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去了梅沙尖,因为刚才有线人打电话来来报料,说她掌握死亡同学录的最新情报。小珊已经出去了,她说会联系你。”东东将刚才有人来报料的事情说给他听。
程诺磷握在手上的笔掉下来,一脸惊讶地看着她问道:“什么情报?小珊一个人出去的吗?”
“跟老刘一起去了盐田梅沙尖!刚才报社里接到一个女人的报料电话,她说她家里的狗咬了一本同学录回来,跟上次我们报导的同学录很相似,她跟着狗出去,狗不一会又咬了一个人头回来。所以小珊跟老刘出会通知你,结果主编却回来了。”东东将刚才发生的事情再次说出来。
他一听,难免觉得匪夷所思。“消息是真的还是假的?”一只狗咬了一个人头出来啃?人头?“报警了没有?”
“主编,报料人报不报警我就不清楚,但是我只知道揭发第一手真相是我们份内的事。”东东转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见到摆在桌面上的那个圆形的盒子说:“主编,嗯,刚才有一位穿着蓝衣的美眉来找你,将这盒子留下来。是不是你女朋友?”东东拿起圆形的盒子放到程诺磷的面前。
“开什么玩笑?我还没有女朋友。”他接过来一看,是一竹篾编制而成的盒子。粉红色的花纹。盒子很小,他拿起盒子轻轻摇晃一下,结果听到“咯咯”的两声。会是什么在里面?
东东吃吃地笑了:“主编我工作去,你呢好好看看那位美女给你送来什么了?”
“东东,那个女的长得什么样子?”他忽然问道。奇怪,会是谁送来的,而且知道他在这里上班?他好像没有什么女性的朋友?
东东认真地回想那位蓝裙女人的样子:“嗯!穿着一套蓝裙,然后脸蛋尖尖的,刘海将眼眸都遮住了。说起来她的手细长又雪白,看到蓝色的血管。身材很标致。不过说话时有点阴冷。”
“她有留下名字吗?”
“她说自己姓陈,这样跟你说,你便会明白。”
程诺磷随手拿起一张纸和支笔便将陈水水的样子画了出来,虽然不能说是百分之百相像,但是也有七分相像,他拿起画像递到东东的面前:“刚才那个女人是不是长这样子的?”
东东接过纸,看了一会点了点头:“是这样子的,不过头部用刘海遮住了,所以看不清眼睛,但是轮廓是一模一样。”
听东东一说,程诺磷更加确定,前来找他的人就是陈水水,他看着自己手中的盒子,他上下摇动着盒子,
“咚”的一声,有东西掉在桌面上,盒子的底部破了一个洞,,从里面掉出一把铜色的钥匙。中间是空心的,顶部有一个钩。他愣了一愣,心不在焉地将那条钥匙拿起来,一脸的慌张。冷汗一滴滴地从额头边上流下来。
这钥匙是纯铜打造,拿在手中十分有分量。是谁给他全把钥匙的呢?这钥匙又有什么用?
程诺磷给小珊打了电话,竟然打不通,也许是信号不好的原因,他给小珊发了微信,让她回来找一下他。
下班回到家中后,程诺磷头一直隐隐作痛,他老毛病又发作了,坐在沙发上休息一会。要茶机上放着从湖心公园拿回来的笔记本,安静地放在茶机的上面,黑色的外壳,发亮的黑色,映在他的眼中,不知为何,内心总是发出一阵阵的寒冷。
旁边便是那只朵拉给他的红鞋,这鞋他看了五十回了,都没能从鞋子上发现秘密来。到底朵拉为何要给他这只绣花鞋呢?
深夜里程诺磷辗转醒来,独自一人坐在厅堂中抽着烟。以前,他不是很爱抽烟,然而自从得到水水的邀请后,他就一直变的不安宁起来,也就开始在夜深无人的时候抽着让人感到苦涩的烟草。
细细想起这个月所发生的事情,由银杏杏的死亡开始,所有的疑点都指向水水就是杀人凶手,然而她却去世了。
仿佛背后还有一个人——一个熟悉他们所有一切的人在操控着。但事实上,对他们了如指掌的人,非陈水水莫属。
事情真的越想越诡异,他就莫名其妙的被牵扯进来,想回头已经晚了。如果真的是水水杀人,而她所杀的对象就是儿时的好友,那么他也许会成为受害者,他不可能主这种事情发生,所以他必须要找到凶手,他本能不相信水水是凶手,所以他急切的想查白真相,还水水一个清白。
到底是谁在跟他们开这个玩笑,他是无神论者,所以他绝相信背后还有一个幕后黑者,
会是谁?
“叩……叩……叩……”一阵细碎的敲门声,在夜间特别的明显。他从沉思中抬起头来,奇怪地往大门看过去……这么晚,会是谁在敲门,肯定不是找他的。他自己嘲笑一声,继续抽着烟!
“叩……叩叩……叩……”敲门声不像是对面屋子传来的,而是有人敲动着他家的铁门。
他细细听一下,果然是有人敲动着他家的门,一下,二下,一下二下这样敲动着。像是有规律一样,怪了,为什么不按门铃而敲门?这个时候,不是人,难道是鬼吗?他在这里根本没什么朋友或亲人,他的爸妈是一个文物修复者,他们俩在他高中的时候,就去一个神秘的墓地里修复文物,他们一去就七年多了,他一直在深都等着爸妈的回归。
而他在心里有个结,所以一直留在这里,等这个结解开了他就会和爸妈会合。所以现在敲门的人绝对不是他的朋友,他站了起来,移动沉重的身体往大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