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爱时有多美好,分手后就有多痛苦。
三年前,骆夫人安排人强b她的时候,她就对这段恋情彻底死了心。
哪怕是一个陌生人,也不能用这样的手段吧?
话不说不明,无论别人怎么猜测她和沈北川的关系,骆远谦不能不知道!
骆远谦怔在原地,脸色惨白如雪。
南心嫁给了沈北川?!
怎么可能!
“不!不会的!你说过你会等我回来,嫁给我的!”
两只手都打着绷带,没办法上前抓南心,急得只能在原地嘶吼,眼底猩红一片。
陆暖唯看不下去,怕他做出什么伤害南心的事。
将南心挡在身后,跟骆远谦对峙:“骆先生,南心她真的结婚了,要看结婚证吗?”
她没想到南心居然会这么大方承认,还是在骆远谦跟前!
骆远谦痛苦不已,五官纠结在一起,连连摇头:“我不信!你根本就不爱沈北川!你说过不会嫁一个你不爱的人!”
誓言美好,是裹了蜜糖的刀,扎在心上,鲜血横流。
只不过……
没人懂他的哀伤。
南心觉得:鸭同鸡讲。
无论她再多说什么,这人也听不进去。
他已经画地为牢,把自己圈进去,除非他想走出来,否则……
他永远不会认识到这个事实!
你永远也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
她深吸一口气,从陆暖唯身后走出来。
直面骆远谦:“学长,承诺是这个世上最不可靠的东西,我真的结婚了,我丈夫是沈北川,如果你不相信的话,可以找他证实。”
话说到这个份儿上,也没什么可再同他说的了,言尽于此,不想再同他有瓜葛,跟着陆暖唯离开。
这次,骆远谦没有阻拦她。
他停在原地,佝偻起腰身,看着南心远去,眼底愤恨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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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心被韩南里打过两个巴掌,这个事实让她又呕又生气。
不能这么任人欺负!
记得有柔道班和防身术班,她想报名学点东西防身,就算眼睛看不见,也不能一直被人打耳光!
陆暖唯知道她的心思,却忍不住替她担忧:“这个时候你学这个,不怕伤着肚子里的孩子吗?”
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早不学晚不学,偏这个时候学!
南心笑:“总不能一直打不还手吧?要不然韩南里以为我好欺负呢!”
“再说了,伤着孩子的我也不学啊!”
陆暖唯见她执意如此,没有拦着,“你怀孕的事告诉过他了?”
那个“他”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南心摇头。
幽幽叹息,脸上尽是迷茫:“我试探过他,他说不喜欢孩子,现在真不知该怎么办好……”
要是沈北川发现这个孩子的存在,一定会把她抓到手术台上做流产手术的。
那天她问起孩子的时候,他说话时的狠戾和绝决,是她从不曾见过的。
陆暖唯不知道怎么劝她,下意识握握她的手:“不管遇到什么,你还有我!”
南心回握住她的手,重重点头。
陆暖唯扶着她往柔道班走,突然,一大束火红的玫瑰花挡住了她们的去路。
“南心,我喜欢你,做我女朋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