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優草……”我想起了那天书之中的记载来,这种东西,是一种妖草。
能用自身的香气将人强行拉入了再不愿意醒来的美梦之中,再借着本身与那梦境之中的联系。吸取了人的精气,让人时间久了,要耽搁在梦中,衰竭而亡的。
且尝试过了那种美梦里面的人,自己也是不愿意醒来的。
睡倒在这里的人越多,那夢優草的能力也就越强。
“这种东西,砍断了也就是了,”陆星河起手拿出了那一柄长剑,道:“无干的人等且退下!”
陆星河这话一出,十分服众,众人也举的陆星河像是一个有本事的,赶忙潮水一般的往后面退过去,吵吵嚷嚷之中,连官员的几个亲随也跟出来了,瞧见了此等异象。忙不叠便跑回去禀告了。
天罡气闪耀,陆星河剑花一挽,冲着那没有根的藤蔓便挑了过去,利落的先斩断了离着我们最近的一根枝干。
不成想,那枝干断了,里面流出来的汁液,红艳艳的。是血!共华每弟。
与此同时,一个倒伏在地上那差役的脸色,也就青白了下来。
“你用自己的法子重新培养了这种妖草?”陆星河拧起眉头来:“吃的不是精气,是血么?”
“不错,”那慕容姑姑的声音听上去十分愉悦:“正是如此。这样的话,你们才会投鼠忌器,不是么?自诩是替天行道的圣人,可是,也就是因着这种可笑的替天行道。才束手束脚,这个也要顾虑,那个也要顾虑,岂不是正授人以柄?”
“顾虑的多。也全数是因着我们自律。”我拧起了眉头来:“慕容姑姑这样做,可称得上滥杀无辜,天理不容了。”
“哈哈哈哈……”慕容姑姑大笑了起来,那笑声之中有哀怨,也有不甘:“天理?我要什么天理?我只知道,人这一生,本也是为着自己而活的,若要是事事想着旁人,想要的,什么时候能到了自己手上!”
陆星河抿了抿嘴,道:“简直是执迷不悟……”
说着,将那天罡剑。倒是收起来了。
那慕容姑姑自然也在那车马之后瞧见了,轻笑道:“怎么样,又是那一种老调重弹,为着不伤及无辜,放我一马,是不是?也好说,那就有缘再见……”
“呼……”一阵子凉气,在慕容姑姑话音刚落的时候,便给扑了上来。
我转过头,瞧见自己给那凉气扑过去的头发稍上,沾染了点点的冰晶。
透过了凉气,我瞧见陆星河手上光芒闪耀,而夢優草,给那寒气结结实实的冻住了。
“大师哥当真好生的聪明!”我立时恍然大悟,这个样子,冰将夢優草冻住,味道自然也给封上了,而那夢優草自然也没法子再来吸取血,因着那血,自然也给冻的凝固住了。
只见陆星河听我夸了,俊脸也微微的泛了红,且转了头,轻捷的到了那马车左近,沉声道:“慕容姑姑,得罪了,还请出来相见,将事情,全书说清楚。”
“哼。”慕容姑姑在马车之中,一声冷笑:“便是我出来……你能拿着我如何?”
说着,那马车的门开了,但见慕容姑姑白衣胜雪,居然真的自那马车之中出来了。
她面上,还是挂着那个白纱,不将面孔给露出来,可是身形和声音,全数是慕容姑姑无异,我旁的本事稀松平常,倒是记性算得上好,断然没错。
她雪白的衣袂飘扬了起来,一股子清清凉凉的药香扑了出来:“你们让我说的,我偏生就是不说。”
“现如今,只怕由不得姑姑了,”我上前一步,道:“这里可不是百花神教,而是我们人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更不消说,慕容姑姑,还带了谋逆的心。顺着你,查出了三王爷来,瞧一瞧您的那心愿,还如何实现。”
“你倒是话说的满……” 慕容姑姑的声音还是轻松的很,好像这一次出来,也不过是往街上买一包丝线一般寻常:“本姑姑就喜欢害人,又如何?”说着,那衣袖一扫,一道寒星破倒是先使了出来。
满眼,都是流光闪烁。
陆星河早挡在了慕容姑姑身前,长剑一扫,天罡气便将那寒星破逼碎了,慕容姑姑自己是十分孱弱的身子,倒是给那一股子力道带的往后退了一退。
说时迟那时快,慕容姑姑便是身子后仰,也还是出手撒了一把金粉出来,陆星河的灵气来的快,一个结界将那金粉挡在了外面,那金粉却花火一般,在半空之中爆裂了开来,慕容姑姑趁着陆星河这一分神,便要趁机离开这里,陆星河哪里由得了他,但见他轻捷的往前面一赶,一条捆仙索便束在了慕容姑姑不盈一握的纤腰上面。
“现如今,姑姑可能随着我们走一趟了?”陆星河握紧了捆仙索,沉声说道,一双死鱼眼注视着那长长的白色面纱。
隔着面纱,自然看不出来慕容姑姑现如今是一个什么脸色,却见慕容姑姑宽袍大袖下面,似乎在做了甚么小动作。
,小心! ”
陆星河才侧过头来,但见慕容姑姑一双素手,早拿出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尖刀,冲着自己便狠狠的刺了下去。
陆星河一怔,才要出手,慕容姑姑的手却给人握住制了下来。
“国师……”
可不正是国师那一双绿盈盈的眼睛,带着点笑意,正瞧着我呢!
“计都……”慕容姑姑的声音带了点喜悦,却又带了点不甘:“你……你不是往那边塞去了么!”
“姑姑这样做,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