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一鸣恍然大悟,这是如莘,如莘的本像就是山与灵石。更新最快他刚伸出手去,无辛已道:“别碰,这上面有我徒弟的蛊毒,你碰了不死也要断手的。就这么放着。”韩一鸣立时收回手来问佑三思道:“何师兄,此物从何而来?”何三思道:“此物是我师妹传来的。”他看了看无辛,道:“师弟,我师父远道而来,十分辛苦,可否让我师父先歇息,咱们再慢慢的细说?”韩一鸣还未出声,沉若复已道:“无辛大师一路远来辛苦了,不如先歇息,我灵山虽说简陋,但我住的屋子还是色色齐全的。大师如不嫌弃就在我屋中住下。此间就是我的屋子。”无辛道:“那怎么好?我住你的屋子,你又住到何处去?”沈若复笑道:“大师不必担心,我这里师兄弟多,我们挤一挤也全然无碍的。今日晚了,过几日再建几间屋子,便也不挤了。”
何三思对着沈若复道:“多谢师弟。师父请先歇息,我与韩掌门阔别已久,正有许多话要说。”韩一鸣与沈若复随了何三思出来,出得门来,何三思先对韩一鸣施礼道:“多谢韩掌门收留。不瞒韩掌门说,我们师徒二人这回是前来投奔灵山了。我们已无家可归,特来投奔,不知韩掌门可能收留我们住下?”
韩一鸣愣了一愣,道:“师兄这样说,倒教我意外了。我灵山虽今不如昔了,但师兄与大师不嫌弃的话住下便好。不须如此客气。”何三思叹了口气道:“师弟,多谢你的收留。我还好,我师父修行与我不同,不若我一般能四海为家。何况还有我师妹,虽说她现下不在派中,但迟早也要归来,我们着实需有一个安向之所。承蒙师弟不嫌弃,多谢师弟了。”
停了一停,他叹道:“说起来这回也是我师妹引起的。前些日子我师父对我言道看到师妹从前的物事有些奇异,要十分小心,我还不曾当成一回事。哪知昨日便有人找上门来。”韩一鸣一愣,道:“万虚观找上你们了?”何三思叹道:“正是。万虚观的弟子来找上门来了。开口就要我们交出一件要紧物事来。”
韩一鸣看了何三思一眼,何三思何等聪明,道:“师弟,这些日子我都在我师父身边。自我师父发现我师妹从前旧物奇异后,我便没离开过。他们找上门来,我们怎知他们要的是什么?唉,说起来也有些不好意思。万虚观的弟子自然有些气焰高,我却受不得这个气,少不得与他们分辩。他们也是颐指气使惯了,三句话不合就动起手来。我孤身一人不是他们的对手,又顾及师父,打不过自然只能忍气吞声带了师父跑开。”
停了一停,何三思道:“只是我们并未跑远。师父告诉我昨夜会有异动,让我回去取师妹的物事回来,于是我便回去取了。那时我派那两间小屋早已被平波门下弟子拆了个粉碎,我师父与我的旧物,连同我师妹的旧物都被他们拿走了,且万虚观还有弟子守在当场。我正想法子要引开他们进去查看时,一道白光袭来,平波守在当地的弟子都死于当地。我大气都不敢出,但那道白光却转瞬便离去了。我连看都看不清楚。平波的弟子寂灭后,我赶紧去看了一看,在我师妹从前的床下,我看到今日我师父带来之物。我赶紧拿与师父,将所见都讲与师父,师父便让我带着来到贵派。我思来想去,平波的弟子死在我派,纵算不是我与师父所杀,却已不再解说明白。想来平波也不会相信此事与我们无关,索性前来投奔师弟。幸而师弟并不嫌弃,终让我们有了一席之地。”
韩一鸣愣了一愣,道:“一道白光?”何三思道:“正是。”韩一鸣道:“师兄还看到别的什么?”何三思叹道:“我修为浅薄,除了那道白光再也没有看到了。”韩一鸣看了看沈若复,见沈若复并不出声,道:“无辛大师于我恩,来灵山小住我们求之不得。明日我们建几间茅屋请无辛大师与师兄住入其中。”何三思拱手道:“多谢多谢。”韩一鸣道:“只不过我有一句话要请问师兄。”
何三思道:“师弟有何话只管问来。”韩一鸣道:“师兄,我灵山看以平安,但却也危难重重,若是师兄与无辛大师住在灵山,不担心受灵山的牵连么?即便大师与师兄不是我灵山弟子,但待他人寻上门来挑衅可不会分得那么明白。”何三思淡淡地道:“师弟多虑了,我师父与我都不是不晓事之人,前来投奔灵山明明就是来求立足之地了。便是有灭顶之灾来了,也是我们的命数不与灵山相干。师弟既然说起这个,有件事我本不想告诉师弟的,现下就说与师弟听罢。师弟可还记得你在南坎之外被平波重伤,后被我带去求医之事?”
韩一鸣道:“我记得。可惜之后我没再去过,老人家连名字都不曾给我,他日定当登门拜访。”何三思道:“师弟,你不必再去了,那地方已经夷为了平地。”韩一鸣惊道:“那老人家如何?”何三思道:“我与师父走得急,我没来得及细看。但我师父说老人家还活着。可我却觉得老人已被平波所控,这不是平波干的好事么?这老人救过你我,就是平波的敌人。他日他若故技重施,不是要先将能救你的人掌控么?以免我们再次被救。”
韩一鸣松了口气道:“还活着就好。”何三思道:“是呀,可惜当时我也没能细看。那里被拆得粉碎,我是与师父北来时路过看到。师父很是惋惜,但我们也不敢停留,平波的弟子跟在身后,我们赶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