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又胡乱一蒙,便蒙对了的?”陆星河道:“你难道是三王爷肚子里的蛔虫?”
“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答道:“能让那般出尘的女子来帮着自己做事的。自然只有用那个女子最想要的东西来诱惑了。何况……何况为着国师的心思。那慕容姑姑,只怕是十分记恨我的,能将我除之而后快,又有了得到国师的希望,一箭双雕,何乐不为。”
“这也可笑的很。”陆星河道:“国师是一个活人。岂能是旁人想给便能给的?”
“也许,占有了就够了,旁的事情,不在乎吧。”我答道:“个人的心思,只有个人自己知道。慕容姑姑卧薪尝胆留在了左司马公子的身侧,也倒是挺不容易的。”
“与其想想旁人,倒是不如想想你自己。”陆星河道:“明日里。那左司马公子一定会将那药物拿过来,说就是你害了人,当如何?”
“山人自有妙计。”我笑道:“总不如,将计就计。”
“你究竟在打一个什么主意?”陆星河怀疑的看着我。
“大师哥,你还记得庆忌么?”我答非所问的说道。
“自然记得。”陆星河望着我:“不是上一次在那丞相大人府上寻得的精灵么?我记得,你就是许他们住在了此处修行的?”
“是啊,”我笑眯眯的点点头,道:“这下子,咱们可以寻了庆忌他们来帮帮忙。”
“你是说……”陆星河拧起眉头:“猜是能猜出来你想要寻他们作甚,可是这样保险么?”
“明日里,大师哥就知道了。”我给陆星河泡好了茉莉香片,道:“今日辛苦。”
“还是你,辛苦更甚。”陆星河望着我:“你的心思,总让人猜不透。”
“这样才好,敌明我暗。”我笑道:“只有在大师哥面前,是不用计较许多的。”
“嗯。”陆星河却还是愁眉不展的模样:“什么时候。让你在哪里都不用思前想后,才是好的。”
“只当看戏了。”我宽慰道:“本来嘛,也是人生如戏,戏如人生的。”
果然,次日里,那左司马公子一早就来了,我早等在了院子里面。听见有人拍门,赶紧就出去了。
开了门,是那守门的小头目,小头目瞧见我,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我们大人已经到了,便在那正殿之中,还请花穗小姐移步过去。”
“怎么样?”我问道:“证据确凿了么?”
那小头目点点头,我笑一笑,便随着要走。
那小头目却说道:“花穗小姐,你,你一定得多加小心……”
“无妨。”我笑道:“无妨,我就要看看,指鹿为马是怎么一个指法。”
到了那正殿前面,便瞧见了一众师弟妹们寄了一个水泄不通,一个个,又是同情,又是好奇的望着我,却也知情识趣的给我让了一条路出来。
我进了正殿,见陆星河和太初,还有夫人都早来了,可不是连带着那掌门人和阳春子,月春子,幽春子等,全聚齐了,那左司马公子带了几个仵作衙役,正趾高气昂的等着我,见我进来了,冷嘲热讽的说道:“不成想,这些个旁人,倒是比花穗小姐来的还早一些。”
“花穗住的远,也是没法子的事情。”我盯着那左司马公子,问道:“这一次,却不知道左司马公子的事情查清楚了么?”
左司马公子冷哼了一声,冲着一个仵作使了使眼色,那仵作立时上前一步,捧着一份文书,说道:“经查验,自花穗房中搜出的毒物,与那丫鬟尸身上面,乃是一模一样的,证据确凿,便是花穗投毒,现今我们奉命行事,将花穗带往了衙门之内细细审问。”
此话一出,阳春子等人的脸色俱变了,唯独月春子和夫人两个,面有得色,全然是在看笑话的模样。
“得罪啦!”那左司马公子摇摇手,道:“对事不对人,还请掌门人莫要放在了心上。”
“得罪不敢当,毕竟大人是执行公务。”掌门人面上虽然波澜不惊,可是声音也提高了一些:“不过要抓人,可能将事情前因后果说清楚了,也算对我们一个交代,是不是?若是我们太清宫门规不严,让门生犯了这样的错处,那自然是无话可说的,可是若冤枉了谁人,太清宫上下,也不好干休。”
“不好干休”四个字落地有声,那几个差役早也知道太清宫跟皇宫是关系匪浅的,谁也不愿意先当了出头鸟,纷纷只把面孔对准了那左司马公子。
“这也好。”左司马公子道:“那,花穗小姐,自己说说罢!这个东西,是如何从你那房间之中搜出来的?” 估扔讨划。
说着,将那天青色的小瓶子搁在了桌子上:“便是这个,昨日当着这么多人出现,铁证如山,你可不能说什么栽赃嫁祸,不知道哪里来的之类,无凭无据的话了。夫人可以作证,是不是?”
“就这个东西没错! ”夫人听问,忙道:“昨日里,却是是本夫人亲眼瞧见,在花穗房中查抄出来的,星河不是也瞧见了么?也罢,他定然护短,可本夫人是个分明的,便可作证,这个小瓶子里的药再没错!”
掌门人冷冷的扫了夫人一眼,夫人只做拢头发,假意不曾看见。
“铁证就是这个瓶子么?”我望着那个小瓶子,道:“夫人也做了证人,便是因着这个瓶子之内的东西,您便认定了,是我利用这个下毒害了凤尾的?”
“不错!”那左司马公子道:“便是这种药物,昨日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