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介绍一下。这是我朋友,秦昭。”赵广成带我到已经包好的房间,推开门,在墙壁的按钮上关上正放着的音乐。
屋内俩人放下了手中的麦克风。
“这位是夏悦荷。”赵广成继续介绍着,那个短发女孩正看着我。
“你好。”她向我打着招呼。
“他,我铁哥们,唐杰。”
他摆了摆手,示意问好。
“你们好,你们好。”我把门关上,扭头回应着。
“能喝酒不?来点。”唐杰把放在桌脚的酒拿出来,取了个杯子倒上,问我道。
我点头接过他已经递过来的酒,喝了一口,表情扭曲起来。“白的啊?”
“是啊,啤酒喝着多没劲。”他也给自己倒上一小杯,一饮而尽。
“喝的惯不,要不去点瓶鸡尾酒?”赵广成笑着把我手里的杯子接过去,放到桌上。
我摇了摇头:“就喝这个吧。”
之后的几个小时中,四人唱不动了后,该摇骰子。俩骰子放在塑料盒中,总数字最小的人要么喝酒,要么有其他人提问,讲真心话。我的运气有些不好,往往我都是最小的那一号。
我与他们本就不太熟,自然也没什么真心话可讲,只是一杯接着一杯的灌下去。好在杯子较小,四杯下肚后,夏悦荷提议买一扎啤酒,可能害怕以我的运气,再加上度数较高的白酒,过不了多久就会倒地不起。
早在唱歌时,唐杰和夏悦荷就不停地给我灌酒,也不知是热情还是另有居心,当着赵广成的面我也不好发作。
不一会,我已经感觉眼前已经开始摇晃起来,看物不清,但意识还是很清醒的。三人都点上烟,笑着问我是否继续。又几杯入口,意识也开始迷糊起来,隐约记得我好像问他们要了根烟。
学他们的样子点上,抽了一口就被呛得直咳嗽,也不知他们是怎么做到的。自那之后我便没有理记忆。
事后赵广成告诉我,当时的我已经开始说胡话了,但讲的太模糊也听不清一句话完整话。
次日醒来,已是中午了。我艰难地抬起愈发疼痛的脑袋,四周环视了一圈,发现我正躺在一个宾馆中。
床头柜上留了张字条。我拿了起来:
哥们,当你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想必已经到中午了吧。本想着你早上就能醒,还买了早餐给你。左等右等不见你醒,如何拍打你就是不肯睁眼,无奈我们只能提你解决了。你的酒量实在不敢恭维,早知如此就少给你喝点了。昨晚你醉酒时,嘴里胡话满篇,可是一句完整的话也没听清,只是听到你一直在喊“烟”。给你留了半包在桌上,少抽点,注意身体。具体也不知你何时醒来,我们帮你订了两天的包间,不用担心付钱的问题。我们就先走了,路上注意安全。有事常联系。
落款:赵广成。
我瞥了眼床头放着的烟,抽出一根,点上。稍微适应后,也没有了被呛的感觉。抽罢后,碾灭在一旁的烟灰缸中,来到卫生间,用一次性洗漱用品漱洗完后,也出了宾馆。
拿起手机看了眼,注意到有数个未接电话。老秦同志打来的。回拨过去报了个安,准备去夙琦家待会,顺路吃了些饭,结完账后才想起来夙琦做的饭不比这些好吃?
但已无法,总不能再吐出来还回去不是?
上次夙琦把备用钥匙给了我,我蹑手蹑脚打开门,就如同做贼一般。
“surprise!”锁开后,我使劲一推,冲进门大喊一声。
夙琦正好在接水,转身淡淡地瞥了我一眼,又继续着刚刚的动作。我兴致少了一大半,这人怎么一点惊喜感也没有。即便没有,好歹装个样子满足一下对方啊。
她把手里接好的水放在一边,用另一个空杯子接了一杯递给我。
“喝酒了?一身的酒气。”夙琦捂着鼻子,端起她的杯子往卧室走去。
还没等我说话,就已经没了她的身影。
我跟了进,夙琦正在翻看买来的课后题。我搬了个椅子坐在她旁边,看见上面已经有批改的痕迹了。一整面下来,红对勾满篇,要真说没错题,倒也不至于。还是有一个叉号的,不过也就我搬个椅子的功夫,她已经提笔开始纠错。目光才移过去,她手中的笔也放下了。
“这么快?”我惊讶,手中的水差点洒在地上。
“没有,刚刚接水前我就在思考这道题了。思路完成后正好有些口渴,接完水就开始按着刚刚的想法写下去。”她转着笔,轻描淡写地说。
就好像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不值一提的小事。
也对,好像没有什么能让夙琦提起兴致的事情。
除了去动物园看老虎。想到上次夙琦对老虎就跟面对一个老朋友一般谈笑自如,我就一阵冷汗往外直冒。
“抽空去趟狮虎园?”我提着胆子问道。
“好啊好啊。”夙琦眼里闪过一丝光亮,原先无精打采、冷若冰霜的样子也消失了,两眼炯炯有神起来。
次日和夙琦在动物园门口见面,拿着事先买好的两张票进去。即便天气炎热,但因暑假原因,动物园人山人海。随处可见与我们同龄,或是更小的一些由父母带着的小朋友指指这个,说说那个。
夙琦没有停留在别处,进去后拉着我直奔狮虎园,拽着我的劲道大到我感到疼痛,就好像生怕我半路突然后悔跑掉一般。
“咦,人没之前多了。”进入狮虎园,她停下脚步低声道。
我额头上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