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尚文还是怕苏晓蔓也想喝水,就用水壶温热一下,下面的火焰稍稍大一些,又扔了一些草叶之类的易燃物品过去,火才完全升起来,欢腾地发出噼啪的响声。
“烧热了,你也喝一点。”
苏晓蔓有些惭愧:“我其实不渴,我就在听你说,我话语不多,倒是你……”
欧尚文大概是真渴了,不等水热,自己先喝了一口凉水。晚上的温度确实低呀,这水都冰凉冰凉的,还好,欧尚文对凉东西适应能力较强。
苏晓蔓站起来,伸了下胳膊,跺了下腿脚:“我怎么有点想念沙发啊?坐时间长了,感觉还挺累的,主要是没个东西依靠。背后老是悬空着,你知道吗?这种坐法特别累。开个玩笑。”感觉有些太娇情了,苏晓蔓最后又补充了一句。
“不用开玩笑了,想要沙发简单呀,你可以坐到我身上。”欧尚文把腿平放在地上,张开双臂:“人肉沙发可以试一试。”
苏晓蔓笑得两手扶着腰:“什么人肉沙发?真敢说。”
“免费的。我没有说过沙发,我就是在想念沙发的靠背,懂不懂?笨蛋。”
“靠背呀,这太简单了,来你就倚在我的背上,这样就可以有了靠背了。”
苏晓蔓真是坐得腰酸了,感觉特别特别需要一个东西依靠一下,她还是犹豫了。
“我的背上又没有刺?保证是安全的。你别说这个方法还挺好,我倚着你的时候,你也倚着我,我们是互相的依靠。”欧尚文在慢慢打消着苏晓蔓的顾虑。
“那也可以试一下哈,不是我沾你的光,是我们互相沾光。”上了套的苏晓蔓果然把这件事的欠情部分一下子就给抹平了,好像这样就谁都不欠谁的。
欧尚文忍不住地笑,苏晓蔓是特别怕欠人家的情分,好像没有东西来还一样,生怕欠别人什么。”我其实也有点累,也需要东西倚靠一下。来吧苏大小姐。”
欧尚文坐在地上,苏晓蔓在他背后也坐下了,然后轻轻地倚在欧尚文宽大温暖的背上,感觉确实不太一样:“还好啊,有点沙发的感觉,虽然有点点硬吧,也胜过没有。”她又活动了一下:“嗯。行。”苏晓蔓在享受有背可以倚靠的轻松。
欧尚文就有些许不淡定了,在苏晓蔓整个背都椅到他背上的时候,欧尚文就感觉有些莫名的躁动。还好,苏晓蔓的嘴不停地在说话,这样就让他分了些神。
“赶紧啊,再讲讲你那些故事,闲着也是闲着。”苏晓蔓催促着。
“好吧,我想一下。”
“除了沙漠上,还有什么有意思的历险记没有?”苏晓蔓在提醒着。
“很多啊,有些我跟你讲过了,有些没有讲,对了,冬天的事讲过了吗?”
“哪个冬天啊?你讲过一次冬天了。你没有跟女生一起体验过荒野求生?我看有的节目是夫妻呀,或者是男女搭配的。”
欧尚文顿了一顿,好像在想怎么回答。
“哎,你困了吗?”苏晓蔓奇怪地问着:“怎么没有下文了?”
“这个?”欧尚文边想边说:“做是做过。”
“哈哈,我就知道你一定有很浪漫的故事瞒着我,是不是在节目中假戏真做了?如果真这样也是可以理解的,满山遍野只有两个人,同甘苦共患难,你对着我,我对着你,天长日久,不日久生情才怪呢。”
“别乱猜。那都是做节目,根本就是,有的节目是有剧本的,你知道吗?”
“我知道,好多综艺节目看起来都挺好玩,很有意思的,实际上是按剧本的内容来走的,他们已经曝光过不少了。你这个也有剧本吗?”苏晓蔓感觉她对这个男人的一切事情都想了解,都很好奇,这是一个充满了神秘感的人。
“不完全有剧本,但是拍摄的方向是知道的。因为各个节目的要求不太一样,挑战的方式不一样,也是因人因地,因时而异。”
“好像有点复杂,那我刚才问的那个问题,你别回避啊,我就说那种男女搭配的荒野求生,你没做过吗?”苏晓蔓又把这个问题给找回来。
欧尚文稍微有些为难,他用手拨了一下火中的木头,又试了一下水壶的温度:“还要稍等一下,这个水还不太热。”
“哎呀,我不渴嘛,我提出的问题你为什么不回答?”欧尚文越是不想说,苏晓蔓越是有兴趣要知道。
“没有,不是啊,我就觉得没啥意思,就是演戏嘛。”
苏晓蔓却兴趣不减:“是假戏成真了呀?你不会是一夜成真过吧?”
欧尚文没办法,只好讲了这个他不太想回首的往事:“怎么说呢。我以前有一个朋友,你知道我的朋友也不太多了,她是我们家一个邻居,后来大家就分开了,在一次做节目的时候要选拔一些助手或对手。当时做节目的就有四对男女,我跟这个朋友就分到一拨儿。哎,你别误会,我们拍那个节目的时候,有至少有四五个工作人员是跟着我们,跟拍的,不是自拍,自拍的镜头非常少。”
“你就是说时刻有人监督吧?”
“嗯,也可以说是保护。”欧尚文看不到苏晓蔓的表情,所以说话的时候更加谨慎一点:“那种节目,现在想想也挺无聊的,把两个陌生的男女放在一起,在荒野中呆上几天。明知道不久就要分手,明知道这是一场戏,还真有人陷进去了。”
“你也一样吗?”这是苏晓蔓最关心、最好奇的。
“我没有我没有,但是有人有啊,居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