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大爷的,贼老天,你是要玩死我!
大清早殷厉醒了第一句话,粗俗无比怼天怼地怼空气,好不容易灵光闪现卷水车,得知早已有此物气吐血三分,那要命的婚契更是气人,那死鬼免费便宜老爹,丢下烂摊子要自己收拾,女方至今毫无音讯要命啊!
李世民给出的期限还有2天,头疼不已的殷厉彻底没辙了,好不容易想到的卷水车,古代汉朝时代就已经发明出来了,多灾多难没安宁的日子伤透了脑筋,元凛来报得知有客造访,洗漱完毕慢悠悠走出房屋前去大厅。
大厅里,殷老太热情招待造访的李德奖和尉迟宝床两兄弟,殷厉迟迟未醒只能殷老太亲自招待,不敢怠慢李德奖与尉迟宝床两位身份尊贵的权贵公子。
李德奖提着厚礼若干珠宝首饰说道:“老夫人,此乃家母一番诚意,感谢殷兄战场照顾有加,切莫推脱。”
尉迟宝床出手也不寒酸,直接是三匹上等名贵绸缎,两人都是国公家世首饰绸缎不愁,殷厉此刻家境贫寒雪中送炭是最好时机,能拉拢双方的关系。
李夫人和尉迟敬德都是聪明人,殷厉这匹黑马迟早会飞鸿腾达,老一辈的人迟早要退幕,以后就是年轻人撑起大唐,后辈要想有大前途,就要多结交良师益友。
殷老太有些受宠若惊推脱道:“这,这,这厚礼也太贵重了……”
李德奖不以为然罢罢手道:“老夫人言重了,薄利,薄利。”
尉迟宝床大点其头应道:“对对,老夫人莫要推辞。”
殷老太有些为难说道:“那,那老身……”
姗姗来迟的殷厉打断殷老太的话:“奶奶,你收下吧,德奖兄,宝床兄,早!”
随着殷厉前来的元凛,懂得殷厉的意思走上前,收下李德奖与尉迟宝床带来的厚礼,殷老太想要说些什么,见殷厉来了摇头轻叹一声,退场让殷厉自己招待贵客。
元凛拿着厚礼回库房安置,偌大府邸缺少仆从伺候,殷厉只能亲力亲为斟茶倒水,李德奖与尉迟宝床接过简陋的粗茶,在怎么差的粗茶也是殷厉一番心意。
李德奖皱眉提醒殷厉说道:“殷兄,不是李某说你,你如今也是县男,偌大家业理应添些仆从。”
殷厉不紧不慢跪坐胡椅,囊中羞涩惭愧不已颔首点头应道:“嗯,嗯,有机会,不知德奖兄,宝床兄,大清早光临寒舍有何贵干?”
尉迟宝床一脸黑线提醒殷厉道:“殷兄,日头都三竿了,还早?”
殷厉尴尬笑了笑,差点忘了这是古代,古人没有夜生活都是早睡早起,卯时就基本已经起床,哪里像自己还保留陋习,不到巳时不起床。
李德奖象征性抿一口茶水,放下茶杯正式说道:“殷兄,时辰也不早了,程将军今日设宴,处默还在府上等着咋们。”
程咬金设宴请客,殷厉有些诧异说道:“哦?仅有此事?那走噶。”
程咬金算是有知遇之恩,没有他阔达胸怀和信任,也不会造就现在的自己,如今程咬金设宴邀请,殷厉自然不敢不给面子。
消息来得太突然,没来得及准备礼物的殷厉,只能双手空空出门,还好李德奖与尉迟宝床二人都是双手空空,出得府邸便走向马厮房骑马朝卢国公府奔去。
卢国公府坐落于东市不远里坊,程处默贵为万年县的县男,而东市权贵云集地方,可谓是富得流油那种,难怪李德奖和尉迟宝床老是打土豪。
经过著名的长安东市,殷厉咋舌望着坊市内不仅有笔行、酒肆、铁行、肉行、雕版印刷行等,还有赁驴人、买胡琴者、杂戏、琵琶名手、货锦绣财帛热闹非凡。
东市算是大唐长安城最繁盛地方,手工业生产与商业贸易的中心地之一,这里店铺毗连,商贾云集,工商业十分繁荣发达,看得殷厉眼花缭乱。
抵达卢国公府的府邸大门,殷厉才知道什么叫豪宅,府邸两只雄狮镇守大门,府邸卢国公府四字金漆牌匾铿锵有力,四名仆役持刀守门威风凛凛。
程处默早已在府邸大门等候已久,见殷厉等人姗姗来迟亲自迎接:“殷老大,德奖兄,宝床兄,你们来了,太好了,走,里面请。”
李德奖谦虚礼让道:“殷兄,你先请!”
殷厉没有客套,在程处默热情招待下进入卢国公府,李德奖与尉迟宝床两人畏手畏脚尾随其后,东张西望仿佛害怕着什么?
头一次进入卢国公府的殷厉,咋舌连连打量着卢国公府四周:“处默,你家不错嘛,就是有点大。”
程处默不以为然嘿嘿声笑道:“嘿嘿,一般一般,殷老大,今儿俺爹请客,酒一定要尽兴!”
殷厉发现李德奖与尉迟宝床两人慢吞吞落后,有些奇怪问道:“你们两个怎么那么慢?”
李德奖露出比哭还难看笑容说道:“没,没事,殷兄,你先,你先。”
尉迟宝床颤颤赫赫附和应道:“对对,殷兄,你是客人,又是第一次来,理,理应当先。”
程处默若有深意望了李德奖一眼,只见李德奖如见鬼似的闪闪躲躲,好像在害怕着什么,尉迟宝床更是畏手畏脚的,生怕突然有只老虎跳出来咬他一样。
有古怪!
李德奖与尉迟宝床两人表现,让殷厉感觉有古怪,至于哪里古怪?一时间说不上来,直到一声娇叱声在耳边响起,震得殷厉耳膜一阵刺痛。
“李德奖!”
我去!
卢国公府大厅只见一个黄衣女子跑出来,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