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公子,刚才好像听公主叫你表弟,亲王殿下是您叔父,不知令尊是?”巡卫官心翼翼的朝李象问道。
李象心不好,被他们知道了。
一句不答,撒开就跑,很快跑进了自己家那条胡同。
巡卫官叫来了几个手下,让他们把挨揍的一群孩子一个个送回去,并且让知情人解释打架经过,自己火速去找了上司汇报。
“娘亲,娘亲不好啦……”李象大喊着冲进了家门。
侯氏跟金德曼正在后厨做饭呢,听到孩子求救慌忙跑了出来。
“哎哟我的象儿,你这是怎么了?是谁把你打成了这般模样?”侯氏立马心疼的嘶喊起来。
金德曼也心疼的不能行,这孩子一定是在学堂里被人欺负了,这被打的都快认不出来了。
“象儿,跟二娘,是谁欺负你的?二娘打上门去给你出气!”
侯氏心疼的将儿子搂在怀里,李象这才回过神来知道喊疼,侯氏连忙松开儿子,让金德曼去刑部官衙找李承乾回来。
李象忍住疼痛道:“娘亲,不好了,他们、他们知道咱们是谁了,我、我没有保住咱家的秘密。”
侯氏噙住眼泪喊着怒意道:“还保什么秘密?你都被人打成这样了,就别怪爹娘以身份欺负人了,告诉娘亲,是谁把你打成这样的?”
可是李象却摇头不话,他自己已经知道错怪表姐了,对于自己挨揍的事情并没有多少委屈,所以他不想让娘亲追究。
“怎么?对方来头很大吗?你不敢?”侯氏不解道。
李象死活不,侯氏也是无法,看着儿子一头伤,就想着要带他去医馆找杜少清治疗一下,没想到李象哭着不去,可把侯氏气得不轻。
她怎么也想不到,打李象的就是萱萱呀。
李象被逼问的无法,声劝道:“娘亲,没有是谁,是象儿不好犯了错,这是受罚不是打架,娘亲能不能别去找人家了?”
侯氏斩钉截铁道:“不行!
纵然是你犯了万千大错,可也不该把你一个几岁孩子打成这般模样!”
“可是、可是,我们都是孩子,爹爹过,不能欺凌弱,娘亲你要是去找了人家,你是个大人,那不是欺负孩子吗?这是不对的。”李象倒是分得清楚。
嗯???
“你是,你们一群孩子打架,你被打成了这样?
岂有此理?我去找你那学堂先生,看着孩子们打架怎么不制止呢?
还有这老里正,都长乐坊风气好,可是我家孩子被打成这样了,这什么狗屁风气?”侯氏怒不可遏,根本不听劝。
不等她出门去讨法,已经有人找上门来,正是那巡卫官跟老里正,这二人都跟在一个中年人身后,看这情形,这中年人应该就是这个长乐坊的主事。
老里正因为跟这家主人相熟,经常往来,所以站出来叩门问道:“请问,李公子可在家中?”
侯氏听到这个语气,这才回过神来,想起儿子好像什么暴露了,老里正原先都是叫李相公的,今日改成李公子,恭敬之意立显,可见的确是出了问题。
来不及审问儿子,侯氏迎出了门去,“原来是里正?我家相公上工做事了,不在家里。
如果有什么事情,不妨跟妇人我讲好了,正好女子也有一事跟您老理论。”
那中年人谨慎的看了对面母子俩一眼,觉得眼生,但还是示意老里正恭敬些,如果真的是一位亲王,那大家谁都惹不起。
中年人站出来恭敬道:“既然李公子不在家,我们就不进去叨扰了,不知李夫人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吗?”
“帮忙?
哼,你就是这长乐坊的主事吧?正好都来了,我就不用去挨个找你们了。
进来看看我家孩儿,一个五六岁的孩子,被打成这般模样,你们是不是该给我一个解释?”
“这……”
除了巡卫官,老里正跟坊中主事都吓了一跳,这也太惨了吧,被打成了猪头呀,那位公主果然名不虚传,自己表弟都这么下死手啊。
看到几人犯卡,侯氏摆手道:“我儿子是一群孩子争执打架,不让我以大欺追究,好,儿子懂事,我这当娘的也跟你们讲个道理。
这长乐坊里面都民风淳朴,难不成就是这般样子?有人看到孩子打架不制止吗?孩子都打成这样了,没人管?
我不需要打饶孩子被打成一模一样,孩子年幼无知,但有父母师长,失监失教之责,你们跑不掉!
你们几个,还有那学堂先生,必须给我家孩子一个交代。”
李象哭求着拉住目前的手臂劝道:“娘亲,求你别管了,我也把人家都打了一顿的,是我们孩子自己直接的事,不用你们大人插手。”
“什么???你是,打你的不止一个????”侯氏犹如晴霹雳,这意思是儿子被群殴了?
“不是的,你听我解释!”李象百口莫辩。
“解释什么解释?难不成你也把他们打得猪头一样?”侯氏训斥道。
那、那倒没迎…李象声势弱了许多。
侯氏转头来对三位客人道:“三位也看到了,如果仅仅是孩子之间的口角,纵然是擦破点皮或者有个黑眼圈什么的事,我都不会这般不依不饶,可哪有这样往死里打的?
换做是你们的孩子,你们能咽下这口气吗?”
嗯嗯、咽不下!
几人先是齐齐点头,然后又是一齐摇头,那巡卫官为难道:“这位、这位夫人,情况可能您还不了解,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