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的线路好不容易才修好,中年人怎么也点不上香。本書同步更新百度搜抓机。
外面的问题没解决,灵堂的事也没完,蜡烛还是先烧靠近尸体那一边。按理说靠近冰棺有冷气,要烧也不该烧那一面,一屋人吓的慌了手脚。
看着小伙点燃一根新蜡烛,关上门火苗还是往内里飘。可爱女孩缩在贵妇怀里,害怕又好奇的注视着灵堂和。
感觉到她的目光,皱着眉头回望,心里好像抓住了什么,却又搞不清楚是什么?越想越烦躁。贵妇摸着女孩的肩膀,shú_nǚ在旁边说:“喂!这样看人会吓坏丫头的……”
对,就是害怕,火苗就像可爱女孩一样吓的往后缩。依稀记得,父亲说守灵也是护灵,人死七天内是新鬼,生前如果亏欠过一些早已经亡故的人,那些老鬼会在这个时机来讨账。
“一屋子大半女的,明显阳气不足,哪有安全感。”暗自嘀咕着,对着贵妇说:“找一桌爷们到旁边扎金花,不用怕吵。”
堂屋够宽敞,八个扎金花的爷们玩的不小,还有几个在旁边看着,输赢带来的高昂情绪,给人一种“有温度”的感觉。
慢慢的,蜡烛恢复了正常,两贵妇把当成了高人,说话更客气了。
外面又开的一场戏,刚起头再次出现了意外,戏台发电机没油了,备用的油桶不知道什么时候漏了。
刘老头从外面忙完回来,见戏台黑乎乎的,他寒着脸带着大知宾和管戏台的中年,恭敬的把请到楼上,一个贵妇也跟了上来。
大伙坐在八方桌边,刘老头说:“守灵人的规矩懂,外面这事不应该麻烦您,可这么闹下去老刘家的脸都丢光了。”贵妇说:“爸,您别着急,陈先生一定有办法。”
敲着桌子没说话。
气氛随着敲桌子的声音越来越压抑,几人紧张的看着。
“请神容易送神难,一个不好很难收拾。”提出自己的担心,对刘老头说:“您三番五次的去找父亲,应该信这回事?如果不信,可以全当巧合,类似的事不一定还会发生。”
“哎。”刘老头叹息一声。“人越老,以往经历的一些事让不得不信。有幸接触令尊这位奇人……”
他陷入惆怅的回忆。
说到奇人,静静的回想父亲平时的举动,还真有件事挺古怪的。爸爸是个大老粗,大中午总抱着四书五经看的睡着,醒来又恨不得把竹篙给折断。
咔嚓。
拿着竹篙在桌上折断,一张卷着的小纸条掉在地上。几人像看藏宝图似的注意着纸条。
爸爸说无事不可对人言,捡起小纸条打开,上面歪歪斜斜的写着:善养吾浩然之气。
这是出自爸爸手笔,鸡抓过的字能笑死一大堆人。
大知宾把脸偏到一边。刘老头如获珍宝的看着,颤抖的说:“陈先生,这幅字能送给老朽吗?”
贵妇看着纸条说:“写意不写字,这几个字透露着问心无愧的意。”
“行的正,坐的直,是不管旁人眼光的洒脱。”刘老头点头称赞。
两父女一唱一和,再次打量几个字,屁的意也没感觉到。说:“难得有人赏识,您喜欢就拿去。”
刘老头欣喜的收了纸条,激动的连连感激。
心情也不错,他拿走的只是几个字,真懂了父亲那句“平生不做亏心事,夜半不怕鬼沾身”的真意,只要心正,那些东西真没什么好怕的。
“外面的事不难解决,不过,说的法子不能打一点折扣。”
严肃的看着刘老头眼睛。刘老头郑重的点头,等待说下去。简单的说出办法,刘老头和贵妇在的陪同下,他们亲自在各个路口烧钱。
几点零星挂在夜空,刘老头跪在火堆前,说:“过路的各位仙家,刘府先前有怠慢之处,请多多包涵。”他说着磕了三个头,起身的看着。
香能通神,地上的香先是左中短右边长,没一会,又成了右中短左边长,没有规则的来回变化,看着反复香皱起了眉头。
“怎么了?”贵妇问。
“做人,反复无常讨人厌。当鬼,得寸进尺招神烦。”冷厉的盯着飞舞的火堆,没一会香灭了,带火的纸灰对着冲来,吓的旁人大气也不敢喘。
挥手扇开灰屑,说:“们换地烧。”
“这不好吧?”刘老心虚的看着地上的香。
“没什么不好的,烧了纸,您这么大岁数给无亲无故的野鬼下跪赔礼,礼数已经到了。做鬼也不能贪得无厌。”冷哼一声,又看着火堆说:“缠着不走,那就永远也别走了。”
刘老头和贵妇惊悚的跟在身后,不知道他们是被吓的,还是熄灭的香吓的。
后面两个路口烧的香很平静,知足的应该都走了。真应了那句老话,人怕狠,鬼怕恶。
回到戏台前,刘老和贵妇走了半天路额头冒着细汗,却感觉周身阴冷,有种冬天到了的感觉。
大知宾和管戏台的中年煮好了半生不熟的饭放在四个台脚,饭里插了香,旁边不断烧着纸钱,招待着台下小鬼,准备让它们吃饱、拿钱、听台好戏了离开。
“刘老,之前说的办法得变通一下,说让它们永远留下,就一个也不能放走。”
冷笑的找来几个小孩围着戏台东、南、西撒了一圈尿,又亲自在北面尿了一圈,用童子尿把台下小鬼的去路封死,让它们下地无门。
“陈先生,现在要干什么?”
忙了半天,刘老见站着不动,小心翼翼的询问。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