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殿下……”
“罢了罢了,你们接着找吧,我要去见皇上。”月知玉摆了摆手,挥退了来禀告情况的四个黑衣人,带着两个贴身侍女往长心殿去了。
长心殿是灵砚皇后的居处,灵砚皇后自然就是月珩的母亲了。
经过通传,月知玉聘聘袅袅的进了正殿,施礼道,“知玉给皇叔皇婶请安。”
“知玉来了,快来快来,尝尝这芋粉酥。”灵砚皇后慈爱的冲着知玉招招手,冲旁边的皇上说道,“知玉这孩子就是有福气,本宫才说给她送些去呢,她便自己跑来了,可不是有口福的!”
皇上也点点头。
知玉温婉的走到桌前,“皇婶才是有福的呢,皇叔恨不得把全天下的好东西都拿来给皇婶。”
皇后笑着睨了她一眼,“这丫头。”
知玉和皇后闲聊了几句,感慨道,“要是珩姐姐在就好了,她最爱吃点心。”
皇后叹口气,“阿珩什么时候有你一半的乖巧听话,本宫也能少操点心,多活几年。”
知玉不好意思低头笑笑,“皇婶说的哪里话,珩姐姐聪慧过人,才是上辈子修来的福分呢。”
皇后笑着摇摇头,又给知玉递点心,“不提也罢。”
知玉有些为难的说道,“皇婶,珩姐姐失踪了好几日了,知玉也是日日担忧,夜夜难眠,想必皇叔皇婶心里必定忧思更甚,这两天知玉突然有个想法,或许可以快些找到珩姐姐,只是……”
皇后还没说话,皇上接口道,“但说无妨。”
知玉点了点头,“民间多半只知珩姐姐的封号,而不知姐姐的名讳和相貌,知玉想到官府里找人常用画影图形的方法,如果咱们也把珩姐姐的样貌画出来张贴下去,岂不是找起来快得多?”
皇上点点头,“可是阿珩失踪的事情,不宜对外人道啊。”
“皇叔,既然民间并不知那是珩姐姐,咱们大可以给这图形上的女子按个别的名讳什么的呀。”
皇后想了想,“这倒是个办法,只是既然不能说出阿珩的身份,该用什么理由呢……”
知玉顿了顿接着道,“珩姐姐身上有证明身份的佩玉,为了避免到时候出麻烦,咱们不妨下一个通缉令,便说这女子是柔嘉公主的近侍,盗了公主的佩玉外逃,然后再下令各州县官府不得动用任何刑罚,只需押送回京,交由柔嘉公主要亲自审问,岂不是两全其美?”
皇后看了看皇上,眼里有些期盼,皇上叹了口气,“难为知玉想的如此周全。”叫了陈公公进来吩咐了一番,想了想又加上一句,“便先这么准备着吧,只是一条,虽然民间知道阿珩名讳的人甚少,但也不可把公主名讳和偷盗之事相连,便按上一个侍女的名字罢了。”
陈公公应下便下去准备了,知玉又和皇后聊了会天,依依不舍的告了辞。回到自己宫里才赶紧吩咐宫女倒了浓茶来,“皇
后还是以为本宫和月珩的口味一样,每次都给本宫准备那么多点心,吃着可真恶心。”
春绘等着月知玉漱毕了口,又递上一碗莲子茶,“皇后宫里的东西自然是极好的,只是公主不爱吃甜食,公主快喝碗莲子茶清清口吧。”
知玉接过杯子淡淡叹了口气,笑的有些落寞,“是呀,又有谁关心过本宫究竟爱吃什么,喜欢什么……挑了好的来也便罢了……怪只怪本宫有个病弱又早死的父亲,又不像月珩和皇后有个好母家……”
……
月珩原本就被绑了一夜,身上虚软的很,虽然草堆比地上暖一些,但被李响使力这么一拽又一推,脑袋撞在地上,只觉一片眩晕,刚要说些什么,只觉身上一重,李响竟是已然压了上来,他扯着那撕裂了的外衣,一双粗糙的大手从月珩纤若柔荑的细腰上滑过,月珩伸手去拦,李响手上用力把那外衣扯落在一旁,便要去解她中衣的衣带。
扯动间月珩微敞的领口里露出精致的锁骨,因着这份羞恼泛着淡淡的红,李响看直了眼睛,猛的咽了口口水,觉得有些狂躁,一把按住月珩挣动的手臂,低头欲啃舐那一片亮眼的雪白,双手更是急不可耐的粗暴的扯拽着月珩的衣裙,雪白的肌肤上染上点点红痕,片片淤青。
“住手!你这淫贼!”月珩奋力推开压在自己身上兽性大发的男人,希望他能恢复一点理智,“子全发现子灵和我不在定会来寻,你……”
月珩因为疼痛而略有些嘶哑的声音,没能让李响恢复神智,反而让他听的全身的骨头都酥软了,看着面前的人儿因气恼和挣动而潮红的脸颊,微汗的额角,恨不得把她揉到骨血里,生吞活剥吞下肚去,“我会怕他?等过了明晚,我还会再怕谁?哈哈哈哈。”李响笑的开怀,低头用手指婆娑着月珩襟上的血迹,声音有些急切,“你是狐狸精变的不成,我的魂都被你勾了去!今天便让你尝尝欲仙欲死的滋味!”
说着便扯开月珩的衣襟,俯下去欲亲吻她微微汗湿的发际,李响原本只是想来看看好不容易到手的美人,可事到如今已是箭在弦上,抱着月珩死命的揉搓,扯断了她中衣的衣带,便去扯她的里衣,雪缎的里衣里隐约可见藕荷色的肚兜,李响发出类似野兽的喘息声,一双手也不老实。月珩正思量着他说的明晚所为何事,突然觉得腰间一痛,便觉气极,抬腿猛然用力,正中李响要害,李响闷哼一声,侧倒在月珩身旁,双手捂着裆部,一双眼血红的狠狠看着月珩。
月珩拢