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女图?”
“难道我就不行?”赵老头开着玩笑,随后解释:“听说画的是明末清初的名妓陈圆圆,老头就不能一睹“恸哭六军俱缟素,冲冠一怒为红颜”的美人了?”
空玉玺!
我立刻想到了这茬,这也能解释得通,老家伙会什么肯付出如此代价了。
赵家这类强豪已经强了好几代人,早已经成了本省的无冕之王,但风水轮流转,想保持赵家多延绵一些年,必须找东西镇压气数。
抢五棺是夺气数,找玉玺是镇气数,这并不矛盾。
“您就肯定我一定能把病治好?”我走到床边,开大叠合整齐的中山装,用眼神示意他可以出去等。老家伙盯着老子的屁股,说:“完不成第一件事,整个天机都会知道你杀了刘君,让诸葛羽和天机打仗呗。”
“这个老变态。”
我感觉菊花一紧,见他没有出去的意思,暗骂着换起了衣服。
江城地处?腹,距离本省非常遥远,当初我不知道爸爸为什么非让我报这个城市的大学,等知道陈家祖上是给陈友谅守风水局的,算明白了爸爸的用意。
陈友谅故居在江城的直辖县,沔阳,不知道多少前年沔阳应该是云梦泽的湖区,绕着哪儿寻找,说不定能找到当初残破的风水局的线索。当然机会非常缥缈,如果那么简单找到朱元璋就不会屠杀洞庭湖南北了。
跟着赵老头坐飞机到达江城机场是晚上九点多钟,直接被接机的人载到了靠近长江的一个小区。
大桥下的老街几年都没什么变化,路过所谓的黄鹤楼更是一肚子气,我上大学的时候被坑了几十块门票,李白、孟浩然诗句中的霸气毛都没感受到一根,唯一的收获是一身臭汗。
车停在楼下,赵老头说:“我有要紧事要办,你明天去江那边的坟山找我,叫扁担山。”说着,他下车独自离开了。
司机礼貌的带我上楼,三室两厅的房子很简单,闻气味,这屋子应该很久没人住了,一个眉心有颗大志的老头弄清楚我的来意,指着紧闭的房间,说:“我丫头在屋里,您自己进去。”
以赵老头的身份,他不该一个人蹦出来晃荡,他这个“朋友”也古怪,我被握着把柄,老实的扭开房门,只见一个十七八岁的小丫头啃着薯片,津津有味的打着游戏,对着耳机喊:“老娘信了你的邪,不会打就别入队……”
这精神头,哪像是有病?要是的样子。
事出反常必有妖,我咳嗽两声,说:“你好。”
“别吵,下完背背山的本子就给让把脉。”女孩头也不回的盯着电脑,薯片一个劲儿的往嘴里塞,咬的咔嚓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