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小喜的方法的确奏效了,掌柜真的给她涨了工钱,还给她奖励了几两银子,现在她每月就有五两银子的工钱,完全是不愁以后的生计了。
就在小喜乐呵呵的畅想着未来要干些啥的时候,店里进来了一位美貌姑娘,几个年轻伙计的眼珠子就在也没有转过了,哈喇子都快流出来的时候,就听到一声轻盈甜美的声音响起。
“请问一下这附近可有客栈?”
原来是问路的不是来铺子买东西,这以往早就被那几个伙计给轰出去了,可今天不但没有赶人个个都往前凑,那热情比这夏日里的烈日都要炽热呀。
那姑娘听这几个小伙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大致也知道怎么去了,只是临走时又看了一眼铺子里的东西,反身折回走到铺子里面,拿起一顶白色的纱帽看了一眼,看了看眼睛发直的小喜走到她身边面带微笑问道“这纱帽如何买呀?”
后面那尾随的几人抢着回答,可那女子却是执意的看着小喜,
“好像是八十文吧,你可以看看那几样,”
“不用了,我就要这顶!”
身边的丫鬟付过碎银子两人出了店铺,留下一铺子的赞美声。
“好久都没看到这么美的姑娘了,”“是呀,应该是大户人家的小姐吧”“我们这溧阳县城肯定是没有这么好看的小姐,应该是从上都来的吧。”
小喜看着那位姑娘婀娜的背影消失在视线中,突然一阵自卑涌上心头,同样是女子看看人家的身段气质长相,在看看自己成天穿着男人衣服束着胸,再这样绑下去这平板的身形,完了!肯定没人要了,可想到人家是大小姐,自己是平民女不能比的,最后小喜总结是自己没有投好胎呀。
深夜小喜被一阵痛苦且隐忍的的声音吵醒,仔细一听是那个公子从里屋传来的,听得小喜心里一阵哆嗦,魏氏也在床上唉声叹气只听她轻声呢喃道:
“公子伤的实在是太重了,他还忍的那么辛苦,我这心里都难受,真是难为他了,哎!”
小喜趁此又问了那人的身份,母亲也未告诉她,还说知道的越多对她越没好处,只是不停的嘱咐叫她好好给那个公子煎药之类的。不过小喜好奇心很重,还想趁那人睡着了把他面纱揭开,看看他究竟长什么样,这些万万是不敢与魏氏说的,就魏氏对那个公子的敬畏样,要是知道她那样胡来,肯定要再给她一耳光的。
这天小喜向吴聪要了可以止痛的草药,谎称铺子的伙计身上有伤口痛的很又没银子买药。吴聪想了半天从药箱里拿出了一颗黑色的药丸给小喜,谁知小喜脸皮够厚,竟然自己又从药箱抢了一颗随即塞进嘴里嚼了起来。当然是不会给银子的。
吴聪的爹是个郎中开了个药铺,小喜和吴聪也有些交情,小喜挖的草药很多都是吴聪教她认的。
这天小喜趁封平不在,主动的给那个公子端药进药放下并没有像以前那样立马走人,好像有什么话说。
“有劳了,这些天叨扰你们了。”
小喜觉得人家这么客气,反而感觉自己以前有些不近人情,
“其实你也没有叨扰我什么,照顾你的也是我娘,”
说了这句小喜又觉得不应该这么说,看到对方好像也是被噎着了,又解释道,
“我的意思就是说,我们也没有嫌弃你什么”
“哎呀!”小喜觉得自己越说越糟糕,在看那人还是默默无语,也看不到他是什么表情。
小喜直接走到那人身边,拉着他的手把一个小盒子放到他手上,完全不顾那人震惊不已的神情。
“这是止痛的药丸,你实在太痛了就把这颗吃了吧,我尝过了没有问题的,味道还有些微甜了。”
说完转身就走,觉得和此人说话总是词不达意还是少说为妙。
那人听到小喜出了房间,平静的脸上总算是有了一丝波动,淡淡的笑了笑。
晚上封平从背后替那公子渡气疗伤,谁知效果适得其反,那人一口血喷了出来。
“公子,这可如何是好,你已中毒这么深,看来我的内力已经不能压制这毒性了。”
男子虚弱的躺倒床上,自己把纱帽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煞白的脸,眉头和嘴唇上一层白霜,可仔细一看除去这脸的病容,此人眉毛英挺五官轮廓分明立体,整张脸如刀刻般俊美让人移不开眼。尤其是他的眼睛虽然现在伤痛缠身,可眼目里的淡然好像能把人吸进去,那么光华迷人,还有那与生俱来的高贵气质。
“封叔,我的内力和气息好像都被冻结住了,让我的身体感到冰寒之极没有一处温度,看来真如传言般,过不了半月,我的身体就彻底的被寒气吞噬,到时候只怕无人再能救我了。”
封平慌乱异常突然跪倒在床前,“封平不会让公子有事的,公子也不能有事,还有好多事等着公子去做了。”
封平突然从那人怀中拿出一个盒子,急忙拿出里面红色的药丸,
“公子快服下这活血丹,可以让你的丹田之气凝聚,我再助你些内力灌输后,气息回络后全身打通穴位,冰寒之气应当可减缓一些。”
只见那人服下了药丸,却阻止了封平在帮他输内力,
“封叔,我不能在用你的内力了,这样只能缓解一时,这样下去会耗损你太多的功力,我自己试着调息好了。”
封平知道他不想连累自己,也知道他一旦决定了就不会更改,只好宽慰道:
“公子,明天我就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