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殊王子,能否告诉我二王子他到底是怎么会落到启季手中成为人质的?”
“因为最先发现启季这个老混蛋是叛徒的不是别人,正是我二弟姜尚,之前连琼前辈在我父王的身上留下禁制以护周全的事情出了我们三人并没有第四个人知道,所以启季就是想着在你们离去之后动手杀害我父王,但是他没想到父王身上有着他撼动不了的禁制。”
“但更让我们想不到的是,原本在你的提醒之后,我都是在暗地里安排了三名族里我最信任的亲信保护我父王,同时也是等候细作自动上门我们好来一个守株待兔的,但是二弟他在之前的一段时间就是注意到了启季行为的反常,而在启季动手的当晚,二弟好奇启季反常的原因就是暗自跟踪启季,谁曾想..........”
张凡闻言也是明白,看来在他们出现之后,启季这个家伙明显是有些沉不住气了,但说来也是,看到雪乌能够醒过来,就算只是暂时性的,也足以说明了张凡确确实实有能力和本事救治好雪乌,启季又怎么可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计划失败。
“谁曾想姜尚他反而是发现了启季想要杀害自己的父王,就想着上前阻止结果反被挟持?”
风殊也只能无奈地点头说道:“如果不是因为二弟的突然出现,而且还是被启季抓住了挟持当人质,就算他是四星妖将,也不可能在三名三星巅峰级妖将的联合出手的情况下逃脱的,启季挟持着二弟就是这么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王都,进行了让我们措手不及根本来不及反应的兵变。”
张凡也是总算明白了一句至理名言,往往最能伤害到你最能背叛的人,并不是那些你不认识不了解的陌生人,很多时候能深可伤害到你的人都是你最信任最熟悉的人,张凡或许是有些理解此时风殊的心情,毕竟张凡在阳灵的时候也是经历过这种背叛。
“那事情其实就很简单了。”一旁的剑心说道。
“剑心前辈,你的意思是首要紧急的事情是要先把姜尚救出来?”张凡也是明白,这有自己最重要的把柄落到了敌人的手中,那这仗在还没开打之前就已经是输了大半了,就算风殊这边如何有勇有谋,敌人就这么一把姜尚给架出来,风殊根本就是没得选择了。
“没错,想要战胜敌人除了是知己知彼之外,自己的软肋也不能暴露在敌人的面前,否则你再有谋略,再有实力,面对敌人如此的手段,你都只能认栽,所以当务之急不是如何退敌,而是如何在双方大战之前将自己的软肋从敌人的手中解除。”
剑心的话语的确是说道点子上了,如果不把姜尚揪出来,风殊这边也就只能是任人宰割了,张凡几人都是各自沉默了下来,都是开始思考着如何能顺利救出姜尚的方法,但是大家也都是很清楚,姜尚完全就是启季用来威胁和钳制风殊的最有利工具。
要想从启季的手中救出姜尚恐怕不是什么简单的事情,如果换做是你们,你们会不会就这么等着你的敌人来救走你手中最有利的底牌呢?很明显是不会的,而且张凡也是深知,作为身经百战的妖将启季,张凡他们能想到的这点,启季自然也是想得到的。
那么如果张凡他们要想暗中潜入启季的军中救出姜尚,恐怕只会直接落到启季早就为了一网打尽而设置的陷阱了,姜尚的守卫到时候也会是一拥而上,即便张凡这边有剑心乃至于九寻楼里的白龙两个将级的强者在。
也是不可能有把握说能在几十万妖兵大军的围攻之下安全离开的,这就是让风殊他们现在陷入沉默最头疼的地方了,姜尚势必要救,但是那摆明了就是在等着他们自己自动上门送死,但是如果风殊这边选择不前去营救,那恐怕到了开战的那一天,姜尚将会是成为阻碍风殊他们大军最强有力的弱点了。
这无论是救还是不救,对于风殊这边而言都是不利到了极点,张凡想着自己手中所有的全部底牌,也都是对于眼前的这样的情况感到头疼,唯一最有可能成为救出姜尚的手段就只有那灵息玉牌了。
但是张凡稍加思考之后也只能是无奈而已,因为自己手中的灵息玉牌的确是可以瞬间到达任何的地方,可是这前提条件却是那个目的地必须是张凡到过的地方,只有这样灵息玉牌才是可以将张凡脑海之中关于那个地方独有的空间波动信息给记录在灵阵阵式的核心之中。
但现在很明显的是,先不说此时那关押姜尚的地方张凡有没有去过了,就算是那个地方张凡之前恰巧去过了的,可是现在真实的情况却是连姜尚现在被关押在哪里都是完全不清楚,风殊虽然也一直都有派人暗中潜入过去调查姜尚的关押地,但都是无功而返。
正当张凡几人很是头疼的时候,张凡看着自己手中的灵息玉牌之中的阵式核心,忽然想起了一个自己一直忽略的事情,那就是这灵息玉牌说到底本质不过是一件被镶嵌了高级到逆天的传送阵的微型阵式而已,如果是有办法将灵息玉牌之中的阵式进行改造的话不就可以有办法解决现在风殊他们的不利处境了吗?
张凡暗自开始想道:“既然这灵息玉牌说依靠的运行原理是依靠我脑海之中关于去过地方的空间波动的记忆信息的话,那我为什么就不能想办法将里面的灵阵阵式进行改造,改造成可以凭借生命的独有灵力气息和生命气息波动来运行?既然空间波动都是可以,没道理气息波动不可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