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月浜盯着月芒:“怎么回事?”
“还不是那个什么劳什子的金蚕圣衣么!”月芒道:“这个黑衣人说,是从他们那里抢了去的,根本不是什么繁昌圣教的祖传之宝。”
月浜将月芒给拽了过去。低声道:“这个人,可信么?”
“该可信。”月芒心内也没有什么底气,低声说道:“你觉着呢?”
“怎么又把问题给丢过来了?”月浜很有些个不悦,道:“笨蛋,梅树若是真真中了失心蛊。这个人肯这样相救,自然是信得过的,可是……除非寻得了那个真正下蛊的人,将梅树救下来,咱们才能全信。”
“我也是这么想的。英雄所见略同啊哥!”
“谁跟你这个笨蛋同。[屑的说道:“拉低了我的档次。”
“不过嘛,”月芒也来不及争嘴了。且说道:“这个黑衣人,说帮助梅树,可以是可以,但是,条件就是,让咱们将那金蚕圣衣还给他,因着他才是正主。”
“那金蚕圣衣呢?”月浜道:“看样子,不在你这里,也不在梅树这里罢?可真是幸亏如此……”
“可不是么!”月芒忙道:“若不是梅树是一个有先见之明,将那个金蚕圣衣重新交给了信得过的。我们两个没有什么利用价值,死在街上也没人管。”
“我说呢!”月浜皱紧了眉头,道:“你知道在哪里吧?”
“知道是知道的。”月芒忙道:“那现在……”布扑女技。
“现在,当然是找出了下蛊之人,再来商量了。”月浜转过头来,对那黑衣人说道:“阁下跟舍妹提出来的事情,在下寻思了寻思,也觉着,为今之计,还是救人要紧。倘若梅树遇上的这件事情,也不过是那个繁昌圣教的人给咱们设下去的一个局,那咱们正好齐心协力,将繁昌圣教一网打尽,我们能够保平安,你也能重新拿回那金蚕圣衣,不是么?”
“在下也正有此意。(.$>>>)”那黑衣人拱手道:“在下也知道,那一场乱子,闹的你们也有可能会不相信在下,既如此,在下倒是觉着,总该有人先让步,不如在下先相信你们几位的,你们去寻了那个下蛊之人,但凡有了下蛊之人的鲜血,在下保准,当即便能将梅公子给救下来,到时候,再商量那金蚕圣衣的事情。”
“那下蛊之人是谁,咱们还不知道呢!”月芒扯了扯月浜。
“笨蛋,你还知道什么?你就知道一个吃饱了不饿!”月浜瞪了月芒一眼,道:“那梅树中蛊的时候,发生了什么事情了?”
“那梅树的伤口,便在脸颊上面。”月芒赶紧上前指着梅树的那个伤口,道:“哥,就在这里,而且,那个动手下蛊的人,出手奇快,梅树那般机警的人,可都根本不曾察觉了出来的,而且,最奇怪的是,下蛊的那个人,既然那么快,为何不动手将那箱子抢走了,却将梅树给划伤了呢?真是让人百思不得其解。”
“笨蛋!”月浜一听这个,立时就想起来了,一掌拍在了月芒的脑袋上,道:“这不是再明显不过了么!能抢却不抢,八成,那个下蛊的人,根本不是为着这个金蚕圣衣,而是只为着下蛊才去的!”
“啥……”月芒一拍手,这才说道:“是了,原来如此,下蛊之后,最聪明的梅树就会受人控制,有些个阴谋诡计,咱们几个说不定就根本看不穿,这样的话,许多事情,办起来也就便利了。”
“谁跟你一样笨?”月浜怒道:“你哥哥我,才是最聪明的,你的意思,没有梅树,咱们就办不成事情了么?”
“我不是这个意思……”月芒也自觉过于信赖梅树,倒是将真实想法说走了嘴,脸一红,赶紧就要将话题给岔过去:“所以,是因着这个洛川……哥,这个黑衣人唤作了洛川……也正在寻找那个金蚕圣衣,早晚会找到了梅树这里来,这样的话,咱们要保护金蚕圣衣,而洛川要抢夺金蚕圣衣,可不是正是打起来了!”
“这便是他们设下的毒计了,还会让你们两位,以为是我下的毒手,害了梅公子。”那黑衣人叹了一口气,道:“怪道……原来那一条路,是他们引了在下过去的……”
“引了你?”月芒便问道:“你本来,不预备走那一条会遇上我们的路么?”
“自然不会,”那黑衣人说道:“在下听说了,繁昌圣教藏在了铁锚街,预备从春花巷驱赶千妖百鬼寻过去的,可是谁知道,春花巷藏着许多幽冥蚁,在下不想节外生枝,这才绕到了那条青玉大街上去的!”
“幽冥蚁……”月芒咬咬牙:“又是他们……看来,他们也想着趁乱,在哪里分一杯羹罢!”
月浜叹了一口气,道:“繁昌圣教一方面要躲洛川,一方面躲咱们,而他们的那个尊主,又是半死不活的模样,也不知道龙神爷什么时候会回来,可不是想着速战速决么!想出了这个计谋,倒是高明。”
“所以,将金蚕圣衣交,甚么当作结盟凭证的,根本就是想拿金蚕圣衣骗取咱们的信任,”月芒接着说道:“好让咱们,也倒是相信了那个盲长老,一心遵守约定,守护了那金蚕圣衣,跟疑心取回金蚕圣衣的洛川火并,这个计谋,才成立了的,所以,下蛊的,该是那个繁昌圣教的罢?”
“你这一说……”月浜犹豫了一下子,道:“也不能说是没有道理……可是……”
“在下也是这样想的!”那洛川忙道:“是以,那繁昌圣教,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