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啊。”他凑近一点,“那天给王契看到的还不够,你再委屈一下帮个忙。”
“何必呢,我看你二人关系挺好的,接受他的好意得了。”
“他若是有个姐姐还可以考虑,妹妹不行,管那个草包叫大哥,我很委屈。”
这算什么理由?
贺兰勤将她手腕拉向身后,好像两人抱在了一起。远处王契的侍卫看的清楚,心里一咯噔,这样的结果如实说的话,怕是要挨骂了。
贺兰勤另一只手揽住她肩膀,压的她动弹不得,‘砰砰’的心跳激烈如鼓点,也分不出是谁的。
鹰绰强作镇定:“够了吧?”
“没经验,掌握不好火候,再给他看一会儿吧。”贺兰勤厚颜无耻的学着她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