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文玉一愣,笑了笑。当然不会告诉她实话,胡扯道:“在下闻白。有个兄弟叫王其,也就知道了你和他的事,自然就知道你的姓名,以及你是何方人氏。不过,在下兄弟家里已订亲,所以还请彭女侠高抬贵手,饶了他吧!”
彭菊花这才恍然大悟,难怪那小白脸不肯就范。要寻机逃走,想来一番芳心又付东逝的流水,还白白与人要死要活的拼杀。想到伤心处,难得落下几颗泪水,一时间,期期艾艾地无言以对。
白文玉觉得自己骗她狠了,有些不忍心地忙安慰忙:“彭姑娘,别伤心,世间上有的是好男人!凭你的才智,不愁找不到般配的好丈夫!”
“母大虫”彭菊花自以为自知之名。听得白文玉夸她有才智,心底豁然开朗,却有些憨憨地让人喷饭地插话说:“可是本姑娘长得这样不好看。已快三十了,还没人娶,呜,呜,不如死去了好,反正家里嫌弃我没用,我也不想活了!”
围观的大部分人一听,乐了,感情两个活宝打冤枉架。就因为那铁塔般的浑小子,砸了人家姑娘的好事。他们到要看看这面相丑陋、武功奇高的小子,今儿个要如何解决两人的恩怨。又如何收场?
白文玉顿时也乐了,顺着她的话语笑说道:“彭姑娘,先前你说输了,就签应在下一件事,还记得吧?”
彭菊花到也爽快,抬头双手擦了擦少泪的双眼,毫无机心地点点头,算是承认有这么一回事。
“好,现在我问你一件事,这个浑小子人品如何?”白文玉指了指离她不远傻瞪着一双巨眼的“黑地王”牛满福。
“不错呀,还行,就是傻不愣几,呆头呆脑,活像一个傻瓜似的大南瓜!”彭菊花瞟了那大小子一眼,心里有恨,趁机损他几句,发泄发泄这几日打冤枉架的浊气。
“黑地王”牛满福别的什么不懂,有人骂他的话却是听得懂的,闻言大怒,顺嘴回敬道“胖大姐,丑y头,三十大几没人要,世上男人死绝了,也不会有人要娶你做老婆!”
白文玉听他拌嘴骂人要坏事,心里有些着急,身形展动,狠狠地推了那小子一把,警告道:“黑大个,怎么跟女人家见识?再胡说八道,小心在下将你吃饭的家伙拧下,丢进水田里浸泡几天,再给你安上!彭姑娘,”他转身改言和气地对彭菊花说道,“别跟这人一般计较,在下刚才帮你出气了。好呢,彭姑娘,在下总算给你找了一个般配的好丈夫,不知你愿意不愿意?”
“母大虫”彭菊花闻得喜讯,有些意外,听得男女之事,爽朗的女汉子脾气,到变得忸忸怩怩起来,低眉顺眼,皮肤有些白的肉脸上,竟飞起了一些红云,一只胖手不知觉地掩住“咚咚”跳的胸口,嘴里到还嗫嚅地小声问声出口:“哪,哪,哪谁啊?”
白文玉好笑地再次指了指离她不远的牛满福说道:“喏,就是这个福星!他心地非常好,武功也高,与你使用的兵器、招式相通,个子也差不多,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对,地造一双!是绝配!哈哈!”
彭菊花乍听得未来的夫婿,就是这屡次跟自己作对的黑大个,脑筋一时没有转过来,好像被踩了尾巴地大声嚷嚷起来:“天啦,是他呀!呸、呸,姑奶奶一辈子不嫁人,也不嫁给这个棒打不死的榆木疙瘩!”话完,心里也有些后悔,觉得话说得有些重了,这黑大个虽然几次作对,都是自己莫名其妙地追着他打,有几次被他逼上绝路,关健时刻都放了自己一马,想必这小子还鬼心眼地隐瞒功夫,恐怕武功比自己只高不低。
那牛满福不懂他们在谈什么,陡地“母大虫”又莫名其妙地开骂自己,顿忘了先前白文玉惩戒似地突然一推,自己就身不由己地倒退几大步的警告,梗着脖子,黑着脸地大骂:“像头猪的肥y头,恶婆娘,我牛满福打一辈子光棍,也决不娶你这棍撵不走的傻大姐!”
喝,这一对浑人,掐起架来,有得一拼,也真够人瞧的。一时间,引得看热闹的人们不禁莞尔,大笑连连,肆意起哄两人是绝配,天造地设的就应该在一起!在一起!
白文玉先是见彭大小姐拒绝,后来话完有些悔意,哪知道黑大个那小子跳出来搅局,心里冒火,一眼狠狠地瞪了他一下,不知为什么,牛满福打一开始看见这个叫闻白的小子,心里莫名就有种的畏惧感,他赶忙再次闭嘴,鼓眼看着白文玉张嘴说道:“彭家大小姐,你可是知书达理的大家闺秀,又是武林大名鼎鼎的言出必践的大女侠!难道刚才答应的话,就忘了?如是有违诺言,背信弃义,必遭天下人唾骂、不耻,那可是得不偿失!要不,你划下道来,咱们真正地比划比划!”
“母大虫”彭菊花的婚姻大事,被白文玉上纲上线地上到了武林道义上去,把个傻大姐忽悠的眼睛忽闪忽闪的,心底迷糊,与这小子比划,那不是老鼠摸猫鼻子——找死。当然,这黑大个人也不错,没得辱没了自己,还行!心里如是一想,顿时,满脸红霞飞,情不自禁地两只手扭捏地直拽衣角,就跟她有仇似的。
“文武诸葛”吴世氓不愧是有点智慧之人,早已领悟了白文玉的用心,眼瞅得彭菊花害羞的状态,知道有戏,多半算是默认了,急忙跳出来圆场,总不能让人家一个大姑娘先提亲嘛。只见他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