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姐脑袋有病?
我没再搭理他,继续低头撸串,大姐见我这态度冷漠,也就自觉地走了。
旁边那桌子人唱完了歌,开始天南地北的吹牛『逼』,吹着吹着,就比起了他们谁胆大!
听他们谈话,应该都是开长途车的同事,想起大飞也干过这行,我这心里忽然一阵心酸,捧起酒瓶猛灌了一口。
其中一个光膀子的汉子说:“我前年去四平送货,当时天挺晚了,在一条小道上碰见个老头要搭车,我就捎了他一段,第二天我出门的时候,正巧碰见个出殡的车,你们猜怎么着?那灵车上挂着的照片,就是我昨晚载的那老头!”
我听的心里一哆嗦,他们这帮开长途车的没个黑天白天,跟燕老三也差不多,遇见个鬼灵精怪的事儿,真的太平常不过了,记得大飞以前也没少跟我说,还跟我吹牛说他睡过女鬼呢。
这人话音一落,一桌气氛就带动起来了,七嘴八舌吵的我心烦,我抓紧吃完了串招呼老板娘结账走人。
老板娘走了过来,看了眼桌子问:“全吃了?不给媳『妇』儿打包点?”
我本来不想跟他磨叽,见她没完没了,有点生气,回道:
“大姐,我真没对象,咋的,吃你家串,要送个媳『妇』儿啊?”
大姐见我不松口“啧”了一声,又往我身后看了一眼,脸『色』一绷,问我说:
“那个跟你一起来的小姑娘,不是你媳『妇』儿?”
我也又回头望了一眼,哪他妈有人啊?
不管是不是她脑袋有问题,这大晚上的整这么一出,我是挺不舒服的,零钱我也不打算要了,转头就要走。
这大姐一把拽住我,脸『色』严峻起来,小声问我:
“老弟你等会儿,你把话说明白,跟你一起来那白衣服小姑娘你不认识啊?人家躲电线杆子后面看你半个小时了?”
说别的还好,这大姐一提白衣服,我这心里“咯噔”一下子!突然想起前晚敲我店门,在雨中打红伞的女人......
我倒吸一口凉气,不再废话,一甩胳膊转身走了。
这小摊离旅店并不远,但这一路却感觉特别漫长,好像身后真有什么东西跟着一样,可是每每一回头,除了昏黄的路灯,又看不见什么!
我这心里突突直跳,想起了一通村淹死的女鬼,不会真是她跟来了吧?
心惊胆跳的回到了旅店,我进了屋把门关紧,简单洗漱后就赶紧钻进了被窝。
跟燕老三约定的是一周时间,我提前来了,不知道他会不会出现。
我不敢关灯,把电视也开着,提心吊胆的倚在床上,坚持到半夜十二点多,一切相安无事,便『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
半夜下起了小雨,我被丝丝凉风吹醒,拽了拽被子,往窗口方向翻了个身,这胳膊刚一甩过去,好像搭在了什么东西上面,我打了个哈欠轻轻一捏,手感冰冰凉凉的十分细腻,睁开眼睛一看,吓的我汗『毛』倒立,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房间里的灯和电视不知道被谁关了,借着窗外的月光我看到,就在我枕边,一张惨白的脸近的快跟我贴上了,直勾勾的眼睛与我四目相对!...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