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痛快,再来。
我用胳膊肘撞击在陈皮侧脑,他一拳打在我的脸上。带出一脸血水,陈皮鼻梁又挨了一拳,退后两步,抹了把鼻血喊着扑了下来。我一拳,他一脚,我们都没有躲避,只有拳拳到肉的快意,一开始我就没感觉到疼,只有全身血脉膨胀的快感。
“嘭。”
不知道打了多少拳,踢了多少脚,我和他都被彼此打成了猪头,脚步摇摇晃晃。我抓着陈皮两条胳膊,迷糊着沾血的眼睛,狠辣的对着他的鼻梁撞了过去。
撞的脑袋发蒙,好像听到了鼻梁骨折的声音。陈皮退后几步。迷糊中的我们几乎是同一时间对着对方正踢上去,站地上那条大腿内侧传来一阵发热的疼麻感,脚步不稳倒在了地上。
陈皮也倒在了地上,我忘记了所有。只寻求着热血带来的快意,拖着全身都疼的身体扑了上去,刚起身就与陈皮扑在了一起,滚在一起扭打了起来。
“别打了,再打会出人命的。”
王曼静静的在旁边看着,叫赵琪的陌生女人向王曼投去求助的眼神,王曼较有兴趣的看着,赵琪冲过来拉住我刚要抡起的胳膊,被我压在地上的陈皮一拳打在我下巴上。
啪!
我在被陈皮翻身按在下面的时候。一脚踢在赵琪小腿上,陈皮按着地起身。摇摇晃晃扯起刚摔倒的赵琪,抡起胳膊又扇了赵琪一耳光,赵琪被打蒙了,愤怒的大骂:“陈皮,你什么意思?又打我?”已上传
“眼看老子要赢了,你他妈的害老子输了,不打你打谁。”陈皮满脸是血的坐在地上,看着我说:“孝子,你赢了。”
之前我就被人打了一顿。与陈皮肉搏靠的是一股气血,神经一旦松下来顿感全身发麻,天旋地转,躺了十多分钟,我才歪歪的坐起身,用带血的手拿出烟,点燃一根把烟盒丢给了陈皮,说:“嗯,是你输了,不过老子很嫌弃你的赌注,所以咱把你抛弃了。”
王曼在旁边安慰着赵琪,赵琪还是满脸委屈,王曼说:“要注意聆听男人行为表达出的心声。两兄弟立场不同,打一架,谁输了谁滚出局,打完了这事就完了,兄弟还是兄弟。你说你去掺合什么劲?”
“可是,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赵琪强压着委屈和愤怒。王曼说:“你见他们缺胳膊少腿瞎眼睛了?赵佳给你的信息中,陈三夜什么时候与人真打过架?能逼他用拳头和巴掌的,也只有姓陈和姓诸葛的了。”
“嫂子挺善解人意的吗?”陈皮嘴里含着血水抽着烟。我不爽的丢掉烟头,说:“善解人意的女人算计起人来才恐怖,说说,你怎么跟赵佳堂妹搞在一起了?”
“秘密。”陈皮吸着凉气磨着鼻梁,说:“把老子鼻梁都打骨折了,有你这么心疼哥们的吗?”
正聊着,穿着shú_nǚ群工作装的诸葛知秋,缓慢的从黑暗中走进打谷场,看着与洪老爹对视的洪武说:“改五棺,引蛊灾,独战业内群雄,放眼五棺尽无人,谁与争锋?北王护法你踩过界了!”
听到这话,我顿时来了精神,诸葛知秋说的是诸葛羽的生平事,诸葛羽是天机四大天王的南王,北王不会是陈四海吧?
“截道运,屠无常,转死化生,独闯北派成北王,衣锦还乡。请问南王护法,过了那一条界?一叶知秋你还没成南王呢?就霸道的不准人回自己家了?”洪武挺起身板,风轻云淡的与诸葛知秋对视。
洪武说的是陈四海截取道教气运,让白无常只剩灵光转世,在五棺被人捅了阴刀子,跑去北方成了天机北王。
两人话语上的交锋,可以看成是诸葛羽和陈四海的隔空较量,天机四大天王的南北两王在斗法。
“根据地震局的探查,猴儿山有地震,时间差不多快到了。”诸葛知秋面带微笑,洪武眉寒如冰,咬牙切齿的说:“你敢?”
“有什么不敢的?鬼棺的红尘晦气聚集到了猴儿山,地灵棺周边的鬼也被牵引了过来,这已经是事实。只等地灵动,猴儿山山崩地裂,放出北王锁的?,万鬼和红尘晦气与镇仙两棺的地下河连通,五棺合一,五棺再升?。”诸葛知秋淡淡的叙述着,指着猴儿山的方向,说:“洪护法,不知道您媳妇能不能抗过五棺合一的碾压呢?”
突然,地面轻微摇晃,猴儿那边真出现了山裂,洪武冷眼看了一眼诸葛知秋,像发了疯的朝猴儿山跑去。
“王曼,你以奇门遁甲阻五棺合一,这次就算了。如果还有下次,魂飞魄散。”诸葛知秋含笑的看去,王曼皱了皱清秀的眉头,转头看着我没有出声。
诸葛知秋的话说的这么明白,我立刻弄明白了大致的事件。
诸葛知秋成了五棺的转折点,她要使五棺合一,而从桃花林坟墓到猴儿山往后的几个村一起压着“一条?”,这条?阻止了五棺合一,她用风水调动鬼棺和地灵棺的势压了过来,开着推土机压了过来。
而“这条?”的真实身份是陈圆圆的鬼魂,王曼不想陈圆圆破封,于是布了奇门遁甲。而洪武作为陈四海的护法将,第一,守他的媳妇。第二,尽人事的阻挡五棺合一的脚步。
我单纯要新建自治镇,要陈庄附近的几个村搬家,打开建城的缺口。
一件事里有很多人参与,一个人又带着很多人参与的事进来,于是组成了巨大的因果轮盘,任何事的发生都有其因。
面对王曼可怜的眼神,我摸了摸脸上的血,说:“五棺之下诸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