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今晚现在她的言行举止更加让她揣测再三。
“阿昭,你今晚怎么敢动手打朱管家?那阵仗,那气势真是和从前的你判若两人……”
闾小鱼忍不住打断道,“打住!咱不是说好了要咸鱼翻身的么……”
青禾:“……”表示无言以对……
如花系统:“……”
“我跟你讲,咸鱼翻身法则一:遇到狗东西不要方,不要怕,撸起袖子直接揍了再说,咱赢的就是人家愣神的功夫。”
青禾一脸似乎明白了什么的眼神:“老大,余生请多多指教。”
“指教不敢当,翻身农奴把歌唱,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看着自家老大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如花系统:“……”也表示无言以对……
全川月吧估计都找不到第二位像它老大这样的奇葩位面穿行者!
夙日,闾小鱼和如花系统重新制定了一份“作战方针”:放长线,吊大鱼……
将近夜晚的时候,她才收拾好东西,打算去柒阁找那厮领标志大丫鬟身份的环佩木牌。
到了柒阁之际,天已经黑的犹如浓墨重重地涂抹在天际。
看见西风怀中抱剑笔直的守在柒阁门口,闾小鱼便笑脸迎了上去,“西风侍卫。”
看见来人,西风先是一愣,下一秒皱眉道,“是你?你来做什么?”
“当然是来找你们家王爷领环佩玉牌啊。”
西风不禁有些吃惊,“环佩玉牌?你……王爷升任你成一等丫鬟了?”
“嗯哼!“闾小鱼努努嘴,示意西风进去通报。
闻言,西风眼里划过一抹异色,“王爷正在沐浴,任何人不得打扰。”
沐浴?
原谅她想入非非了……
大抵因为昨晚对着某只“猪蹄”一通发泄,闾小鱼又斗志昂扬满血复活,油嘴滑舌的话张口即来,“那你和你家王爷你俩难道不是应该一起么……?”
西风提了提腰侧的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闾小鱼两眼。没有说话。
闾小鱼急眼了,“哎你什么眼神啊?”
西风依旧一言不发。专心致志的听着柒阁四周的动静。身为王爷的近身侍卫,没有什么比他家王爷的安危更重要。
“……”
看着西风又恢复了木头桩子的神情,闾小鱼无语望天,直觉告诉她,这个人以后会是她完成此次任务最大的阻碍。
等了很久,久到闾小鱼盹都打了一个了,西风依然面不改色的站在那里,完全无视她的存在。
靠!
“别告诉我你家王爷还在洗澡!”
西风抬头看向此刻越加深沉的夜空,天上的圆月穿过微云,越升越高,显得格外诡异。周围似乎静谧的有些让人不安。
闾小鱼忍不住想要爆粗,“亲,我在跟你说话!听不懂人类语言还是怎么滴?”
寂静中,白若衡高坐御案批阅奏折,明黄色的折子整整齐齐的摆放着,骨节分明的匀称大手执着笔,字迹苍劲有力,颇有风骨。
外面一直有一道声音频繁叽叽喳喳,白若衡忍不住皱了皱眉,“西风。是谁在外面?”
听到里面传来王爷低沉且沙哑的嗓音,西风立马精神头十足的转身,恭敬不已,“回王爷,是阿昭。”
那神情,看在闾小鱼的眼里就跟打了鸡血似的。
好半晌,白若衡才再次沉声说道,“让她进来。”
他的右侧的书案上放了一封厚重的密函。里面是西风对那紫眸女人的调查结果。前后联系起来,果真如他想的那般。上一世,她还未完成任务他就死了,所以她进到下一个任务世界,他还是她的任务对象?
门外边,闾小鱼得意的看了一眼西风,迫不及待的打开门走进了屋里,关门之前,像猴儿一样精明的往屋外四下看了看,才将门牢牢关上。
“我说,你身上是有多少汗要洗一两个小时才能洗的干净?”
白若衡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尚未停下手中的动作,“找本王何事?”
又来!
不是说好让她来领什么环佩木牌入住香坊舍的么?
可是现在谁来告诉她,这才过了一天他就健忘打死她都不信!
逗弄她觉得很好玩是不是?
这让闾小鱼心里很不爽!
非常不爽!
只见她径直走到了白若衡的书案前,双手撑在他的书案上,“啧!哥,亲哥唉!咱能不能讲点儿信用?”
闻言,白若衡皱了皱眉头,一时没反应过来,“你管本王叫哥?”
他想让她做他的女人,她管他叫哥?
今日才与那摄政王换回身体的他,从西风口里得知,这女人似乎在宴会没开始之前,和那摄政王单独相处了好一段时间,倒是让他好奇她究竟都和他说了些什么?
“别说哥,要我叫你祖宗都行!东西给我吧。”
“给你什么?”
白若衡疲惫的伸手碾碾了眉心,是真有些不明白闾小鱼指的是什么。
“啧,我发现你究竟是个什么情况?怎么老是健忘?不是你说的让我来做你的一等丫鬟晚上来找你领什么环佩玉牌吗?我回去仔细想了一下,侍妾什么的就算了,还是丫鬟好,我打算从基层做起……”
然后慢慢俘虏他的身心……
白若衡执着笔的手顿了顿,蓦地回想起今早那摄政给他留的信笺里根本提都没提有关这个女人的事!
这是又想跟他耍心眼子吗?
“一等丫鬟?”白若衡将手中的笔搁到一旁,慵懒地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