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正面的栅栏几乎已经被炮火完全摧毁了,他一招手,两队最精锐的达斡尔族骑兵已经从两翼包抄而上……pēn_shè的火舌,无情的收割着生命,生命的火hua无疑是这世界最壮丽的se彩,前赴后继的达斡尔骑兵蜂拥而至!
在这里,有死无生、有进无退,火舌喷吐的火焰让天地失se,却难以撼动这些北方男儿以生命燃放的最后辉煌,几乎是一米一米的推进,但是却是坚决无比的前进,而这让人震撼的冲锋,让正在掩体后面摇动加特林多管机关炮的俄国士兵愈发紧张。
忽然间,一门加特林机关炮因为士兵过分ji动的转动转管炮的转柄,造成了子弹卡死,一瞬间,失去一半火力的俄国防线瞬间就被十几骑骑兵横冲直撞的猛扑过来,甚至两匹战马直接撞在加特林机关炮的炮座上,刀光闪过,残肢血光飞起。
付出了近0骑伤亡的惨重代价,正门的骑兵轰然闯入了刚刚被迫击炮肆虐过的俄国营地,此时刚刚完成集结的一队俄罗斯步兵还没来得及摆好方阵,就被普天盖地的骑兵冲的四分五裂,黑暗之中,骑兵根本无需观察敌人,只需要跟随惊慌失措的人影四处冲杀。
震天的喊杀声和那让人不寒而栗来自天空的尖啸声,让谢尔盖少将彻底的抓狂了,他彻底忽略一个问题——〖中〗国人的火炮,至始至终未曾lu脸的对方火炮,在黑暗中lu出了他狰狞的嘴脸,站在指挥部所在的土坡上,清晰的听到那呼啸而来声音一个个的砸落在兵营之中。
转眼间就在地上形成一个触目惊心的光团,他亲眼看到一队刚刚完成整队的哥萨克骑兵,被劈头盖脸砸下来的七八枚炮弹一瞬间轰的崩溃,更要命的是,自己的炮兵营在这样瓢泼的大雨里,根本无法使用定装发射药的野战炮……该死的〖中〗国人到底还有多少秘密武器!
奥列格上校和雅科夫上校匆匆带着两营哥萨克骑兵和一营外贝尔加团的步兵赶到,此刻,从左翼和前方燃起的战火已经烧过了半边的俄国兵营!
到处都是失hun落魄的俄国士兵,他们毫无目的的到处乱窜,他们丢弃了武器、或者随意拖着没有弹药的步枪,不分东南西北的奔跑着,最后在蜂拥而至的〖中〗国人的战刀和步枪下丧生,而拼命逃到指挥部附近的士兵,在完成整队的哥萨克军团的喝令下,终于收住了逃命的脚步。
南面俄军大营突破之时,秦铠已经催促亲军渡过浮桥,漫天的风雨之中,负责后续跟进的一些小部族骑兵和负责辎重运输的武装拓荒团也仅仅跟随者前方那面血红的大旗,他们虽然没轮到出击,但是每个人心中却充满了ji情,期待着新的出击命令会下达!
“报告……右翼吴游击击破右翼俄军一部的抵抗!”
“报告,达斡尔族骑兵突破哥萨克骑兵的反击,正向纵深突进!”
“报告,哥萨克骑兵在后营门集结……估计有2个营!”
“报告,古部族骑兵、鄂温克骑兵突击哥萨克骑兵团……”
传令兵走马灯似的来回传递这前线的战况,对俄*队的突击进入了白热化的状态,俄国人为生存而战,围攻的达斡尔、古等部族士兵为胜利、为荣耀而战。
南面的黑暗之中杀声震天,排枪射击枪口pēn_shè的火光,照的天空一闪一闪,刘永福的的命令不断下达,围绕在桥头阵地的军队很快被派遣一空!预备队也被召集到指挥部外,随时准备出击。
大股的哥萨克骑兵在经过混战之后终于慢慢的云集在军团指挥所的斜坡上,利用辎重车构筑了一条防御带,哥萨克士兵下马后用马匹构筑了两翼的防线,正面的部族骑兵发起了两次突击,但是由于大批战马的阻碍,遭到哥萨克人步枪的ji烈反击,被迫退了下来。
而右翼吴庆典两个营步兵发起的进攻倒是有条不紊,面对敌人用辎重车辆构筑的防线,吴庆典这次却没有采用他最喜欢的强攻之策,而是立刻调来了本营的6个马克沁重机枪组,利用缴获的几辆辎重货车构建了建议射击掩体,黑暗之中只看到对方枪口的火焰,重机枪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是狂扫一通。
在发起几轮突击后,右翼防守的俄国步兵的阵地,在手榴弹和重机枪的双重打击下终于被打开了缺口,瓢泼的大雨下面,手持刺刀步枪的新军士兵,一鼓作气冲进了俄军简陋的阵地,饱受打击、甚至许多俄国士兵连晚饭都没吃过。
虽然有“会行走的牲。”之称,但此时此刻,面对猛虎般冲锋的新军,侧翼的俄军在将近15分钟的反复拉锯后彻底的被击溃。
“报告……右翼吴将军突破,敌军大股集结顽抗,他们用战马构筑了防线,正面的骑兵暂时无法突破!”军官一头雨水疾奔而来报告战况。
“下令围困压制敌军,把迫击炮营压上去,给我轰他娘的,看他们的马多,还是咱的炮弹多!所有的炮弹都用上!”刘永福一脸霸气的下达了作战命令,丝毫没注意到一旁秦大总督的苦瓜脸。
这两个基数的弹药,可是吴康大老远从广东好不容易给弄过来了的,除了炮弹,军械、重机枪子弹、步枪子弹、粮食、罐头、被服、〖药〗品……这些物资先不论价值,光是支撑几千新军的数量,就吓死人,何况还有这边源源不断新招募的部族骑兵也要持续供给,这位可就一天给全部玩完了。
不过,这一战的意义非比寻常,秦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