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林思怡三个字一下把老更夫呛到了,他咳嗽几声缓过劲后又亟不可待的问我俩,“你们是警察呀?”
说完他还想摸裤兜,那意思把一百块还给我俩,不敢收警察的东西。
我和潘子被他的举动弄敏感了,潘子先接话,“老师傅,我们不是警察!”
老师傅一顿,又停止摸兜了,但还是拿出一副小心警惕的样子问,“那你们是丁艺的啥人啊?”
我心里默念丁艺的名字,心说这又谁呀?看样子跟林思怡和刑警队都有关。
我也不笨,脑筋转了几个弯儿后,一下想到丁队长了。
潘子没我这悟性,他又傻兮兮的摇头,说不认识丁艺。老师傅彻底放下心了,又安然的吧嗒吧嗒抽起烟来。
可我心里有想法了,觉得这里面有事啊。那面具人果然有点神通,让我俩来曲屯也真是别又用心。
我补充一句,说我俩不是丁艺啥人,但跟丁队长是朋友。这次也是拖他嘱咐,过来找林思怡的。
要是现在只有我跟老师傅对话,我绝对能把他诓过去,遗憾的是有潘子这个缺德兽。
他听我说完就一脸诧异的望着我,他这表情一下把我卖了。老师傅也看出门道来了,嘿嘿一声就算答复了,压根不想多说啥。
我心里一叹气,知道从老师傅身上是挖不到啥消息了,我和潘子不多问,把早餐吃完后,溜达出去了。
这时候村里很热闹了,下地干活的、上班的,还有无聊搬个板凳坐大街上的,反正放眼一看,不少人。
我和潘子随便找几个人打听一下,问林思怡的事,可邪门了,这些人一听到林思怡,态度不一样。
有望着我俩贼笑的,有鄙视的,也有避而不谈的,这把我弄迷糊了,因为从大家这种表现能看出来,这个林思怡在他们心中绝对是不一样的人。
我和潘子整整忙活一个多钟头,还是一无所获,我俩也这么一点点的来到村尾。
这里很荒凉,全是野草丛,我俩寻思找个地方坐着歇一会儿,也就是无意间的一看,发现有片草丛里露出一个红边来。
好像有什么人或者动物躲在里面一样。
我和潘子都上来好奇心,一起凑过去。我本来还有些担心,怕这个是村妇,正躲在草丛里尿尿呢。
真要这样,我俩一莽撞,她不得说我俩耍流氓啊?
但我担心的事没发生,这红边其实是风筝的一角。我俩一同把风筝拾起来。我猜测,这风筝应该是白衣女子的那个,昨晚她松线了,让风筝刮跑了,一定是后来又落到这了。
我俩本来没太留意,毕竟只是个风筝而已,还合计着把这风筝撕成两半了,用它垫屁股坐着呢。
但仔细一打量,我俩都意识到不对劲了,这风筝是个大蝴蝶,它翅膀上红红一片,而且是那种暗红色,看着不像是颜料。
潘子撕下一片来,用手摸了摸,还对着阳光照了照,他有个猜测,问我,“小白,你说这玩意儿是不是血啊?”
我觉得有可能,而且心里都被震慑住了,这猜测要是真的,白衣女子在干什么?她绝不只是喜欢放风筝这么简单。哪有人半夜放血风筝的。
我和潘子又把风筝翻了个面,这一下更来事了,我们看着风筝背面,一同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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