在河道上建座悬索桥,这样的话,施工难度最小,用时也是最短,早点干完也能早点让孩子们不用费劲去绕山路上学,你觉得呢?”许洛坦然说道。
“我没意见,你说了算。”
……
两人就这样随意闲聊打发着时间,一路呼啸而去。
青龙镇旮旯村,午后两点钟。
在那条被叫做小苍河的河边,站着两个花甲之年的老人,一个穿着干净整齐的中山装,头发梳成背头,发丝根根银白如霜,看起来颇有几分超凡脱俗的气势。
他就是老校长陈景山。
“听说夏丽那个丫头前些天摔伤了,是吗?”陈景山修长的手指里夹着一根香烟,在缭绕的烟雾中语气略显低沉地问道。
“是啊,小丽前两天去接她弟弟的时候不小心滑到摔着了,还挺麻烦的。现在已经转到金陵那边的医院,那边治疗条件比咱们这边好,况且还有同学照顾,好过在咱们这边。”
应声回答的是旁边那个身材微胖,皮肤黝黑,秃着脑袋,张嘴就露出满嘴黄牙的中年男人。
他叫陈世峰,是旮旯村的村支书。
严格说起来,旮旯村最大的姓氏就是陈姓,而陈世峰得叫陈景山一声叔叔,还有就是他也是陈景山教出来的学生。
“唉,说到底都是这条小苍河闹出来的幺蛾子,要不是因为这条河的话,那丫头能摔伤?咱们村的那些孩子用绕山路去上学?”
“我听说最近这两天因为下雨的原因,山路十分滑溜难走,已经摔着了好几个孩子,他们都没办法上学,都在家里躺着养伤是吧?”陈景山有些心烦意乱地狠狠抽了两口香烟。
“恩,是有这么回事。”
说起这个陈世峰就唉声叹息的低下脑袋,声音低沉的说道:“叔儿,都怪我这个村支书没用,从上面要不来钱,咱们村又穷,就算是凑也凑不齐修桥的钱。”
“有时候吧我就想,要不就干脆在这里整一条船,每天送孩子们上下学得了,也算是不辜负乡亲们的信任。”
“说啥呢,净扯淡!”
陈景山撇嘴瞪眼,没好气地说道:“你以为我以前没有想过吗?没用的,这条河里有很多石头,就算是全都清理掉,又会从上边冲过来,根本不方便。”
“再说这里水流湍急,划船安全吗?反而更危险,这不出事还好,一旦出事搞不好就得出人命,你背负得起责任吗?给我听好了,少动这个心眼。”
“是是,我知道了。”陈世峰赶紧毕恭毕敬的点头。
“修桥,必须得修桥,不修桥的话,咱们村的孩子去青龙镇上学太困难。别的不说,哪怕是修一条缆索桥也行啊,从那边修建的话,也就是十五米的河宽,花不了多少钱的。”
“这事我去想办法筹钱吧。”陈景山丢下烟蒂,用脚碾了又碾沉声说道。
“叔儿,咱们村这么穷,您去哪里整钱?”陈世峰对这个建议并不看好。
对于侄儿的质疑,陈景山一时有些语塞,是啊,去哪里筹钱啊!
“我来出这笔修桥的钱吧!”
就在陈景山面露为难之色时,一个嘹亮声音突然间从背后响起,两个人赶紧转身看过去,看到是谁后,两人都露出几分惊诧几分惊喜的神情来。
“你是许洛?”
“你是秦晴?”
陈景山和陈世峰不约而同地扬手喊道。
“哈哈,陈老校长,没想到您还记得我啊。”许洛微笑着陈世峰跟打过招呼后说道。
“呵呵,我能不知道吗?你和秦晴当年可是赚走了我不少眼泪,我能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