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冷眼看向萧老道,威胁道:“你们到底走不走?”
萧老道犹豫起来,说道:“这大半夜的,走了上哪儿去呢?”
太爷叫道:“不管去哪儿,先离开这里再说!”
萧老道闻言,沉思了起来,最后点了点头,“好吧,我听你的。”随即,萧老道从凳子上站起身,招呼众人,“咱们这次就听刘老弟的,回屋里收拾行李,即刻启程。”草稿,明天修改吧,一连更新几天,哪儿都是毛病,坐的时间太长了,从椅子上站起来都非常困难。
萧初九和萧十一二话没说,他们对萧老道惟命是从,卖艺姑娘闻言,则瞥了太爷一眼,也没吭声儿,转身回屋收拾东西去了。
老要饭的见状,一脸茫然地从凳子上站起身,低声问了萧老道一句:“道长,这是出了啥事儿呀?”
萧老道一脸无奈,摆了摆手,“咱先离开这里再说吧。”
太爷朝几个人看看,心里暗暗松了口气,从萧老道几个人这时的话语表情、行为举止来看,像是真的。
太爷随他们一起回了屋,把自己的行李也收拾了一下,在收拾行李的时候,还刻意找了找自己的两仪阴阳剑,居然在包袱里放着,不过,太爷怎么也想不起来自己什么时候把剑放进了包袱里。
行李收拾好之后,几个人先后出了屋,这时,老婆婆在院子站着,看着众人整装待发,一脸不解,最后,萧老道从屋里出来了,老婆婆赶忙过去问他,“道长,这夜都深了,你们真的要离开呀?”
萧老道淡淡一笑,“我们这些人,都习惯了,白天夜里没啥两样儿。”没着,萧老道从身上掏出一小锭银子,放进了老婆婆手里。
离开老婆婆的家,太爷在前面带着路,凭着自己的记忆,左转右转,最后,来到了戏台子下面,这时,戏台上还在唱着戏,台下依旧围拢着很多看戏的村民。
太爷没朝戏台子上看,要加快脚步离开,就在这时候,身后的萧老道惊讶地说了一句:“这台子上……唱的什么戏?”
闻言,太爷回头朝萧老道几个人看了一眼,就见几个人全都在朝戏台上观看,太爷忍不住也看了过去。
就见台子上面,白袍将军坐在一张八仙桌前,在他对面,坐着一个手拿拂尘的白脸道人。在道人旁边,站着一高一矮两个道童,看样子,像是白脸道人的徒弟,这时,白脸道人正滔滔不绝地给白袍将军“指点江山”,说什么:王侯将相宁有种乎……
顿时,太爷朝台下的萧老道看了过去,萧老道也回头看向太爷,满脸愕然,“老弟,这台上唱的……不就是咱俩么!”
太爷苦笑了一下,淡淡说道:“萧兄,你才发现呀,其实这场戏一直唱的就是我,咱们来的时候,刚好唱到我在三王庄擒水怪,水怪擒住以后,我把它关进了笼子里,谁知这东西刀枪不入,我就用柳条把它抽得只剩下两层皮……”说着,太爷从腰里把两仪阴阳剑拿了出来,“看到我这把剑的剑鞘了吗,就是用那东西的皮做的……”
萧老道闻言,越发愕然,“那这戏……”
没等萧老道说完,太爷说道:“这戏有古怪,这村子也有古怪,咱们还是尽快离开的好!”
萧老道点了点头,招呼老要饭的几个人,“走走走,都别看了。”
离开戏台子,几个人按照之前进村的路返回,很快的,几个人算是平平安安出了村子。
这时,太爷回头看看,村子里依旧灯火通明,隐隐约约的,还能听见锣鼓声音。
随后,几个人找到之前的那条小河,顺着小河继续朝前走了起来,太爷这时,又暗松了口气,看来,这场噩梦应该已经结束了……
顺着小河也不知道走了多远,从太爷的感觉上来说,至少走了二三十里地。这时候,天色蒙蒙亮了,不过,却是满天的星斗,萧老道抬头朝天上看看,冷不丁说了一句:“奇了怪了,这到底是天要亮了呢,还是天要黑了呢,这要是天快亮了,天上不该有这么多星星呀……”
太爷闻言,顿时警惕起来,就在这时候,旁边的小河传来里“哗啦”“哗啦”的分水声,好像什么东西在河里游水。几个人同时扭头朝河里一看,就见一只白毛老狐狸,领着几只小狐狸,从河里爬上了岸。
几只狐狸抖抖身上的湿毛,一字排开,像狗一样蹲坐在了河边,几双眼睛紧紧盯住太爷几个人,露出一副阴森森的诡异笑脸。
太爷见状,立马儿将腰里的两仪阴阳剑抽了出来,他现在明白了,自己应该还在诡异地幻境之中。
二话没说,太爷抄起短剑朝几只狐狸冲了过去,几只狐狸见状,也不甘示弱,腾地从河边跳起来,朝太爷围攻过来。
这时,萧老道问了一声:“老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太爷这时已经和几只狐狸战在一起,没工夫回答萧老道,随即,萧老道大叫一声:“都别愣着了,快上去帮忙!”
太爷、萧老道几个人,和几只狐狸打在了一起,太爷这时腾出了手,不再理会那几只小狐狸,专攻白毛老狐狸。
几个照面过去以后,白毛老狐狸猛然跳起,朝太爷的喉咙咬了过来,太爷闪身躲过,与此同时,伸出一只手,啪地一下,凭空攥住了狐狸尾巴。
白毛狐狸顿时大急,拧身过来咬太爷的手腕,太爷没等它咬上,抡起胳膊,把白毛狐狸朝地上摔了下去。
砰地一下,白毛老狐狸被摔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